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博学多才,有着惊世口才,在此时,也不禁口觉无词,无所应声。
“公子,你受惊了,请到屋里坐坐”,少年很有礼的执起韩熙载的手,韩熙载原本有点哆嗦冰冷的手感觉有一股热流流向全身,精神为之一振,原来骇惧的心顿觉沉稳下来。
只见少年嘴中发出一声清啸,虎、狼、豹等野兽尽数散去,那条巨蟒也嗖嗖而去!
少年放下韩熙载的手,韩熙载这才敢定神打量四周。
刚才的地是一块空阔之地,约有五丈见方,南边是让他惊心的水汪之地,北边是三间木质房子,东西两侧各有一间均靠山而建。房子旁边均有花草,还有洛阳和开封及长安才有的花儿,他跟着少年移步到北边中间房子处,原来中间房子是通透的,正对中间北边还有一间房子,稍大于前面的房子。进得中间房子,他感觉到房子做工也相当讲究,极似唐朝长安城府邸模式。
正当他暗暗称奇时,少年说道:“公子,请坐”。
房子中间是一张四尺见方的厚重桌子,摆着四张椅子,东西墙边各有两把椅子,看那桌和椅也觉绝非等闲之物,也是雕龙画凤。
韩熙载坐定,少年说:“公子我给你沏茶去”。转身向外走去,到东边房间去了。
韩熙载惊疑不定,约一盏茶的功夫,少年提壶过来,手里拿着两个茶杯和一竹筒茶叶。他不觉又呆了:似曾相识,那不是大唐之物吗?
少年泡好茶,茶是菊花茶,韩熙载正要开口说话,忽听有人说话且有嘈杂之音,但人已到门口,他定睛一看,是两人,穿束简单,肩挑手提着一些东西。
只见少年迎上去,“两位师兄回来了啦”,并接过两人的东西放在门口。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一看有一陌生人,不禁同时“咦”了一声,韩熙载也站了起来,才仔细看起来:两人均已白发苍苍,约有六旬有余,但仍然精神有加!但少年竟然称他们为师兄,这就太奇怪了!
两位老者打量了一下韩熙载,生得好样子:面似冠玉,五官端正,虽却是一副商人模样,却又似个读书人,看相貌不似个奸诈之人。韩熙载打个顿首:“两位尊者打扰了”。
两位老者回礼:“不客气”。
少年这时对两位老者说:“这位公子误进我们这里,有缘,我看天色也不早,两位师兄是否愿意留他在此一宿?还请两位师兄定夺”。
两位老者互相看了一眼,“也好,这四周也无可宿之处,下山又很远,虎狼之地,不宜下山”。
韩熙载连忙顿首称谢,更是感激这位少年。
一位老者到东边房子里去了,另一位老者和少年把门口的东西拿到西边房子里,后也全部到东边房子里。
少年向两位师兄简要说了一下那位留宿客人发生的情况,两位老者心中释然,一个忙着煮晚饭,一位和少年去担水,整理房间。
天已暗下来,少年来到堂屋中间点燃一盏灯,韩熙载正想跟少年作个自我介绍,那边厢一位老者已端上煮好的菜上来了,一共四菜:一整鸡、胡饼、秋葵、兔肉,四根大蒜。另一位老者提了一壶酒。两位老者坐在南面,朝北,韩熙载坐在西首,少年坐在东首,北边空着,也没有人叫韩熙载坐在北边。
只听坐在韩熙载旁的一位老者说道:“贵公子不要客气,将就一下吃”,说完,给韩熙载倒满酒,自己和另一位老者也倒满,少年不喝。
倒酒的老者举起杯子向韩熙载敬了下,韩熙载刚要起身称谢,老者却又转向了旁边的老者,两人对饮而尽。韩熙载尴尬地泯酒,但终于在紧张中有了这一顿丰富的晚餐。
两位老者和少年不时的说着话,韩熙载隐约了解了个大概:他们三人确实是师兄弟,他们师傅下山云游一月有余了,坐他旁边的老者是年龄大的姓左,和左坐一起的姓右,少年不知姓啥,但两位老者只呼师弟,他们早上就下山采购物品去了!
师兄弟三人说了一些话,一壶酒也差不多了,两位老者想再来一壶,一看菜竟然所剩无几,原来,韩熙载只有一杯酒,他们也不看他说话,而且他正侧耳听他们说话,手中著却没有停下来,嘴中菜也没有停下来,味道也特别的好,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菜,不知不觉几乎均被他把菜吃光了。
少年一看,气氛有点不大好,连忙起身,说道“师兄,公子,我给你们盛饭去”,说完,到东侧房间里端来三大碗片面来。此时,韩熙载打了个饱嗝,也觉得不好意思,脸一红,说道:“多谢,我已饱了”。
师兄弟三人相视一笑,三人把三大碗面一扫而尽。
韩熙载站起来,刚想开口说话并作自我绍,只见左师兄收拾碗著并对右师弟说:“右师弟你到右侧库房收拾一下房间让这位公子休息吧”。
少年一听:“师兄就不必吧,就让他和我睡一房”
两位师兄弟一听,也认为可以。
于是,右师兄就和少年进了堂屋隔壁的东间,来帮他整理床铺。
“好了”,少年叫道:“公子,我们可以休息了”。
韩熙载进得房间,灯光有点昏暗,床铺很大,占了半间房。少年早已脱衣而卧,也不洗脚。
韩熙载苦笑,而两位老者正各自忙着收拾也没有来搭理他,他只好拴好房门,吹灭灯,和衣侧身躺倒在少年的北侧,刚想跟少年说说话,却闻少年鼻息均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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