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些,苏嬷嬷真真担心个不行。”严嬷嬷,人如其名,整日里见着都是脊骨挺得直直的,耷拉着嘴唇,神色严厉,看着就不太好接近。
温含章一早就跟他们谈过以后的前程安排,春暖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位嬷嬷上来抢了她的位置。但这几日她瞧着苏嬷嬷上蹿下跳的就觉得好笑,等着吧,像是严嬷嬷那般老实待着还好,姑娘最不喜欢那等多生是非的,苏嬷嬷这次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谁知道她这一回竟算错了温含章的心思,温含章笑着道:“知道上进总是比默默无为的更好一些,苏嬷嬷年纪是你们的一倍还多,你们要多敬着她一点,跟底下的小丫鬟们也说说,别真把人当婆子看。”
秋思素来心直口快,又是重新和温含章一起长大,直接就问道:“这可不像姑娘您往日的作风,苏嬷嬷身上难不成还真有您看得上眼的优点不成?”
温含章皱了皱眉,春暖素来知机,立即就道:“人人身上都有优点,你身上那么多缺点姑娘不也忍你这么久了么?”
春暖这一说,立刻就像点着了□□包,秋思非要和她辩个青红皂白,温含章头疼得不行,通通训了一遍:“你们两个这两日都跟在苏嬷嬷身旁学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行事的,都是我把你们给纵坏了。”
一场口角就以两位大丫鬟的两败俱伤结束,春暖秋思心中都有些不舒服,但这是温含章直接下令,他们也没了奈何,只得收拾收拾到苏嬷嬷手底下报道。
苏嬷嬷得知多了两个打下手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她可看得明白,知道这是二少奶奶要抬举她呢。瞧着那些个不慌不忙成竹在胸的她就看不惯,不过是个下人而已,装个什么大头蒜,主动为主子分忧才是分内的事,指望着主子三顾茅庐请你出山?你要是有诸葛亮的智珠在握才高八斗,也不至于到了这把年纪还混不出头。
钟涵在内室将这场纷争听得明明白白,他将水泼到脸上,闭着眼睛靠在桶侧,突然有些失笑。只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发蠢,任温含章多聪明,她也不可能猜出来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发现自己被耍了一通,钟涵心里还是有些羞恼。他出来之后便一味地盯着温含章看,盯得温含章十分莫名其妙,摸着脸颊:“我脸上长花了吗?”还是突然发现她变漂亮了?后面这个可以有!
钟涵一脸的你自个明白毋需我多言,拿着茶杯好以整暇地坐着。
温含章继续猜:“我今日说错话了?做错事了?”
钟涵心道,你说错什么了自个清楚。总之就是不肯揭开谜底,只是喝两口茶就看她一眼,就像她是个下茶的糕点一般,不仅看,还笑得意味不明,叫温含章十分莫名其妙,后知后觉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办了个什么蠢事,从一早起床到梳妆打扮到回娘家和众人寒暄到最后上马车回来通通想了一遍,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个什么事让钟涵变成这样。
下人进来摆膳吃饭,温含章顺手给他夹了一块鸡肉,钟涵看了她一眼,居然摇了摇头笑道:“就算是献殷勤也没用,我都给你记着。”
屁!什么献殷勤,温含章差点精神大乱。扒着饭,随这位仁兄爱怎么想怎么想,她不伺候了。
一晚上的时间就在钟涵的故弄玄虚中度过了,到了要睡的时候温含章背着个身子不肯面对他,很明显就是在报复他一晚上的没事找事。
钟涵摸着她顺滑的头发,觉得气也出够了,咳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今日在马车上问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那句话?
温含章立马睁开眼想了又想,才想起她问了什么。
松了一口气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觉得二妹妹最近变化颇大,多嘴了一句。”这人,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他看不顺眼了!
钟涵听她说起温微柳,突然起了些兴趣:“说说,到底怎么了?她惹你了?”
温含章本来中午就喝了几杯小酒,硬是撑到现在,钟涵还不让她睡觉,她只好半睁着眼睛将温微柳的不对劲说了出来,最后总结道:“不是我忌惮她,是真的挺奇怪的。”
说着说着也没了睡意,侧脸问钟涵:“你不是饱读诗书么,你看的书里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温含章倒是有一个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太离谱了,她一开始就给否掉了。她穿越了这么多年,深深知道和尚道士都是没有法力不靠谱的有些甚至是骗人的,老天爷哪来那么多的大礼包可以发?
钟涵能怎么回答,他伸头过去吻住了她,温含章被他这一吻亲得有些意外,钟涵撬开了她的唇齿,像强盗一样扫荡着她的嘴唇,舌/尖纠缠间竭尽全力,这激烈的一吻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样,耗尽了温含章所有的气力,亲完后温含章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她喘着气推他:“说着话呢,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钟涵也不说话,小意温柔地亲着她的脸颊,温含章渐渐有些目眩神迷,本来她对这个问题就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终究被钟涵给带偏了。
哄着温含章睡着后,钟涵在黯淡的烛光中突然露出笑意。
如果卫夫人真的与他一样的情况,卫绍就麻烦了。
那个女人的内宅当中的大名可是满京城都知道的。
当年江皇后在后宫中号召京城女眷帮边疆军士配婚成亲,卫夫人为了帮夫婿在宫中挣脸,居然出头发言,说愿将家中妹妹许嫁军中才俊,温含章有两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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