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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瑾很配合地举起双手,一脸害怕,瑟瑟发抖的样子瞬间降低了男人的一丝警惕度。
“大哥,求财还是劫色啊?”
拿着枪的男人咧着嘴巴一笑,被烟熏得发黑的牙齿瞬间与这黑夜合为一体,他把眼屁股扔在地上,然后眼屁股在地上滚出了几点火星子最后被男人碾得棉都出来了,“费你娘的屁话,上车。”
这时一个小个子的男人道“老大,驾驶室的司机晕了。”
“把这两个人押上去,记得绑紧一点。”
“是。”
小个人男人带着一顶帽子,压得低低的,他闷声从车里拿出一撮较粗麻绳,当他来到陈怀瑾身边的时候,扑面而来的馊味差点让陈怀瑾把今天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馊味男忙和了一分钟不到,不得不说,馊味男的技术很好,看起来是个玩捆绑的高手,人比较贪财,就刚才,捆绑的时候看中了陈怀瑾手腕带的江诗丹顿,顺手就拿走了,让陈怀瑾好一阵心疼,才戴着不足半天呢。
手腕的地方系得很紧,被麻绳勒得很痛,像单沫莘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是绝对会被磨出血的,看着馊味男又拿着另外一根粗的麻绳走向单沫莘,陈怀瑾急声对那个刚才拿着枪顶着自己脑门的男人道“大哥,你行行好,能不能不绑她。”
听到陈怀瑾的话,单沫莘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看向陈怀瑾,不过看了一下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清冷范。
男人听到陈怀瑾的话,冷哼了一声道“她是你谁啊!这么关心她。”
陈怀瑾笑得一脸和善,毕声毕敬道“这是我那未过门的媳妇。”
男人玩转着手里的消音手枪,一只手摸了摸头,忽然没有征兆的甩了陈怀瑾一个耳光,恶狠狠的说道“妈的,你骗谁呢?给老子滚上车去,在给老子瞎哔哔,直接嘣了你!”
耳光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心里,陈怀瑾那用了半瓶发油定了型的油光可鉴的大背头被甩得掉下来几缕,陈怀瑾被甩得一脸懵逼。
“他确实是我的未婚夫。”
男人孤疑地看了看单沫莘,最后对那个馊味男道“四子,没有时间了,麻利点,随便绑一下吧。”
陈怀瑾被甩了一巴掌的脸肿成了一个五指印,却咧着嘴巴笑得傻傻的。
男人踹了陈怀瑾一脚,“笑你麻痹,进去。”
陈怀瑾和单沫莘坐进了一辆商务车,车子被这些人改造了一下,窗户被白色的油漆刷得看不见外面,驾驶与后面的座位被一排栅栏挡起来了,车内昏暗。
拿着消音手枪的男人坐在副驾驶,司机另有其人,那个叫四子的男人和陈怀瑾坐在后面,守在一边,压着低低的帽子也感觉他的双眼像只黑猫盯着在黑夜里的两个人。
四子飘散出来的阵阵馊味让陈怀瑾怎么也适应不了,就连单沫莘的眉毛也是撇蹙着,陈怀瑾挡在单沫莘的前面,独自直面受着四子的馊味。
“大哥,这鬼天气真热啊~不知你是几天洗一个澡啊~”
“……”
四子抬了抬眼,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顺走的江诗丹顿,戴在搓得几层厚厚的油手上,然后陈怀瑾感觉到他的得意的微笑,心里堵得慌。
后面的车子没有空调,穿得厚重的礼服的陈怀瑾不一会儿就汗水淋淋,那块被刺客泼湿的衣服似乎被汗淋湿浸透了那股酒红色,重新发散出混着汗水的酒水味道。
车子里的安静,只有偶尔从驾驶室传来不大的交谈声,也让四子有些疲乏,陈怀瑾可以感觉到刚才像是被黑猫盯着的监视感慢慢地变弱了,陈怀瑾小声喘着粗气,他不敢忽视浑身发散着馊味,比较贪财的男人那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手腕的蠕动带动了麻绳的摩擦,割得有些痛,不过除开脸上的汗水流得特别快,其它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也不知道车子行驶到了哪里,感觉路不是很平坦,一路摇摇晃晃像是在坐碰碰车。
陈怀瑾趁着车子的硌到大石头的蹦踏劲,摞动了身体,和四子撞到一起,陈怀瑾忍住那股馊味隔着四子的耳朵说道“嘿,哥们,你真的应该洗澡了。”
四子努力睁大眼睛,似乎在问着陈怀瑾,你的绳子是怎么断的?不过身体传来的昏睡感渐渐地让自己安静的背对着驾驶室那边靠在后座垂下眼皮,没有对前面的人发出一点消息:穿礼服的男人不是胆小鬼,他妈的是扮猪吃老虎。
陈怀瑾收回手里明晃晃的银针,嘴里小声嘀咕道“得消毒啊~”
陈怀瑾又慢慢挪到单沫莘的旁边,幸好黑夜披了层很隐秘的外衣,前面的人又对四子保持足够的信任,让陈怀瑾可以解开绑着她的绳子,他小声的说道“幸好你不是方一湉,等我把人解决掉,恐怕我早已经被她暴露出去了。”
“…………”
其实现在陈怀瑾的讲话更向是自言自语。
两人重新恢复了自由,现在就是陈怀瑾的逆袭……
陈怀瑾排查着前面人的武器,想着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的腰间有消音手枪,而自己只有银针,倒是四子还有一把揽在怀里的阻击步枪,但是目标太大陈怀瑾是不会用的,又小心地挪过去搜着四子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刀之类的东西,真的在他的靴子里找到了,不过这股脚臭味真的比那股馊味还要熏人。
前面的板寸男人转过头来,骂咧咧的说道“妈的,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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