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给小余看病了,张大夫又是从眼耳鼻喉开始看起。看到眼睛的时候,张大夫表情异常严肃,“玻璃体浑浊,是白内障!”小余大惊失色,猛站起身,大呼:“不可能!我从小就这样。”
“哦,那就是先天性白内障。”
汗~张大夫,先天性是这么定义的吗?!
“我不信!你这个蒙古大夫,还给人算命!”小余怒气冲冲地说,随即拽着我离开,我回头不好意思地望向张大夫,张大夫却毫不动怒,依然面带微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余回去后便坐立不安,午饭也没吃就奔去了天津眼科医院。而我则对袁悦早上对我冷淡的事情十分介怀,他竟然都不象以前那般自然地向我打招呼了,难道他已经发现cs倒霉的真相了?!想到这里,我自然也就没了胃口,想去男生宿舍问个究竟。在楼下,正好碰到王吉,他说袁悦去系里了。我听后也急忙跳上自行车,直奔系里。
快到系里时,正看见袁悦进入物理楼,我也停了自行车跟去。碰到吴玉,才知道袁悦去了302房间。此时,我每向302走近一步,那郑重表白的念头便更坚定了一分,走至302门口时,我的勇气和信念已是空前强大。(无知者无畏,勇气那玩意,你从来没缺过!)
我推开门,看到袁悦背朝着我而坐,他见我进来,吃惊地回头望向我。我关上门,他竟身子往后微倾了下,抵到桌子边上了。大哥,我不是要(被禁止)你,你这表情和动作是不是太配合了些?我决定趁他还没反抗前,先下手为强,我急走了两步,到他跟前决定痛快表白!可真走近了,却开始紧张,大声地说:“袁悦,我喜欢你,绝对是认真的,请你不要怀疑!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意!”我的声音出奇地洪亮,甚至还有些声音延迟。袁悦愣了半晌,回过神后,转身关掉了桌上的麦克风,站起来,表情认真地说:“对不起,你真的不适合我!谢谢你的美意。”
麦克风?!此时袁悦的拒绝与这个麦克风给我的打击相比,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我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那麦克风,“那个……”我比表白前更为紧张,只听袁悦回道:“我从今天起负责系里的午间广播!”
晃~天空在旋转,脑浆在乱蹿。本来就不太理智的头脑迅速陷入无级别混乱状态。我想反正事已至此,一定要让自己彻底死心,于是我咬了下嘴唇,又决然说道:“袁悦,请你体会我在全系人面前表白的这份决心和感情,请你再做一次慎重的考虑,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也要告诉我。”
袁悦看似非常为难,这次他竟然深深地给我鞠了个躬,饱含歉意地说:“实在对不起,真的是一点可能也没有。”
再度确认后,我反而感到浑身轻松,转身向门外走去。出了302,正好碰到吴玉站在门口,他的表情十分复杂,我读不懂。我苦笑着对他说:“看来我比你那天表白更惨烈了些呢,有一点点能体会你那天的感受了。(哎,其实都是看戏不给钱的报应啊!)”说完,我快步离开了系里。我感觉眼睛有些干涩,不过却没有泪水,或许不爱我的男人不值得流泪吧。我暗自安慰自己,幸好袁悦只是做个系广播员。他要是做了校广播员,那我现在才是绝境呢,学校的主楼高度也是为我预备的,所以,现在我的局势还是很乐观的嘛!”(看看,一般人有这个境界嘛!)
本以为会伤心很久,却不想一个小时过后,我的身心状况再度恢复了正常,就好象午觉做了一个怪梦。下午,我照常来上课,可是这种事情总是传得比风还快,似乎已是人尽皆知。两堂课不觉间就过去了,刚下课舞蹈便来了。“同学们,你们期盼已久的心理测试结果下来了。(同学们:我们一点都不期盼!)咱们系还是和往年一样,不及格的比率比其他系稍高了些。(学校有没有考虑过是教导老师的原因呢?)我念名字的同学留下,李冰、(果然,这样的神人难逃法网。)王吉(这人看着挺正常的,又那么聪明,估计是为漂亮性感女老师故意的吧。)……”一路听下去,竟一直没有我的名字,我心里是有喜有悲啊,喜的是,不用和那什么心理老师大眼对小眼了;悲的是,我是反着答的!我正悲喜交加呢,却见系里很多同学诧异地望向我,似乎对名单里没有我持有很大意见。md,大家意见还真难得一致啊,难道我及格是天大的怪事吗?
终于李霄忍不住发言了:“舞蹈,我们怀疑考试题目的科学性,为什么某些已经表现得很不正常的同学,竟然还及格了呢?”说完,他和大家一致看向我,我还真是歹势咧~可人家既然没有直接指名道姓,我虽是憋火,但也不好发作。只听舞蹈淡淡地解释:“咱们系最高分是……尤蓉。”一石激起千层浪。沉~反着答,竟然得了最高分,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刚才还没说完,大家静静。”同学们安静下来,舞蹈继续说:“由于尤蓉同学的成绩过高,所以也是建议被辅导的对象。”
“为什么?”我站起来质问。
“原因只有一个,你虽没他们正常,但你却比较聪明而且能正确认识自己,知道根据自己的情况要反着答题。”舞蹈平和地说,可我却正被他塞得无言以对。
随后,我们几人被留下。男生欢天喜地地被分配了几个女心理老师,说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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