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够湿了,关泽脩停下动作,低低喊了声他的名字,宁奕听懂了,回头,眨着两枚湿漉漉的眼睛。
“怕吗?”鼻尖在热热的脸上蹭,背后贴着前胸的地方,两颗一样滚烫的心在跳。
怕吗?有点,可是好像又没那么可怕。
睫毛扇了扇,盖住眼睛,皮质车座发出特有的摩擦声,宁奕没说话,跪着将腿打开了些,屁股里那条热烘烘湿漉漉的缝露出来,扭腰,在关泽脩悍然的玩意儿上坐了坐。
关泽脩陡然愣住,心像中了一枪,怦怦地要爆开,就是死在宁奕身上,他也认了。
下头足够的湿,可到底本钱太大,车上又没准备东西,宁奕的第一次,关泽脩舍不得他疼。
从城东到俪湾,黑子的车子子弹一样在洲际酒店的门口停下。
没有醉到不能走路,他们手牵手穿过明亮的大堂,西装丢在车上,衬衣的纽扣没一颗对的准,可谁管,关泽脩的手指穿过宁奕的掌心,感受他同样有力地握住自己,电梯上的红色数字在眼睛里一个个跳,他们看着彼此,突然,一起笑了。同样腼腆的笑容,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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