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项墨深深地困惑了,这是怎么回事,适才老爷子虽冷淡疏远,到底压着性子接待了他,他不过略略这么一提,怎么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说了什么罪无可恕的话?
老爷子青寒了脸忍着火气站了起来,冷笑道:“老头子医术浅薄治不了令兄,钦差大人另请高明吧。”言罢端茶送客。
这小子可真有脸提出这种要求,休了他的嫡亲外孙女,让母子二人孤苦伶仃的沦落姑苏不说,将晗丫头喊去公堂回话,摆出了一副陌路不识的嘴脸,拿出官威生生将晗丫头吓的昏迷不醒,他绝然而去,可有半分愧疚和良心?如今竟敢口出狂言的上门给他大哥求医问诊,他大哥金贵,他的外孙女也不是没人疼的野草!
老爷子可谓很是不给蒋项墨留余地和脸面,蒋项墨是统领千军万马的人物,又年纪轻轻仕途得意,自有一股威严和傲气,从来只有人看他的脸色,他又何曾一再的如此受窝囊气?
要说蒋项墨心中没有火气那是假话,他用力的捏着茶杯缓了心中的火气,仍是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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