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宝月有点心虚,故意做出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德康嘿嘿一笑;“二哥在外面辛辛苦苦喝西北方,还以为宝月在温暖的洞穴里养精蓄锐,变得生龙活虎呢,哪知道。。。”
德康夸张地盯着宝月的右足。
“臭二哥。不许看。。。”宝月红着脸扑了上去。
“二哥逮了一只活的小白屁股,扛回来给宝月尝尝。”
“活的白屁股!”这下宝月顾不上理会德康一扭身朝德康身后窜去。
小白知道自己的生命到了尽头,哀叫几下还是想站立起来,可是除了鼻孔急促的呼吸,他啥也动不了。
宝月围着小白转了一圈,最后她好奇地盯着小白的眼睛瞧了又瞧,接着凑上鼻子嗅了嗅,等了会伸出前爪快速抓了小白面颊一下。
小白唔咽着闭上眼,宝月不知怎么被吓了一跳,她后退半步对着小白狂叫起来。
“咬破他的喉咙吸热血,吃了身体暖和有劲。”德康在一旁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发话。
宝月绕着小白的头部走了两个来回,低嗷一声扑上去死死咬住他的喉咙,咬了一会感觉小白还没有死掉,只好斜着眼睛朝德康求助。
“要住不要放松。”
德康心想小崽子真的缺乏经验,就是一只小兔子,也要蹦跶几下才肯死掉,何况是白屁股。
宝月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嗷声,好像是在威胁无法动弹的小白。
小白终于死掉了。
德康上前咬住小白的脖子使劲一扯,一股鲜血飙射出来,宝月迅疾张口堵了上去,之间她的喉咙处不停地上下颤动着,显然在大口吸食。
等到宝月吸食得差不多时,德康再次上前扯开小白的肚子,他俩开始大口大口吞食美味。
这回,最肥美的羊油和最补身体的羊胃宝月全包。
小沙狐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尝到过小肥羊的美妙味道了,他伸长脖子站在洞穴口,滚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小白,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嘴唇、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口水。
看了一阵,小沙狐实在馋的心痒难耐,他在原地快速兜了几个圈沿着岩壁一溜烟冲到对面,眨眼间又跑了回来,双眼还是紧紧盯着早已变得血肉模糊的小白。
鲜嫩肥美的吃到肚子里,德康感觉每一根毛孔口张开了,每一根血管都在奔流,十分舒坦,他吞下最后一口,长长地打了个饱嗝,宝月则张开四肢躺在雪地上,小肚子明显鼓了出来。
德康走到宝月面前:“宝月。回洞穴歇息去。二哥还有事要干呢。”
“二哥还要干嘛?陪陪宝月嘛,宝月吃得太饱,都动不了了。”
德康皱了皱眉头:“那两个小样还在南边等着呢,二哥得赶过去处理,那儿还有三只成年白屁股。”
“啊。。。三只。对哦,那两个小样还没回来。”
最终德康只好把宝月背进洞穴,出来时对口水长流的小沙狐说:“向东。去吃吧,别把肚子撑破。”
德康知道沙狐的德行。
这帮小样常年捕杀小老鼠,每个昼夜吃得都是酸溜溜的老鼠肉,经年难得换趟口味,肥美的小白屁股对小沙狐来说,那就是除夕夜大餐。
要是不提醒一句,这小样能把小肥羊肉从肚子里直撑到喉咙口,并且嘴巴里还在不停嚼着肉。
吃饱了肚子,德康一路慢吞吞朝刺头那儿跑去。
接下来在卡尔墩草地要做的事得靠点运气,德康知道急不得,这下借着慢跑帮助一下消化,等下还得扛一只白屁股回去,这活豺族干不了,只能自己亲自动手。
德康跑到捕猎的那个半沟壑口子附近一看,飞毛腿在口子边警戒,而刺头则不见踪影。
“主上。您回来啦。”飞毛腿摇着尾巴迎上前。
“刺头呢?”
“主上。刺头在里面看着美味,小的在这里警戒。”飞毛腿一脸讨好样。
德康懒得理会他,仍旧慢慢朝沟壑里跑去,飞毛腿尴尬地陪着笑跟在后面。
刺头听到口子边的动静早就摇着尾巴迎了上来:“主上。您回来啦。小的们把深坑给挖好了,主上您去看看行不。”
德康纳闷,俩小样这昼夜怎么这般殷勤,上回饿得半死吃岩羊也没这表现啊。
德康看到刺头他俩扒拉的雪坑足可埋下五只成年白屁股,倒也是一愣:这也太夸张了点,老实本份、卖力干活可不是豺族的优良传统。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样。’
德康不知道飞毛腿和刺头为了这事还费了一番功夫着实寻思了一阵。
照着刺头的想法,总得先填饱肚子吧,吃完了再干活也不迟;飞毛腿立刻反驳,面对这种美味吃饱了肚子,哪里还干得动活计?
刺头当然反对。
奔波了这么一长段距离,总不能再饿着肚子干活啊。
飞毛腿摇着头:’不成不成,吃起来就停不下来咯。‘
最后俩小样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各退一步达成一致意见:先吃白屁股的内脏,吃完了干活,干好活再继续享受美食。
末了飞毛腿还是坚持:绝对不能吃得太撑,主上讲的可是填饱肚子!万一主上还有事要办,咱兄弟撑得动不了,那不是找打嘛。
德康装作没有察觉,不动声色吩咐刺头、飞毛腿把三只完好的白屁股拖进雪坑掩埋掉,然后胡乱用尾巴在雪地上乱扫一气,清除留下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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