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春跟张琅很有默契,插嘴道:“老田,老大说的是啊,你道行比我们深,认识的人比我多,经验比我们足,你不做主力,谁做主力,是不是?”
程小春最后一句“是不是”对着花帛说的,花帛连连点头。
田元像个老狐狸似了“呵呵”笑了几声,虽然他心里对盘宝的病也没个谱,但旁边有个神奇的张琅的啊,刚才把把张琅硬捧上去,现在张琅想推都推不了了。
田元在张琅说的方法的基础上,天花乱坠地胡说了一通,把花帛说得一楞一楞的,终于定下了一个较救治盘宝的方案。
到了每天定时给盘宝渡灵气的时间,花帛告罪一声,带着盘宝进到里屋去了,为避免打扰花帛施法,田元、张琅、程小春走到屋外聊天,程小春聊了一会,感到田元和张琅聊的太过玄虚,就一人走到附近林里摘野果去了。
田元找了根树枝,麻利地在屋外平地上划了纵横各19条直线,邀请张琅,“来,趁有空闲,下下棋!”
张琅一看这是围棋的路子,摇头说道:“这琴棋书画,一律不会,我这农民子弟,没闲钱也没闲工夫学这玩意,要是象棋,到是会玩几招。”
田元用树枝一指地下的棋盘,说道:“围棋有361个交叉点,暗合周天之数,凡相师均是善弈之人,还可以借棋卜卦。”
“咦,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张琅不太明白田元怎么通过下棋来卜卦。
田元说道:“盘宝、姚瑶、花帛,再加上个虫,我觉得这是个死结啊,但感觉解结的关键在姚瑶身上,不过我算不出来,所以才要跟你下棋,看有没有灵感!”
张琅疑道:“行不行的?棋子都没有?”
“试试,又不会怎样?”,田元用树枝的棋盘一角一点,地面上就微微凸起一个小尖土堆。
“老田,你这是吸星**啊,那我就来个挖坑**吧”,张琅见状,也拿了根树枝,随意在棋盘上一个点上戳了个小坑。
“凸为阳,凹为阴,甚好,甚好”,田元不断地用树枝点地,下得极有章法。
张琅不懂围棋,以前也只是偶尔见过中学校长跟一些老师下过围棋,于是就乱戳,反正怎么能破坏田元的棋路就怎么来。
一场棋下了半个多小时,田元最后是满头大汗,拿着树枝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张琅反倒是轻松得很。
田元抛掉树枝,缓缓坐下来,说道:“广州,中逸大学。”
张琅讶道:“哟,咱们认识的老地方啊,姚瑶是中逸的研究生,你算半天,也只算到哪里,没多大用啊。”
“不”,田元摇头道:“姚瑶的葬地就在大学里面,不过有更强的天机之力遮住了,算不到在哪?”
“不会吧”,张琅眼睛瞪大了一些,说道:“中逸,近百年的历史的,当年建校时,还听说请了当时的大师择扯的,一般不会有煞地吧,再说姚瑶只是个学生,也不可能葬在大学里啊。”
“我也不知道,只能说万事皆有可能”,田元双手在头顶上捋了捋头发,“灵地和煞地也不是万年不变,都是可以转化的,姚瑶的真身,并不需要真挖个大洞才叫葬,找个地方悄悄地埋下骨灰和一些生前物品也不是不可能!”
张琅说道:“有道理,如果真是煞地的话,姚瑶身上的灵气就可能存有煞气,这样要治盘宝可不容易。”
田元有些苦恼,“没办法,只好看一步走一步了。”
张琅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老田,二十年前你说的话,现在成真了,你算的真是准啊,我服你,太服你了。”
“嘿嘿,我跑不了,你也别想跑!”
“说真的,你干吗拉我下水,这事又跟我无关?”
“你是相师啊,虽然未入流,但也能帮忙啊,我二十年前算到盘宝的有一线生机,现在遇到你,又跟你无意来到这里,你就是那生机啊,不拉你下水,拉谁啊?”
“你个老头,这也行,那你就给我打硬编个师门和师父,你也不怕穿帮。”
“不是啊,真有个道一门,不过玄清道长真没有,放心,真真假假,才能让花帛相信你啊!”
“顶你个肺,你让我冒充道一门的弟子,万一道一门的人找我算账怎么办?”
“你放一百个心,道一门那是隐世宗门,里面的人个个是仙人一般的人物,谁会跟你这么一个蝼蚁计较。”
“你丫的才是蝼蚁!”
“行,你是蟑螂,比蝼蚁大,好不?帮不帮嘛?”
“帮你个头,都被你挖个大坑了,不跳不行!”
“那就行!”
“md,你改名叫坑哥好了!”
“只要你帮,你说坑爹也行,我敢坑,你敢认吗?”
“呸,没你这么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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