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动了动,周越额头上的汗水沿着侧脸滑落至下巴。
轻轻的一声滴落在她白净的脸上,她微动的娇躯硬是被他的双腿压住了,一下也动弹不得。
“周越,我好热。”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周越的手爬进了她的后背,摸索着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他还是挂着坏坏的笑容,“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嗯?”
玉漱抬手揪住了他的衬衣下摆,用力地向下一扯,本想是把人拉下来的,哪知却不知怎的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都扯开了。
玉漱大惊,倒吸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拿眼神去觑他,“周越,我热。”
“我比你还热,可我就是不想从你身上起来,所以我们都脱衣服好吗?”
玉漱脸颊涨红,一双杏眼盯着他像是森林里的小鹿一不小心胡乱闯入了虎穴,“周越,你流氓!”
周越吻着她的耳根,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圆润的耳垂,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又低又哑了,“不算流氓,因为……”
玉漱觉得心脏要坏了,超负荷的跳动,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根本停不下来。
她听见周越近乎低吼地叫嚣着,“老子要你。”
“你刚不是把我的衬衫扣子都扯开了吗?礼尚往来,我也把你的裙子拉链拉下来。”
他有着英俊的轮廓,同样也会说出让人无地自容的荤话。
玉漱就像个小可怜,承在他的身下,两边的耳朵都是他不加掩饰的喘息声,又热又重,还有裙子拉链一点一点被往下拉的链条声。
她浑身湿透了,被汗水浸湿的裙子松松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
玉漱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可男人的大手只是抚摸着她的背,他终于含住了她的唇瓣。
玉漱一直都知道他是个糙人,他的手有厚厚的茧子,说话从来不知道照看她的面子,背着她的时候,她也知道他什么混账话都说过,他不会注意到小区里是不是有流浪猫在尾随着他,也不会多看一眼在马路边上哭泣的小孩。
他很刚硬,他会为了自己的坚持而和自己的父亲对峙。
玉漱回吻着他,即便在很多很多的时候他是个粗人,可是这一刻,玉漱觉得他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温柔。
他的手止步于她的背,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又低低地笑着。
愉悦会传递,快乐会感染。
“玉漱,我要你。”他再一次宣誓着自己的答案。
玉漱好不容易把人往侧边推过了一点,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小声地应他,“我听到了。”
周越眷恋地亲亲她的嘴角,然后从她身上起来,把人从地上抱回了沙发上坐着,身上的衬衫被他脱了一下来,随手卷了两圈就扔在了旁边。
在暖橙色的灯光下,玉漱清晰地看着男人身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滑,玉漱心不在焉地一边数着他的腹肌,一边又压抑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往他身上看。
可是控制不住,周越的存在,就是在时刻地吸引着她的目光。
他手撑在她腿侧的沙发边,人靠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又情难.自制地再次吻住了他。
周越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你,我肯定要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玉漱只觉得唇瓣已经没有知觉了,被酥酥麻麻地痛觉支配着,他吮吸得有多狠,也只有她知道。
被放过之后,玉漱都不敢抬头再去看他,她想,她的嘴巴一定红肿了吧?会不会很丑?
想到这里,玉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可窜入味蕾的,全都是他的味道。
陌生的,让她回味的味道。
周越就坐在玉漱的旁边,玉漱脑袋朝着他的肩膀靠去几分,他就主动按住了她的脑袋,直接往他的肩膀上带去。
玉漱无声地抿嘴笑,悄mī_mī地打量着他光着的上半身,他身上有汗,但是却没有汗臭味,她只能闻到类似于阳光照耀的阳刚味。
她想她可能无药可救了,周越在她的眼里,连身上的味道都已经被她自主美化了。
“周越,我是谁?”
周越的脑袋挨着她的脑袋,探过她肩膀的手移到后背,替她把裙子拉链拉好,声音嘶哑地回她,“你是我女人。”
玉漱杏眼含笑,“那你又是谁?”
他食指卷着她微卷的发尾,顺着她头发的卷痕,一圈一圈,“我自然是你男人。”
玉漱开心地控制不住笑出了声来,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等终于笑够了,她又一本正经地抬眼看他,“周越,你刚刚说了什么?我都忘记啦,你再说一遍。”
周越扯着唇角,轻笑,“行,小姑娘,可听好了,老子就再说一遍,你是我周越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玉漱直笑着摇头说,“不算不算,还想听。”
“行,那就再说一遍,周越的女朋友是个超级大明星,特牛逼,她的名字就叫做玉漱。”
“不算不算,你重新说过。”
“操,你直说想让你男人讲这话一千遍一万遍也行啊,肯定都依你,谁让你这么乖呢。”
玉漱蹭蹭他的颈窝,“好,那你先说一万遍我听着。”
“真的啊?”周越清清嗓子,正准备继续。
哪知原本乖巧地靠在他肩膀上的小姑娘猛的就撑着沙发,挺直了身,用她的嘴巴堵住了他。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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