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保的食物储藏室杂乱不堪,我拨拉开一大堆虫尸和乱七八糟的杂物之后,才终于见到了它所说的“神铁”。
显然这种东西对它来说非常重要,给藏在食物储藏室的最里层,外面还掩埋着一层厚厚的沙土。
这所谓的“神铁”已经给常保消耗的只剩下大约八、九厘米直径的样子,据它自己交待,原来形状是一个球状,现在已经变得不怎么规则,可是尽管这样,我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不凡。
淡蓝的本色,外面笼罩着晶莹剔透的流光异彩,最重要的是,它非常重,非常非常重。
我现在的臂力,不说力拨千钧,轻松举个四、五千斤轻松加愉快,如果是用抬,我相信七、八千斤以内的物事也能够搞定。可是,这么个看上去最多十几斤的东西,我却挪不动它,是的,挪一下都不行。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常保:“你是怎么把它弄到这儿来的?”
没想到却是我不曾想到的答案,这东西是天外掉下来的。一直就在这儿,常保只是为了把它藏起来,就在这儿建了个窝。
世界上有这么重的金属吗?我记忆中,没有任何一本教科书提到过。
宝甲和武器制造师所谓的天外玄铁,事实上不过是多次精炼的铁矿而已。天外飞石不是没有过,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沉重的。
我挪不动的东西,最少有两、三万斤才对。也就是说,这一个拳头大小的家伙,却重达两、三万斤。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不过接下来,就有点恶心了,常保见我看完了,居然低着它的头去舔……
好吧,它欠揍,我自然要满足它。
这个炎夜,我盘腿坐在常保的主卧室里静静的思考。是的,只是在思考,没有修炼。
常保蹲在它自己的“床位上”,似睡非睡的看着我。
那个“神铁”,虽然对我没什么作用,但是隐隐间,却似乎给了我某种提示,只是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三年来,我从未有过如此宁静的夜晚,炎夜漫长,我依然留存着在人类故地的习惯,每休息几个小时就会出来活动,如果给异虫缠住,就会是连绵不绝的对抗和战斗。
我早已习惯了那种紧张刺激的生活节奏,一时间这么安逸宁静,居然不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去走。
冥冥中,似乎有一种急迫一直在推动着我前行,可是,回首之间,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种时刻里,我常常会回忆起和三个女孩子的欢乐时光,与她们在一起,似乎,永远不需要担心以后要怎样,未来应该怎么做。我总是能找到自己的目标,总是能够快乐的面对明天。
也总是,承诺着不曾承诺的责任,期望着不曾期望的未来。
也许,人总是贪图享乐的,我寻找着回家的借口,却又犹疑着修行的前路。
这一刻,隐然中我似乎听见云菲在轻轻的问我:“子城,你怎么还不回家呢?”然后是心敏的念叨:“子城,我想你了。”或者是丹丹的细语呢喃:“子城哥,我在等你回来。”
可是,那从天而降的“神铁”,那被迫停工的“纪元天路”,那如梦似幻的“至高修士”传承,却又隐隐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对我喝斥:“你怎可以懒惰,怎可以沉醉,又怎么可以放弃。”
法修是怎样升级成法师的,有很多种说法。
法神学院课程中的解释是,经过修士日常天久对大量元灵的奉养,最终激活了元灵的活性,从而可以引起元灵与元灵之间的共感。也就是说,原本单个对修士负责的元灵,开始变成了集体化,公司化规模的对修士负责。
气脉的循环每天都在继续,气脉的吞噬也每天都在继续。我始终相信,它终有一天会发生改变。如果它的改变,不是我期待的结果,那么,就让我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凡人吧。
但是在此之前,我决不放弃,决不。
我开始在沙漠里开始了新一轮逃逸之旅。是的,逃逸。不是所有的仙兽境都像常保那样的菜。
不过遇到常保,说明我的运气依然在发生着作用。因为当被别的仙兽境沙虫追得逃无可逃时,我就可以跑进常保的领地。虽然它很菜,但它的的确确是经过了沙虫高级领导们认可过的小领导。
常保的两个邻居我已经很熟悉了。一个是长着六只脚的黑亮,没错,它的名字叫黑亮。除了不停往下落的石块,它还可以口吐弹珠,打在身上,真心痛。此外,它一口旋转着的沙尘,可以轻松将人抛到天上几十米高。可惜的是,这些家伙都是人精,不,确切的说,是虫精。因为我骚扰了它两个月之后,它不再理会我了。我进入它的领地,它像没看见一般的继续睡觉。我去它的家里,它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和我打声招呼“又来干嘛?”
如是我又去骚扰常保的另一位邻居,带着翅膀长得红彤彤的晴雨,这个名字很有诗意,是我帮它改的。原本它给自己取名叫火升,难听之极。晴雨有三个法术,一个是简单直接的烈日火焰,还有一个是像下雨一样下火点,也就是火雨。最后一个是让火焰像雾一样卷着风沙飞行,直到沙子全都变成了黑灰。只不过,和黑亮一样,两个月之后,她也对我熟视无睹了。甚至她还想要和我交朋友,缠着我询问人类世界。
我以为我可以这样不停的修炼下去,所以我选择了晴雨的邻居,一只叫云白的仙兽境黑虫继续去骚扰。
可是当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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