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有点无奈,更让我觉得我的决定没有错。
「以前我不做绝,是因为念在你是我父亲,是给予我生命的人,我才会尊重你,但既然我给你面子你不希罕,就别怪我狠。」
他一掌挥在我脸上,我没有闪开,任他的拳头落下。
可是,他居然还想推开我,似要把凉平拖出来。
「贱种!」他向凉平啐了一句。
我立即挡在他面前,他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打我,我不会还手,因为今天以前,你还是我的父亲,但你没有资格伤害他,你敢伤害他,可别怪我不留情,这是我一早说过的。」我捉住他的手,狠狠的道。
他退後了一步,受著不少的打击。
旧仇加上新恨,我怒火被点燃了起来。
「明天,我会登报跟你脱离父子关系。」我冷冷的说出我最後的决定。
「哥……」桦吃惊的嚷道。
「这是我一早该做的事。」我嘲弄的笑了一下。「我是同性恋的事,你不是一早知道了吗?干嘛会惊讶?橘老先生?」
他的脸扭曲了一下。
「该离开了吧?老先生?」我冷著声。
他的脸仍然扭曲,转身便走,临走前丢下一句:「我会让你好看的!」
谁怕谁?
待他离去後,我才转回凉平。
看他一脸茫然,我知道我欠他很多解释。
「在想什麽?」看来他还不能消化刚才的事。
「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他茫茫的说。
「在说什麽傻话?」我忍不进颤了一下。
「今天的你好奇怪,都不像以前的你,以前你即使对我好,也不会好成这样。」他闷声说。
我顿住了,我真有那麽衰吗?
「哥……」桦在一旁也呆住了。
「凉平,你想知道我的事吗?」
他先点点头,然後略迟疑的说:「如果你想说的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
「说出来也许会比较好,敝在心中十多年了,你愿意为我分担吗?」
他重重地点头。
「桦,你也坐下来听听吧,你会发现你的大哥并不如你所想的美好。」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母亲是被我父亲迫疯的,然後自杀死的。因为我母亲在八岁的时候,为了要向父亲报复,所以把我丢进海里,只想要橘家绝後,後来,我被人救了,而我父亲也怕了其他女人会如此,所以才让其他女人再为他生孩子,以免绝後。」
他们两人同时浑身一颤。
「其实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两个自少就不太管我。不过,要是完全不管还好,在我高中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异於常人的性倾向,更向一位学弟表白了,他也接受了我。
我们本来还交往得满顺利的,因为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也尚未跟他有进一步的身体xìng_jiāo,也许我们年纪还少,顶多接吻或是互相抚摸以作安慰。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父亲知道了我们的关系,竟然给了学弟一些钱,要他远离我。
那住学弟的家很穷,原来他接受我,也只因为我家中有钱,可以给他资助,所以我父亲给他钱,他二话不说就收下了。
我伤心欲绝,因为那是我的初恋,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我父亲竟然来奚落我,那一刻开始,我控制不了地封闭了所有感情。
其後那些女明星自动黏上来,我也不拒绝,但却从来没有深入的交往,只维持在普通的交往,因为我对女人压根没半点情欲,我更想看看她们看上的是我的什麽,原来不外乎是我的钱能让她们挥霍,我的才华能让她们大放异釆,她们最後都会离去,被我的冷漠吓怕,或已经达到目的而另结新欢。」
我顿了顿,只见他们两个已经热泪盈眶。
「嘘,别哭,我说这些不是要你们哭的,只是想你们认识真正的我,我并不是你们想的如此美好……」我轻拭去凉平满脸的泪,浅浅的笑著。
他只是为我在心疼,为何不想想自己孤儿的身世,和被我拒绝的惨况?
比起「无论如何,我都会爱你的。」凉平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是同性恋不是更好吗?我才不怕你被女人抢走。」
「哥……我不知道……」桦受的打击不少。
「桦,这不算什麽。」我挑眉。
我握住凉平的手,跟他对望。
「我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爱你,因为我怕,坦白伴随而来的会是背叛,我怕不能接受你的背叛,所以宁愿不告诉你,伤害才不会太大。我太自私了,完全没有想过你,前阵子的烦恼,正因为我父亲知道了我们的事,我才会烦的,不是你脑中想的那回事。」
「那……你是说……」他的唇颤抖著。
「你最想我说的那句话,不是吗?」我凑近他耳边,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他微张著口,反应不过来。
「要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怎样,幸好我吩咐了桦在你附近保护你,不让我父亲的人接近你,要不……」我低头吻住了他,良久才放开。「我不敢想。」
「你是说你爱我?」他在傻笑,模样好呆。
我脸一僵。「我不会再说了。」
「我没有在作梦?」他紧抱著我的手有点抖。
我难得幽默,伸手在他的臀部捏了一把,问:「痛不痛?」
「呼!痛死了!」他绽出灿烂的微笑。「我真的不是在作梦……但我还是喜欢酷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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