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送别韩熙载,神伤地返回者须山。
左腾和右柏见乔生回来,连忙过来安慰并和他闲聊了一会儿。
一连几天,乔生特别想念韩熙载,两位师兄知道多言无益,就陪乔生喝酒,不知不觉乔生竟然也能喝酒了,而且感觉这个酒特别的好喝,也特别的香,除了早上可以去山上和那些虎狼豹等嬉戏外,其他时间就是喝酒睡觉。
一晃过了七日,这天早上,乔生刚想提精神去练功,左腾和右柏进来了,对乔生道:“师弟,这几天我师兄两个害你了,你也没练成功,师傅今天午后要回来了,你可要打起精神呀!”。
乔生此时一惊,不错,师傅今天要回啦,如果师傅见我这个样子,我如何有面目见师傅?
“多谢师兄提醒”,乔生忙向两位师兄称谢。
于是,乔生赶紧去练功了。
师兄弟三人吃好午饭,收拾妥当,一起到山中方石处,等待师傅归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不远处一个影子正向这边而来,三人眼都没有眨,齐呼道:“师傅”,并跪拜下去。
只见一位长须如银及膝、白发披肩、手执拂尘的慈祥老者飘至他们面前,老者满脸笑容:“三位爱徒起来了吧”。
三人拥着师傅回来山上。
老者推开后面大屋的门,左腾和右柏将准备好的茶和甜瓜,与乔生立在门外。
“你们进来吧”,老者道。
三人进得门,最北边是一张大雕花椅,两边各有四张小雕花椅,中间无物,东隔壁就是老者之卧室。
左腾把茶恭敬的端到老者那里,老者呷了口,右柏把甜瓜盘递上,老者接了过来。
“近来可有事乎?我看乔生脸色不好,身体较虚呀”,老者看着三人。
三人忙跪下去,“弟子向师傅禀明”。
“起来说话”,老者和颜悦色道。
左腾道:“师尊,徒儿不敢”。
于是左腾一五一十的把这段时间的情况向师傅作了禀告。
老者道:“噢,是这样,你们做得对,乔生不错。现今世道混乱,天下无明主,名士将门多有不幸,我等也无能力扭转,权当做善事吧!”。
三人一听,连道:“谢师尊不怪罪,我们谨遵教诲”。
“你们三人去吧”。
三人拜过师傅,转身。
此时乔生又想起韩熙载,想起约定,趁师傅理解和开心,壮着胆子又转过来,道:“师尊,弟子有一事相求”。
左腾和右柏已知道乔生想说什么,忙拉着他的衣袖,老者早已看出来。
“噢,徒儿说吧”。
“师尊,我想下山”。
“呵呵,你想下山,可以的,但你得让我知道你现在功力如何?”。
乔生一听有戏,连忙道:“师尊,你教我的都会一二,师兄们也曾我对勤加指导,飞禽走兽术我也略知一二”。
老者自从一进山,就已知乔生动了凡情,毕竟在山上将近十多年,再加上刚才他们说的韩熙载的事,乔生已有下山的心思,但老者暂时还是不想让他下山,时机未到。
“徒儿呀,这样吧,我看你的功力如何吧,走,到后面去吧!”。
师徒四人到山洞前面。
“今天,我要看一下你们三人功夫进展如何?”。
老者指着西侧三块圆石,“你们其中一个要把这三块圆石放到东侧,而且不允许落地;然后另一个人再把三块放到西侧;这样循环来;左腾先来”。
三人一听,还好,只搬运巨石,这不是平常练过的吗?
只见左腾走过去,弯腰蓄气,用力抱起一块圆石,喊一声:“起”,整个圆石已被抱离地,然后挪动到东侧放下,当他抱起第三个时,脚步已没有先前灵活,但也终于放到了东侧,人站在那边已是气喘吁吁。
接着右柏也如法炮制,但第三个时,已感觉很是沉重,脚步移得很慢很慢,放到西侧时,人已瘫坐在地,脸色惨白。
到了乔生,他轻步走过去,一手按着一圆石,另一手抄起底部,稍微一扭身,只见那圆石已举过头顶,身子挺立,踏步向前,左腾和右柏看得呆了,齐叫:“好”,老者也含笑微微点头。
当到了第三个时,乔生稍微用力,也放到了东侧,脸上稍有汗珠。
“来,你们三人站好”,老者吩咐道。
三人并排肩并肩的站好,老者用手轻按左腾左肩,左腾顿时感到一股热流充斥全身,接着右柏也是浑身经络发热,乔生全身热血翻涌,约盏茶的功夫,三人恢复如初。
三人忙跪下:“谢师尊”。
“来,你们三人现在不允许搬、不允许抱、不允许举、不允许让圆石从地面上走,把圆石再放到西侧,这样循环”。
三人面面相觑,只得从命。
左腾走了过去,这个头大呀,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两人也绞尽脑汁,想不出个办法来。
左腾塌腰,运功发力,圆石依然不动,不得不惶恐的站到一旁。
右柏上去,运功发力,圆石也是不动声色。
乔生一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先轻按,后也蹲腰发功,圆石有点吱吱作响,就是不能整体动起来,只得作罢。
老者道:“你们三人练到现在,应是功力不浅的,除了硬功和套路,我也教了你们内功和修真,应该能想到办法把它们放置”,三人这才回想起来,师傅确实教了很多的内功修为,乔生脑里快速转动,原来有一部真言经中就有如何把重物或者不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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