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被鱼人砸得淤青,疼痛难耐,我整个人都快要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酸雨停了,天也开始变得格外地亮,我先进入到木屋里稍事休息,整个人酸软无力,这时候垂头丧气,怨天尤人,想着要是直接到达大陆就好了,但是这样的空想根本不会改变什么,哎。
百号则去继续晒衣服去了,这时木炭什么的全部湿透,现在基本是不能吃东西了,肚子有点饿,但还没到中午,但咕哝的肚子却似乎在抗议,而且饱受着腹痛,这时候我想,我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糟糕的人了,落到这种境遇,但回头想想,自己还拥有着这些微不足道,但能鼓励我的东西,百号的存在,尤其能给我继续求生,生活的动力,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讨厌着这小岛的,物质资源什么的太过匮乏,简直受够了,出于这样的想法,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有没有地室,如果有地室,那么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觉有用的东西,忍者剧痛,虽然腹部辛辣灼痛的感觉不好受,但有时候人的精神力量要胜过任何力量,即使人在渺小,在极限的迫切感的时候就会发挥出那种能量,特别是生命的力量。
想想在岛上的境遇,消极的时候,的思想,总要比积极的要多,总之,我振作起来,看着窗外和门外没有异常情况,我拿着斧头,准备继续对这双层地板下手。
我蹲了下来,拿着斧头用力地像这墨绿地板砸了下去,不断使劲地凿,木板也慢慢碎裂了开来,上面一层淡淡的糜香油随着遇见氧气时间增长,在空气中慢慢挥发殆尽,当然我对这糜香并不是十分过敏,只是闻久了也会些许打着哈欠。
终于这墨绿地板被我凿开,我将撕裂开的地板用斧头继续清理出一个比较大的口子,而这时下面暴露的电缆还是继续往地下延长,可以最初肯定,这巨型屏幕下的电缆应该是通入地下的,而地下可能会有个基站什么的,然后继续传输电缆到另外的一个地面。
不过这个时候我想,这屋子之前的主人,或许不止一个,因为无论是巨型屏幕还是油漆壁画,似乎总感觉不搭调,然后还配着简单的木桌椅,连床铺都没有,我想,没有床铺,那么这小屋子或许是个检测小岛的站点。
然而建作这屋子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不想那么多了,或许该知道的自然而然就会知道,而有的想知道可能永远都会被困入局中,永远都不知道。
被凿开的墨绿地板口子下面是一层透明粉红色塑料板,继续凿,终于看见一个漆黑的开口,这时我惊讶得说不上话来,终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这小岛木屋地板下面确实隐藏着地室,但是不是地室现在还不敢断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下面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的,但空心有多大,待会我还要继续进行探测,百号这时已经忙完一些事,走了过来,我这时对百号喜出望外的说,百号,快看,这木屋底下可能有地下室啊。
说完我看着漆黑洞穴平了下气说,百号,这是一个地洞,下面应该是地下室,然后看向百号。
百号也有点惊讶,但是这时我和百号各蹲在这漆黑地洞旁边总觉得这气氛有点阴森怪怪的。
我自言自语地说,生活了十多天的木屋,居然底下是双层木板,而且再底下是一层塑料板,然后是个黑漆漆的地洞,反正感觉有点奇异,也有点惊讶,但心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因为看不到这黑漆漆地洞下面是什么,我拿了打灰机和蜡烛灯盏,点起火来,记得大概十天前,这灯盏的底座还是那个废弃工厂的碎铁屑堆里翻找来的,还有这蜡油是龙鸟脂肪提取出来的。
这时我将这灯盏伸向这深不见底黑漆漆的地洞,但迅疾这燃烧正旺的烛火突然噗嗤几下,迅疾熄灭了,这时我和百号面面相觑,然后面无表情的我又点起烛火来,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烛火放到地洞中央探照,但又瞬间噗嗤几下熄灭,这时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百号,百号则神情有点紧张,虽然现在太阳已经出现,光线甚至快要照到屋里,但是这洞穴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地底是什么,或者周围有什么,只是黑漆漆的似乎中空得什么都没有,但最令我和百号吃惊的,只要这烛火靠近那个地洞中上方,这烛火就会开始摇曳几下然后瞬间熄灭。
这个时候我又点了第三次,还是同样的结果,但是在快要熄灭的时候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向上仰着头,双眼睁开,身体保持僵硬不动的女人的脸,这个时候我颤抖地一下被吓坏了,灯盏直接往下坠去,然后我和百号再互相对看。
我对百号说,完了,灯盏掉下去了,怎么办,估计又得重新提取脂肪油还有寻找新的铁盘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又一边惊恐地问百号,百号,刚才你看见什么没有?
百号摇摇头说,全部都是黑黑的,而我告诉百号,下面可能有尸体,还是个女人的尸体,清晨那个尖叫的声音我猜可能是她发出来的,这个时候想想又没有逻辑,之前两次探照并没有看见这个女人啊。
然后现在我陷入苦思,而百号则对我想,如果将灯盏再捡起来就可以用了。
百号这个想法简单暴力,但这地洞谁知道有多深呢?
还有刚才那女人的脸,我估计只是心里作祟的幻觉吧,而百号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这时我对百号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而且这是个很好的办法。
百号似乎眉梢舒展开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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