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温柔地对著我笑,“回来啦?玩得累不累?”极能温暖人心的笑容,让人安定的声线。
孙豪士回到英国後,我们真的就断了联系。
开学後,我才发现房烨已经辞职,新来的摄影老师是一个老伯伯。
而我和吴力游则相安无事地在一起了两年多,李卫首偶尔给我寄一两张明信片。
日子就这样暧昧地过去。
每年冬天,出於专业需要,我都会去看市里的摄影展。在展览馆中央的那堵专门用来挂第一名作品的墙上,一定是挂著房烨的相片,备受瞩目。
那相片里的我总是让我有点模糊不清,那是多麽漂亮纯真的我,镜头里的我仿佛被房烨视为珍宝,而大相片下总有那麽一行小字标题: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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