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昭莲率先开口,“张先生,你的来意,叶老跟我说了,我想谈生意前,咱们赌一把!”
赌?张琅没想到和昭莲提出这种建议,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客随主便!”
“请”,和昭莲带张琅推开办公室的一个侧门,里面是一个近百平方米的休闲室,角落里放了一个赌桌,和昭莲请张琅坐下,拿了一盒金色筹码给张琅。
“玩斗地主吧”,和昭莲把司空月叫了进来,“我和她做农民,斗你这个地主,不管你牌好牌差,你都是地主,不过筹码由你定,你下多少,我们跟多少!”
“没问题,只是没想到这里也兴玩斗地主”,张琅笑了笑,以前跟着程小春两个泡网吧,有时无事,两个人就并排坐着跟别人斗地主,经常做一对农民打地主,很是赚了不少游戏币。
“刚跟阿月学会的,随便玩玩”,和昭莲洗牌的手势如行云流水,一幅纸牌在她手里服服贴贴的,张琅可不知道,和昭莲十多岁时,曾在国外赌场做荷官做了十年,回到澳门后正式接管蒲金赌场时,曾有不服的元老挑动资深荷官质疑她,结果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从而赢得了赌场公主的称呼。
张琅拿起牌,看到筹码盒里都是十万元一个的筹码,一盒一百个,一千万的筹码,刚好差不多是张琅目前的所有身家,张琅心想和昭莲是不是调查过他,“这十万元一个,打得有些心惊肉跳的,能不能换成一百元一个的。”
和昭莲慢条斯理地整理手中的纸牌,“没关系,你就当它是一百元一个。”
张琅说道:“确定是一百元一个哦,不然十万一个,这全输完了,我可没这么多钱赔!”
和昭莲笑道:“没问题,阿月是个律师,我说这筹码当成一百元,就是一百元,她可以作证,咱们谁先用光筹码就结束,我拿了方块三,我先出,你请下注!”
张琅拿出一个筹码放到桌子中间,“一百!”
司空月对于张琅放下一百的筹码,实在是鄙视,但是和昭莲都没说什么,只好跟着放了一个筹码。
前面二十盘,张琅都是下一个筹码,看看和昭莲的牌风及打法,和昭莲打法确实可如叶见琛所说的那样变化莫测,而且她还精于算牌,前二十盘,张琅都只是随意在打,并不在乎输赢,因此很快输了一半以上的筹码。
后面,张琅认真起来,论算牌,他还真不怕,他曾经下过苦功推算过周易六十四卦的几百万种组合,看着自己的牌,再看看和昭莲和司空月打的头几张牌,很快他头脑中就会形成整个牌局的大概情况,但她见和昭莲并没有使用千术,张琅虽然可以用相术来出千,但基于公平的情况,张琅纯粹打的是运气和牌技了。
牌差时,张琅就下一个筹码,不急不燥;牌好时,张琅就多下几个筹码,但从来不会超过五个筹码,不激不冲;如此打了下来,没想到这一场牌局足足打了五个小时,连三个人的午饭都是赌桌上吃的。
这牌局最后成了和昭莲和张琅的韧性的比拼上,司空月都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和昭莲和张琅两个还跟没事人似的,一边打牌,一边天高海阔地聊天。
谈生意好不好,司空月心里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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