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够阻止我此刻的决心,我内心明白有人比我更加有权势力量,却没法让我改变我想要斩首眼前杀人犯的想法。
铡刀迅速被搬来公堂中央,这种挑衅法律的人必须要在我眼前,要即可收到制裁!
垂头不语地犯人将头颅伸进了铡座上,在宽厚的铡刀之下,那颗头颅看起来脆弱不堪,只要他放手……
噗!
干净利落的断头声音从铡刀下传来,鲜血狂飙直上,那颗从被捆绑的身体上落下来的头颅骨碌碌滚到了案台之下,然后跳上了公案之上。
这颗尽管沾染了鲜血却依然美丽的容颜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滴溜溜转了几圈之后停下来面对着我。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嘴角扬起了轻松的笑容嘴唇微微开合。
“包大人真是威风呢?!”
仿佛从天边卷来了一阵狂风,将头顶的衙门院房一股脑的吹到了天边而去,那个儒雅的男人和一众衙役,公堂之上的桌子刑具,全都消失不见。
不远处依然趴在地上软绵绵的身体站起来,因为没了桌子而悬空的头颅转回去落在了身体之上。
“妖人!”尽管此人此事有些蹊跷,不过无论是什么邪恶奸佞妖物,都无法阻止我秉公执法的决心。
我们二人站在空旷的城市石板路中央,整个开封成中都空无一人,而我记得,我们俩现在站的地方,就是刚才眼前的妖人梁月杀害茶摊老板的拐角!
就在我愤怒想要和对方拼死一搏的时候,那个盈盈浅笑的男子手中居然凭空出现了一把长剑,在我还未动身的瞬间,梁月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将长剑贯胸穿透而过。
“你这个……”尽管疼痛并不是很明显,不过这种直透心脏的伤势必然会要人姓名,我仿佛一个已经快要死亡的人一样感觉全身无力咬牙切齿地对梁月斥责,“妖……”
妖字刚一出口,脑海中突然涌进了无边的信息。城市霓虹,灯红酒绿,俊男靓女……那些根本和我的身份年代不符的地方场面一瞬间灌进了大脑之中,终于,我从包拯的身份中挣脱出来,意识中溜进了这样一个名字。
赵午。
“张……”我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看见了依然微笑的梁月,一开口就改了过来,“梁月。”
周围的人流重新出现熙攘相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和善的笑意,仿佛我所在的世界没有罪恶只有比一样。lt;gt;
“你看这里。”梁月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我的身后,我猛然转身看见了那个茶摊依然存在,老板依然笑嘻嘻地对我们点头招呼。
“梦境而已,你太入戏了。”
梁月坐下来说,自己给自己开始倒茶水,尽管在虚幻的世界,我依然揉了揉太阳穴才坐下来面对梁月。
“包大人,你的。”老板端着一个明显更大更精致的大碗,其中的凉茶仅仅看一眼就让人身心清新畅快。
“哼!”我笑了一下喝了一口虚假的茶水,“可能我太累了,在得知自己前世的身份之后思绪有些杂乱。”
“每个人都是这样。”梁月难得没有形象地翘起来二郎腿,左右观察这个繁华的古代都市,“要不然没法接受无能的自己,要不然没法接受伟大的自己。”
梁月转过来对我俏皮地眨眼睛。
“就好像自己永远都应该平常废物一样。”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疑惑地盯着梁月,他一直在我他看见的只是片段画面而已。
“猜的而已。”梁月睁开折扇煞有介事地开始摇起来,“你脑海中的记忆片段都是一些琐碎的平常事情,根本扯不上什么大名鼎鼎的包大人。想必对你来说,闻名天下的断案青天是一份夜以继日勤勤恳恳的职业,而你心中真正在乎和想要的另外所物。”
“对啊!”心中的沧桑沉重在罗侯和赵封远开口的时候已经沉积在了其中,而我现在居然越来越显得无力和茫然。
对于我来说,我仅仅面对那一众修罗都已经精疲力尽,甚至还被普通人周观台一群人各种制约,我这样的人居然会是所谓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还有罗侯口中潜藏的成为包不凡之后的更加疯狂的行径。
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你要给我【阎罗王】之位?”谈到这个话题,梁月手中的折扇周围的行人全部消失,再一次,整个城市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和身下的桌子板凳。
“我早就说过……”我皱眉想要解释。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真实的情况吗?”梁月的眼角抽搐仿佛愤怒非常,我想我们相处的如同一个灵魂一般的互助每次在这种话题下变成了愤恨。lt;gt;
“你是说那些迫害你的人?”我的心脏揪紧问他。
“你看过那些宏大震撼的画面。”梁月叹口气平息下来说,“你应该明白你当年做的事情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
梁月思忖了几秒,将“正常人”三个字狠狠地念了出来。
“有那么恐怖吗?”我不明白什么事情会让人惊恐如此,即使按照实力来说,此刻的梁月已经比我强大不少。
“恐怖?”梁月轻蔑地笑了一下,“恐怖是个什么东西?对于那些爱戴憎恨你的人来说,疯狂恐怖这些平常的词语不足以形容当初。”
我根本不清楚自己该解释什么,这种愤恨就像是天才的孤独一样无法化解。洪明无所不知的恐惧变态,赵封远深彻所有一切所带来的更加微妙的恐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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