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都不是。」
「那你看著我。」她固執己見。
袁謙實在是無計可施:「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他不指望她聽話,卻不料前襟的紐扣卻被她一顆顆打開。
她一邊解,一邊還不忘看著他:「嗯,我知道。」他發現,自己已經平息不了呼吸聲,它越發粗重。
他的心中有什麼,在逐漸蘇醒,兩人之間也有什麼,在逐漸瀰漫。
「看著我。」她再次重複,語氣不容質疑。
他清晰地聽見自己喉頭傳來的吞咽聲,她吻著他沒有被襯衫包覆著的、裸露在外的皮膚。
「晚嗎?」
-----------------------------------------「沿著你設計那些曲線 原地轉又轉墮進風眼樂園」情慾漩渦,貪歡之禍,就算是真君子,真的能把持得住么?
袁君子,請接招。
ps:不妨猜猜他在床上會是什麼風格?捂臉。
///////////////////////////////以下简体//////////////////////////////////他又怎么能不记得?但此时此刻,于他而言,说什么都是不应该。
“我是小狐狸,你是正人君子,那不是正好……?”
她玩闹似的丢出一句话之后,无视他的紧张,转而去看书桌的宣纸。
那一摞宣纸被纸镇镇着,摆得整整齐齐。以前听袁谦说这镇纸他从小用到大,她发现镇纸上有依稀可见的竹枝图案,不知道是否年岁久远,被摩挲得失了原本的样子。
她拿起纸镇,双手握着,看了一会儿。想起古人以竹自况,挺拔正直,寓意君子。
而……
“君子寡欲。”胡微喃喃自语。
当真寡欲么?又或者只是诱惑不够而已?
袁谦在一边,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这小姑娘的行事做派虽然一向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今晚似乎更加过分了些。
“纸镇沉,你小心点。”他提醒她,顺便伸过手,“来,给我。”
她不理会他,自顾自把纸镇轻轻放在桌边,反而腾出手来搭上他伸过来的手腕,伺机接近。
再捻起他的手指,捧在自己手心,“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个人怕不怕痒。”
手心有些痒,是她的指尖轻轻拂过。
手腕也有些麻,她的指尖从手心游动到手腕。
“真碍事。”她好玩似的,替他解开袖扣,脱开束缚。
奇怪,他仿佛被女妖施了定身术,再也动弹不得。而那酥麻的电流,却从她的动作中、从被她触碰的身体各处传来。
他的喉咙很干,勉强说了一句话:“胡微……你真的不担心……”
“担心什么?”她终于把他的话当回事,停下来问他。
“孤男寡女……”
“干柴烈火?”她站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咦,这领带,打得规规矩矩看上去挺麻烦的样子,没想到一上手就解开了。
从敞开的领口中,她看到他喉结的移动。她的好奇心再次发挥作用,忍不住去摸。
“你……”他终于感觉自己能够自如行动,可以抬起手来阻止她,却不料她的手指又摸到别的地方。
“我怎么了?”她问他的时候,也用手指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浅灰色,暗条纹,典型的正装款式。薄薄的衬衫布料下,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皮肤的温度,热到烫手,胸膛起伏不定。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低着头笑出声,却被他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是不是生气了?她抬起头看他,他眼神中的清明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期待,或者说,渴求。她想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可惜为时已晚,她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你真的这么想胡闹……”
她大概是忘记了,哪怕袁谦如何正人君子,骨子里仍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他和她的力量悬殊。她被他压在桌上,她在他身下,t恤的下摆被掀起,露出莹白的皮肤。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从腰际探入衣内,一寸寸向上攀升。
她害怕么?不,相反,她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咬着指尖,就这么看着他。袁谦在她心中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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