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陆与修抬手按住,接着又挠挠她手心,见大家又已经各自打了一圈,正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示意明月:“再摸一张试试?”
“摸不着可别怪我。”明月先把锅甩出去,伸手又捞起一张,亮给陆与修看。
可没想到,陆与修的眼睛跟灯泡似的,“噌”就亮了。
“哈哈哈哈哈!牛逼!”他大声笑出来,把牌面往桌上一推,“胡了!杠上开花!老子庄胡杠开,你们刚没烧庄,来来来来给钱给钱给钱!”
“我靠不是吧,说胡真胡啊……”
“修哥牛逼!妹子牛逼!”
他这厢笑得得意,另外三个人却是愁眉苦脸地掏出钱包。
明月不懂他们是如何计算的,就见几个人开始一张张数钱,虽然都是五块十块的小数目,但张数却不少。
一边收钱,陆与修抓着明月的手就是一阵猛亲:“宝贝儿哦你可真是我宝贝儿,一会请你吃东西去!”
他这动作做得无比顺畅又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明月本也习惯,余出那只手拿起刚放到桌上的茶杯,顺势抬眼朝前面看了去。
这一看可好,就发现纪嫣然的脸色从刚才的发沉变成黑得能滴出墨了,正恶狠狠地看着陆与修亲着的那只手。本想要抽出来的明月,就在这一秒,瞬间换了心思。
她把自己喝一半的茶杯送到了陆与修嘴边,语气故作温柔:“打这么久,渴了吧。”
陆与修完全没注意到女孩之间的电光火石,还在笑嘻嘻地数钱,就着她的手就把剩下半杯茶喝了干净,完了还评价一句:“甜。”
也不知道甜的是茶,还是喂茶的人。
明月计谋得逞,笑眯眯地放下杯子又看纪嫣然,果然对方放桌上的双手都攥到了一起,那狰狞的表情与她截然相反,真可怜。
——
解释下,帝都人这边,地瓜,无论是红瓤黄瓤白瓤的,都一律叫白薯的。
§14.真希望中秋节快点到,小月牙就可以变成大月亮啦棋牌室的设施到底是差了些,明月洗完手环视一圈,没发现擦手纸和烘干机,一边甩着手上的水渍一边回包间,却正巧遇到同样上完厕所出来的男生之一。
“诶,妹子。”他冲明月打了个招呼。
明月点点头,然后提了声调:“你等等。”
他回头:“啊?”
“今儿屋里那女的,是谁啊?”明月眼睛朝包间的方向斜睨一眼,问他。
虽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把纪嫣然当成个事,但要是连对方的底细都弄不清楚,就太天真了点。
这轻描淡写的提问,却是让对方心里百转千回。
以前他们总觉得陆与修对女孩压根就不上心,无论是谁都是一个态度。但今儿看完他跟明月的互动,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是活脱脱的眼瞎。
明眼人都能察觉,陆与修和明月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个呀,唉!那都是我们几个傻不拉几的会错意了瞎闹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话倒是让明月笑了,云淡风轻的:“哪会呢。”
那个女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见她似乎真不在乎,他便说:“修哥朋友多,想跟他混一块的人也多。那个纪嫣然之前私底下问我们能不能带她去修哥的局,但这事我们也没谱,因为修哥平时不爱跟女的玩儿,我们就没事先知会,直接把她给带过去了。完事儿修哥看见以后啥话没说,我们以为他这是默许了,兴许对她有点什么意思,后来隔三差五就叫上她。”
今儿才知道,事实与他们以为的恰恰相反,陆与修对纪嫣然何止是没意思,简直是太没意思了,压根没瞅过。
不过纪嫣然之前看明月的那几眼,倒是让她上了心,那倨傲的眼神,恐怕也是个小公主呢。
“她家里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明月又向他打听。
那男生回忆了半晌,挠着脑袋说:“听说是在市政厅办事的,具体什么官儿不清楚,但估计应该有点儿来头。”
“怎么说?”
“你们女生不就爱搞那些小团体吗,我听说好多人在学校里还巴着她呢。”男生转念又探寻地问明月,“不过妹子,你跟修哥是什么关系啊?以前都没听他说起过。”
拜那几家小子所赐,明月在某些地方还算是有点名号,但对方竟然说没听陆小二提起过自己,那怕就是个连二区都不了解的人。
是以,明月勾唇,随性道:“我?我是他爸爸。”
你可拉倒吧。
那男生一脸你在逗我,却也没追问下去。
明月回包间时,里面安静得不像样子,见到她,陆与修跟哈巴狗似的贴上来,顺手扯了几张纸擦她那双还有点湿的手。
“大冬天的,冰不冰?”陆与修看她葱白的指头,指甲有点长了,今天回去就给她缴。
她还没答话,那针尖似的眼神又穿了大半个屋子直直射过来。
明月顿时觉得无趣许多,这人,忒沉不住气,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她走到麻将桌边上,上面已经摆出了新洗的四排,明月手指尖在毡布垫子上划来划去,问的是陆与修:“跟我玩一局呗。”
“哟,难得。”陆与修当然不会拂了她的雅兴,抬手叫来其他人,“来来来,开开开。”
明月随便坐到了庄家左手边,原来在这的男生索性站一旁观战,纪嫣然在她上家。摇骰子开局,明月手气不错,虽然一个混儿没有,但单牌很少。
于是接下来其他三个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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