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两声,然后怒气又全部转到韩氏身上,大骂道:“你这毒妇,竟把我的孙儿教成这样……”
及至诚郡王回府,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结果就是诚郡王妃又带了儿子穆亦祾回娘家,老诚郡王妃问起,她只道:“您不是让我去找燕王妃吗?您不会觉得我的话会好使过我母亲吧?”
反正薛家和诚郡王府闹成了这样,她也不担心那薛侧妃再去勾引自己夫君诚郡王。
及至韩氏回家韩老夫人听说了这事,不说帮忙,反是大骂了老诚郡王妃一通,道:“哼,她也有今日!还不是她心思不良才遭了报应,她敢再到我面前咒宓姐儿,我就能当面啐她。还好意思想求宓姐儿给她帮忙,我呸,她哪来的脸皮子?”
这日以宓正在翻看着有关闽中海运的章程,推敲着其中的疏漏之处,这些时日她阅览了不少有关闽中民生和商家的一些书籍和杂记,穆元祯便扔了这个过来让她看看。
她正琢磨着这事,半冬就进了房间,以宓看她一副憋不住话的兴奋表情,便示意她先说,然后半冬就惟妙惟肖的把诚郡王府鸡飞狗跳的闹剧给学了一遍。
当年以宓身边多是魏国公府还有韩氏的人,半冬的姨母便是韩氏的陪嫁丫鬟,现仍在韩氏身边做管事嬷嬷。以宓当初打发了大部分韩氏的人,却留下了半冬,那是因为韩氏能从半冬口中得到些以宓特意放出些的消息,而以宓却能得到韩氏在诚郡王府大部分的动静。
当然,她没那么关心韩氏,她只是让半冬传来那些牵涉到她的消息。
她听得老诚郡王妃的发疯只嗤笑一声,那什么帮诚郡王府出面把嘉惠郡主和薛修啓的婚约给解除了,以宓不会帮忙,穆元祯也不会做,穆元祯要做的事,从来都是他想做的事和计划中要做的事。
这晚以宓就有些好奇的问穆元祯道:“那薛修啓是果真受伤不能人道了吗?”
穆元祯看她那亮晶晶的眼神,不由得好笑,摇头道:“没有,薛修啓不愿娶嘉惠郡主,想借伤解除婚约罢了,只可惜薛家不肯配合,枉费了他一番心机。”
至于为何不想娶嘉惠郡主,穆元祯心中冷哼,他若是敢把他那心思再透露些,他不介意让他真的从此不能人道。
薛家和诚郡王府的闹剧还在继续,薛修啓和嘉惠郡主婚事却是推迟了下来,薛太后是想拉拢诚郡王,也不是想结仇,所以也是两边安抚,既不想让两家解除婚约,也没照着薛大夫人的意思逼着两家立时就成亲。
年底的时候,郑嬷嬷病了,报到了上面,以宓便命人请了大夫,又送了一些上好的燕窝药材过去,令她好生调养。
这日穆元祯下朝,郑绮拦在了外院穆元祯回正房必经的路上,梨花带雨的跪着哭求他去看看自己的姑母,道:“王爷,姑母已经病了数日,一直茶饭不思,只挂念着王爷,求王爷您去看看姑母吧。”
那小脸微微仰着,峨眉轻蹙,眸中泪水半挂在睫毛上,好不惹人心怜,也不知这副样子是不是私下已经训练了多次。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或者她不知道,对自小生长在宫廷中的穆元祯来说,她的姿色实在有限,且勾引人的手段也粗陋得可怜。
穆元祯黑了脸,什么叫“茶饭不思,只挂念着自己”?而且,这人又是谁?
这里可是燕王府。
他冰冷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小厮,小厮冷汗都掉下来了也不敢抹,只忙上前小心翼翼道:“王爷,这是郑姑娘,郑嬷嬷的娘家侄女。她口中所说的姑母正是郑嬷嬷,嬷嬷这两日感了些风寒,病下了,王妃娘娘已经命人请了大夫,又送了药材过去,大夫道是休养几日便不碍事的。”
郑绮心中暗恨这小厮太没有眼色,必是受了夏王妃的收买,忙道:“王爷,姑母的风寒并不碍事,大夫说反是一些寒痛症的旧疾要更严重些,姑母又挂念着王爷,但姑母并不想打扰王爷,是小女,是小女看姑母苦熬着,心疼得厉害,这才莽撞的过来求王爷,还请王爷去看看姑母,之后小女愿领冲撞王爷之罪。”
穆元祯听她这般说,面色就有些阴晴不定,郑嬷嬷的寒痛症他是知道的,据说那是喂养他时留下的病症,一到寒雨季就会骨痛。
穆元祯看着郑绮,终于点了点头,道:“那你就带路,本王去看看嬷嬷吧。”
郑绮大喜,一双星眸含着泪却满是喜意道:“多谢王爷。”
这边穆元祯去了郑嬷嬷的院子,另一边以宓很快就得了消息,半冬道:“这郑嬷嬷好不懂规矩,她感了风寒,这般就请了王爷过去,也不怕过了病气给王爷,再说,若真是病重,到底是王爷的乳嬷嬷,娘娘必不会跟王爷隐瞒,王爷想去探望她,自会去探望,她这般鬼祟,像个什么样子,娘娘……”
不像是个乳嬷嬷,倒像是个争宠的姨娘小妾。
以宓抬眼瞅了一眼紧拧着眉毛的半冬,有些好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你也知道她是乳嬷嬷,和其他宫人或者管事丫鬟们自然不一样,好生养在府里也就是了,跟个嬷嬷计较什么。”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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