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忍不住啧着嘴感叹:“真是人靠衣装,再邋遢的糙汉好生打扮一番,都可以衣冠楚楚,怪不得说看人不能看表象呢,古人诚不欺我。”
钟氏原本心疼女儿脑袋上被儿子那一拍,可听完女儿说的,也忍不住动手轻轻一拍。
姜思之的脑袋连着被打了两次,手捂着小脑袋,泫然欲泣:“你们干嘛都打我?”
“瞧瞧你那说得话,哪像个大家闺秀的样!我看你也别出去了,出去也是丢我将军府的人。”钟氏想吓唬吓唬女儿,叫她长长记性。
“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见哥哥这一打扮可太好看了,忍不住说错话!说错话!”姜思之赶紧讨饶认错。
“行了娘,你也别逗袅袅了,我这就带她出去了,晚上也好早点回来。”姜修远知道妹妹只是顽皮,揉揉她的脑袋上被自己拍的地方,也不责怪她。
“也好,那你们快出去吧,马车早已套好停在门口,切记看好她,切记不要饮酒。”钟氏看着二儿子,“袅袅跟着你,为娘还是安心的,你可是你们爷仨中最机灵的。”
“……”坐在一旁的姜正则和姜修能不可置信的看着钟氏,满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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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行今日又没有在早朝上看到姜氏父子,表情厌厌的回到府中,去主院向祖父祖母请了安。又陪着他们一道用了午膳。
又去书房见了自己的门客黄先生讨论了些要事后,便无事可做。
一个人果然是太寂寞了嘛?宋景行有些不解如此无趣的日子,自己这二十几年都是怎么过过来的。
他想起了那个没有看完的狐妖与小姐的故事。过了这么久,原本他也将这解闷的话本给抛到了脑后。但这会儿,看着窗外圆月,又看看自己寂寥一人,他突然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知道故事里的二人可有从一而终。
“何安,之前剩下的两册话本在何处?”宋景行问。
何安听主子过了这么久又提起那话本的事,很庆幸自己当时做的决定,连忙回答:“相爷,话本存在鹅湖书斋里。你要是想看,奴才现在就叫人去取回来。”
宋景行沉默了半饷,然后从书桌后面绕了出来:“去鹅湖书斋吧,今日十五,街上定比咱们府里热闹些。”
何安心道相爷真是一天一个心思。以前他见相爷一个人在书房清冷的很,怕相爷寂寞,提议过初一十五的可以上街逛逛。那时相爷是怎么说的来着?哦,相爷说“怕在人多嘈杂的地方待久了脑子就和旁人一般痴傻。”
何安又想起半月前在馄饨铺发生的事情,夜里一阵凉风吹过,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果然是三月春来,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好时节……连谪仙也一样啊……
等宋景行带着何安来到北街这边时,街上的人竟多到让马车不能再向行前半步。
宋景行让何安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何安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禀报说,原来是悦莱酒楼在这边开了一间分号,今日刚开张,叫了歌姬来助兴。因着歌姬是异域女子的,长的颇为妖艳,所以街上看热闹的人才那么多。
“相爷,可要换一条路?”何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宋景行撩开帘子,见街对角果然围了一圈人,旁边还停着不少看起来富丽堂皇的马车正在下人,应当是来酒楼赴宴的客人。
宋景行正要撂下帘子,余光却看见大街另一头正在徐徐而来的黑色马车。
马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车身边缘处的一个标志,宋景行却是看的眼熟,他双眼一眯,想看的更真切一点。
“何安?”宋景行出声叫何安,“左手边正过来的马车,是不是建威将军府的?”
何安赶紧伸着脖子看过去,回答:“回相爷,是将军府的标志没错。”
宋姜行见那马车在悦莱酒楼门前停下,一个玄衣男子看上去身量挺拔,正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又伸手朝里像是要扶着谁下马车。
宋景行放下手里的帘子,想着在朝上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姜家的人,没想到如今在这里碰上,看刚刚那人的样子,不是姜就能就是姜修远。
既然今天在这里碰到了,宋景行也不想等到明天早晨下了朝再与姜家的人说那小丫头的事情,就叫车夫将马车停到一边,下了马车,朝酒楼走去。
可等宋景行走进了,才看清姜家来人……连同这人身边的人。
这丫头,竟然是姜修远的身边的丫头。
连日的思念翻涌而来,一阵阵打的宋景行心头整整涟漪。眼见朝思暮想的小人跟着姜修远要走进酒楼,宋景行疾步跟了过去,刚想喊话叫住姜修远,却被店门口的小二拦下。
“这位公子,麻烦您出示一下帖子?”小二恭敬的弯着腰说道。
“什么帖子?”宋景行现在只想赶紧找到人,也没让何安出声代话,自己发问。
店小二见这位客人衣着精致,看着也不像是一般人,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收到请帖来赴宴的客人。可这会听他的回答,像是不知道帖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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