泪水渐渐停歇,就在我离开舞蹈怀抱的这刻,却正巧被吴玉贾画还有几个系干部撞个正着。我和他们面面相觑,舞蹈则自然地解释:“她怕死抽血了,求我能不能让她免掉,我不同意,她就吓得哭成这德行了。”你谎话说得真溜啊!
“尤蓉,虽说我早知道你怕抽血,也不至于丢人到这样吧!”贾画冷嗤一声,饱含深意地瞟了我们一眼,便率先走掉了。咦?她为什么要帮我掩饰?
其他同学纷纷议论,说看不出来平时连虫子都吃的怪人,竟然怕抽血,嘲笑了我好几句,方才走掉。吴玉走在最后,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
他们刚走,我便不满地抱怨:“喂,你破坏我的名声!”
“你也该体会下范彩的苦恼,否则这对她不公平,更何况人家的名声剩下的比你多得多得多!”我被舞蹈说得垂下了头,他边递给我纸巾,边继续说,“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不吵架的真正朋友。一件事情,两个人也许都没有错,但却因为思考方式的不同而造成彼此的伤害。你的眼泪应该更珍贵才是,不该为此而流。”舞蹈的话和他此时的表情,竟让我蓦然心动,我羞赧地回望舞蹈。这一刻,我觉得他是个很体贴的老师,不,是个很体贴的男人。
“好了,今天的心理辅导结束。”舞蹈最后结语。
“咦?不是吧,我的心理辅导老师这个星期改成你了?”我一脸愕然。
“不仅这个星期,以后都是我!”
“为什么?”
“我比第一个星期的武大正常多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除了疯人院关着的,没被关的,试问有几人比他还不正常的?我说舞蹈你的标准也忒低了点吧。
“我比第二个星期那人,为人师表多了吧。”
“恩。”我又点了点头。是啊,世上原本就没几个比那人更不能入眼的了。对了,他是不是你特意找来的,用以让我找到外貌自信啊?
“和他们俩比,我是不是简直就是天使在人间啦?”
“应该算吧。”
“那你还有什么意见啊?”
“我……我……”我被舞蹈绕糊住了,只听他擅自做主,说道:“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将整包纸巾塞到我手里,“反正是专门买给你的,拿去慢慢用!”他帅气地在额前用两根手指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我望着纸巾,心头又是一暖,从未有人象他这般关心我。我呆呆地望着他走下楼,眼见舞蹈就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他忽然回走了几阶楼梯,探出头,皱了下眉头,一脸嫌弃地说:“你哭起来真不是一般的面貌可怖!”刚才的感动瞬间消散。qín_shòu,嘴里连句人话都没有!
晚上,我和范彩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甚至彼此感觉更为亲密。而通过今天,贾画的神秘开始变得半透明,她并非一个如表面般冷漠的人。虽然今天是让我感到痛苦的一天,但正是因为这个痛苦,让我感到来自他人的关心竟是如此的温暖,连冰冷的眼泪都会因此而化成热泪!老妈说的果然没错,痛苦也会因为随之而来的幸福而变成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大概就是生活!
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包纸巾,反复地想着在舞蹈怀中的那一刻,心跳急速难抑,嘴角却挂着微笑,今天的他帅得让我怦然心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爱情?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自己一跳。不可能!不过看到窗台上那盆舞蹈迟迟没有要回的翠菊,难道说他原本就是打算送给我的?心里霎时涌出一种陌生的甜蜜,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爱上今天的他!也许,甜美的梦就从今日开始。
(后记:据说我的美女论还得到了校领导们的肯定,说是在此文张贴后,一段时间内校园恋爱成功地得以遏止,同时明显增加了很多勒紧短裤,努力学习向上的大好青年!而武大夫的胸大致命论,我本想拿去气陈晓晓,最后鉴于内容稍显晴色,就再未扩散传播!另一方面,之后不久,有两个戴假发的歇“秃”男同学听闻传言而特意赶来向范彩表白,自此范彩便对歇顶产生了心理障碍,“歇顶”这词归列为本寝室的禁忌词汇。最无辜的是我老爸,第一次去寝室探望我,却被范彩莫名其妙地瞪了回去,而且回家后,那被凶狠视线盯过的头顶竟然起了烂疮!我一直没向老爸讲明真相,善良的他,至今还以为他上辈子一定亏欠了范彩,否则怎会初次见面便被她如此恨之入骨?所以总是嘱咐我多照顾范彩,替他赎上辈子的罪,可我却觉得,主要是因为他怕头上再长烂疮,把仅余的头发也波及光了!)
挑战张文
星期二早上,昨天的阴霾一扫而空,感觉神清气爽,原来在男人怀中大哭这么有益身心健康,应该推荐妇女儿童老奶奶广泛使用,并指定为2008北京奥运会唯一安慰手法。想到昨日,我又开始傻傻的笑,开心地给窗台的翠菊浇水。
早早跑去打卡,一阵子没见张文了,没想到他的脸又青了,似乎比前两次更为严重。舞蹈干嘛又打他啊,心情不错的我主动和他打招呼:“张老师早!记得以后和舞蹈切磋,让他别打你那可爱的脸嘛!”
张文听了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将章扔在地上,拽住我的前襟,凶狠地说:“虽然我打不过他们俩,但是打赢你还绰绰有余,要不是你是我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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