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
亚彻折好报纸,将它放到餐盘的旁边。“丹尼尔,过来,坐到爸爸的腿上来。让詹姆斯看看你有多乖。”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大白天听见他这么叫他自己,那种感觉很不对劲。昨天晚上,当我哭喊出这个词的时候,它是特别的,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但是现在,它让我感到恶心。
我绕过餐桌,走到亚彻的座椅前。他用手指挑着我的内裤,将它一把拉下来,然后引着我坐到他的大腿上。我将目光定在餐桌和亚彻吃到一半的早餐上。至于詹姆斯和他那一脸见鬼的假笑,我是死也不会去看的。亚彻将手伸到我下面,紧接着,我听见了拉链拉开的声音。随后他的yīn_jīng压在了我的臀缝上。他抬了抬胯,yīn_jīng在细缝上来回摩擦。终于,他抵住我的后穴,然后开始慢慢地捅入我。
我呻吟着,头向前垂去。“先、先生!”
好痛,但我还是向后摇动着,迎合着他。
他的一只手划过我的胸膛,然后覆在我的喉部。“不。说出来。”
我咬着嘴唇。
亚彻将yīn_jīng拔出来,然后又重重地插回去。“丹尼尔,乖乖听我的话。”
“爸爸,”我拱起后背,轻声地唤着他。
我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这种事。在这里,不管我叫他什么都没关系,因为我不会永远留在这里。几个星期之内,我就会无债一身轻地回到以前的世界里。所以,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一切鸟事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说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吗?毕竟,当我第一次被男人操的时候,我曾经动情地叫他爸爸。不管我的未来会怎么样,不论我将来和谁交往,我真的能彻底忘记这件事吗?
亚彻毁掉了我体内的什么东西,我恐怕它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亚彻捻弄着我的一颗rǔ_tóu。“乖宝贝,你真是太他妈紧了。”
他的话让我颤抖,却并不是因为恶心。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丹尼尔。”他倾身啃咬着我的肩膀。“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六岁。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到你。”
我急促地喘息着。“那为什么那时不把我带走?”
“因为我又不是什么怪物,丹尼尔,”他说着,轻柔地顶弄带着我们的身体向前倾去,从他的语调里我能感觉出他在微笑。
“你是在查尔斯顿见到我的,”我回想着,当他的yīn_jīng擦过我的前列腺时,我爽得哼了出来。
“我不仅看见你了,而且从那以后就一直忘不了你。”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和他缓慢的刺戳同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你陷害了我爸——克莱德?”
亚彻用手按住我的颈部,将我的头向后压。他用嘴唇轻轻地挑逗我的喉部。“让克莱德赌钱的人并不是我,我只是确保他一定会在我的赌场玩罢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可以一手遮天到这种程度,那我又能用什么来和他抗争?他对我的渴望持续了两年,现在才终于将我引到了这里。整整他妈的两年啊,上个礼拜之前,我还不知道亚彻这个人的存在。不知道自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猎物。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或者逃跑。直到被他捕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早已为我设好了陷阱。
亚彻缓慢地在我体内进出着,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感到爱恨交织。昨天晚上,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但是到了白天,我又对一切感到迷茫。可能这个混蛋只是想要逼疯我吧。
亚彻射出来的时候,我抽噎了一声——他可以射,我却戴了个见鬼的鸟笼,所以不能射——我不知道我的哭泣是因为快感,疼痛,或者光是因为他妈的挫败感。
* * *
我站在淋浴间里双手撑在墙上,把灌肠用的管子插进体内,可能是因为润滑剂涂少了,喷嘴在进入时带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当温水刚开始涌进肠道的时候,这种刺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很快,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痛却随之而来。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并不想给自己灌肠,但是亚彻想让我干干净净的,而亚彻的话就是法律。不过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我是绝对不会再灌肠了。
我将头抵在瓷砖上痛苦地呻吟着。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等到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是个彻底的废人了,怎么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呢?
我想回家。
我过去从没有家,从没有一个真正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我这么说并不是在自怜自伤,赚人眼泪,这就是事实。我有个嗜赌如命的爸,他几乎每天都喝得烂醉,醉了还会大发脾气,但是我知道很多孩子的情况可能还不如我。克莱德和我常常住在跳蚤肆虐的破房子里,但是不管怎样,至少我总有自己的卧室,哪怕一室一厅的房子也是一样,因为克莱德基本不回家。至少我总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当我关上门的时候,还可以假装外面的世界是伤不到我的。
在这里,我做不到。
我把一条浴巾系在腰间,走出淋浴房,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灌肠以后,我的双腿直打颤,我不知道是我的方法错了,还是灌肠的正常反应就是这样。我的腿怎么会抖成这样?进入我体内的只是清水,或是盐水?还是其他什么溶剂?亚彻要我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肯操我,但我的身体会变脏也是因为他。
我的卧室并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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