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叶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
不理会青衣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地方,“罗咕湖。”
青衣叹了口气,“看来,你当真不想死得舒服些。”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些只得米粒长短的断针,一根一根地送进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色变幻不定,那地方极少人知道,他不相信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后生能够知道。喊道:“你不守信用。”
青衣道:“蛇侯虽然是蛇人,却自命清高,又好享受,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委屈自己。而罗咕湖遍地蛇蟒毒蝎。就连湖里随手一捞也能捞出把蛇来,这样污浊的地方,侯蛇岂能呆得?你害我们不成,反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何道理?”
叶千寻没想到青衣竟会知道那样的地方,看着一截截没入血管的毒针,开始心慌,“你凭什么说那地方蛇蟒成群,难道你去过不成?”
“不是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她在平阳侯府的时候,曾看过他认真记录过的一本游记,其中就特别提到罗咕湖这个地方。
他说,那方草木杂成,遍地蛇蟒毒蝎,人畜进入,寸步难行。
虽然她不知道肖华如何知道的那地方。又如何能对里头情形知道的如此清楚。
但以肖华的本事,就说他化成飞鸟前去看过,青衣也是信的。
蛇侯住在人畜进入,寸步难行的地方,骗谁?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也就怨不得我们了。”
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叶千寻,加快手上动作。把剩余的毒针尽数刺入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等青衣做完起身走开,二月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药末尽数倒进野狗嘴里,又让初八把叶千寻和野狼送进屋。
二月手中薄刀挥出,片刻间就将叶千寻身上衣裳削了个尽,又提了野狼压在他身上。
叶千寻虽然猜不出二月这是想的什么法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二月,“你要做什么?”
二月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叶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就大业……”
二月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
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上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初八手中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
见二月出来,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二月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初八看去,“认得还问?”
初八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二月仍是看他,“你说呢?”
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叶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
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初八听见屋里传出叶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
向二月睨去,二月面沉如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入透出一丝快意。
初八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又再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他虽然过去偶尔会和别的女有染,但二月从头到尾就一个他……
二月很耿直地‘嗯’了一声承认。
初八抖了一下,“会死人的。”
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青衣,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青衣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青衣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青衣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现,她的头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都被揪掉了两粒。
青衣当作什么也没有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青衣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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