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伯母这个样子,八卦地不行:“大伯母啊,什么十八?那个梦梦你觉得怎么样啊?”
大伯母:“唉……不好不好。”
林母也纳闷了,这个妯娌刚开始笑的牙龈都露出来了,怎么一下子就又不满意了。
“这个梦梦,长得不错,岁数不好,容易败财。女大三抱金砖,这女大二……不中不中……”
林母放下手中的锅铲,撒了点盐进锅:“要我说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那套思想就别拿出来用了。”
大伯母:“古人的话说得都是有道理的,你听过女大二抱金砖的吗?”
林叶:“没听过。”
大伯母一只手心交叉拍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你看看,叶叶这样的小年轻都没听过,所以说啊,这套观点一点也不迂腐。叶叶,以后找男朋友可一定要找比自己大的,可别找比自己小的。”
林叶耸耸鼻子:“好。”如此应答道。心里想着反正苏彦维比他大。
大伯母出来端菜、盛饭、吃菜、喝汤时,该客气的还是很客气,但是态度却变了,大家又不是傻子,她那点不高心的小心思就差没挂在脸上了。
一顿饭吃得不可谓不尴尬。
阿涛送走了梦梦以后,不开心的坐在客厅桌子一角,继林叶后迎来了三堂会审。
“涛涛,我问你,这姑娘家里你都了解吗?”
林涛满是不耐烦:“谈恋爱又不是结婚,问那么多干嘛?”
大伯母脸耷拉地老长:“这个梦梦大两岁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大两岁怎么了,我又没找大十岁的。”
“反正,我们不同意。”
大伯建民唱反调了:“诶诶诶!这小姑娘不是挺好的吗?我可没说我不同意。”
大伯母举起两根手指偷偷的在桌子下拧了建民地大腿根冷笑道:“你怕是忘了你的阿红了。”
阿红是建民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他的白月光,比他大了两岁,硬生生被林爷爷和林奶奶弄分手了。前两天,一家子还没来前,建民在小区外偶遇了阿红,受邀和她去舞厅跳了几次舞。最后一次跳舞的那天,大伯母也和她老闺蜜相约去舞厅跳舞,就被她发现了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宛若花蝴蝶的建民,当场一顿好吵。
大伯父听到这个名字,舌头捋不直了,讲话直喷口水:“你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都这么久的事了,还提着做什么。”
倒是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大伯母双手一叉腰:“我说得你心里有数。”
一旁一直做吃瓜群众的林奶奶:“是啊,建民,你媳妇说得有道理。”
建民哑口无言,清了清嗓子对阿涛道:“你/妈说的也对,大两岁这个这个属相啊什么都不般配。”
阿涛:“你们没有人权。”
“怎么没有人权了?反正你现在还年轻,分了再谈一个就是了。”大伯母一锤子定音,替阿涛决定了。
阿涛此时正爱极了梦梦,哪舍得和她分手,偏要唱反调:“我不,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我以后还要倒插门到她家去。”
大伯拔高了声音:“什么?倒插门???”
林爷爷:“倒插门!?”
林奶奶惊呼:“诶哟……”
阿涛却无所顾忌的用牙签插着桌上的水果吃,一遍回道:“嗯!我们俩都说好了。”
大伯母气得半死:“怎么说好了?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没断手没断脚,凭什么倒插门到人家家里去。”
见父母不依不饶的,阿涛退了半步,似乎也知道自己说早了,之前答应梦梦不说,结果一时嘴快……他事后补救道:“也不是倒插门,只是梦梦说她是独生子女,她爸希望她以后呆在本地,我一个男孩子就到她家那定居了呗,她说她爸愿意找个外地的女婿,结婚房子钱他出,只要孩子跟他们家姓就行了。”
“什么?孩子跟他姓?分手!必须分!”大伯父这个时候倒是强硬了起来:“他们家一个,我们家不是?还想孩子跟他姓,门都没有。”
林爷爷:“是啊,我们林家的娃怎么能跟别人姓。”
大伯母附和:“就是。”
阿涛无所谓:“跟谁姓不都一个样吗?”
大伯母和大伯父难得不经商量便达成了思想上的一致,异口同声:“不一样!”
林母见状,张开的嘴巴又闭了回去,林叶看到林母这样子,有些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她,林母摇了摇头。
阿涛见跟父母完全沟通不上,脾气上来了,直接一拍桌子走了。
林母在后面追着喊着,阿涛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跑远了。
阿涛走了以后,大伯母这才担忧道:“这么晚了,他去哪呢?”
大伯:“你管他呢,他现在兜里有钱,想跑到哪就跑哪,赶紧消失在我眼前。”
林爷爷见孙子谈了这么一场不省心的恋爱,也失望道:“阿涛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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