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没有外人知道,怎么会有人来走动?
“阿阮在家吗?”
回答的是个男子,声音听起来清清冷冷的,和旁人格外不一样,特别有辨识度。
魏悯扭头看地上捡柴的阿阮,阿阮也是一愣,却是放下柴火,高兴的抬手对妻主比划:
——是救我的恩人。
阿阮忙在围裙上擦擦手,期待性的看了魏悯一眼,见她点头这才出去开门。
来者的确是封禹,他看着阿阮出来也是一笑,“你在京中可还好?”
阿阮笑着点头,忙让开身子要让他进来,封禹却是摇了摇头,转身露出他身后坐在轮椅上的蒋梧阙,说道:“她想见见你妻主。”
蒋梧阙笑着跟阿阮打招呼,“又见面了。”
阿阮在看到蒋梧阙后脸上依旧带笑,只是笑意淡了些许,不动声色的用身子挡住了门后院子里的人,抬手“问”封禹:
——你们,找我妻主有什么事吗?
封禹看出阿阮眼里的防备和不安,立马安抚道:“不是坏事,你别怕。”
阿阮抿唇,身子却是分毫不让。他别怕,你让他如何不怕?
他妻主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入京赶考,却因为被诬陷,身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如今她们这种身份的人上门,他要如何不怕?
这对妻夫救了自己,阿阮心里无限感激,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要把自己的妻主推出去作为报恩的谢礼。
封禹见阿阮倔强的跟只护崽的鸡一样,有些为难的看向蒋梧阙。
蒋梧阙却是不愁,朝院子里大声喊道:“在下于家中排行第八,魏会元可愿出来一见?”
阿阮没料想蒋梧阙看看病秧子模样,平时说话斯斯文文语气轻柔,却能干出这种类似于泼夫隔门喊人的事儿,一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蒋梧阙丝毫不觉得自己丢了八殿下的身价,反而笑着跟阿阮道:“最近身子养的好了些,说话都有力气了。”
封禹头扭到一旁,抬起下巴假装看天。
“你真别怕,我不会害了你妻主的。”对于阿阮的防备,蒋梧阙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幽幽一叹,说道:“毕竟跟老大那种人有同一个母亲,被人怀疑也是在所难免的。”
她这话说的意味深长,显然不是说给阿阮听的。
魏悯站在阿阮身后,听蒋梧阙厚颜无耻的踩了太女不说,又间接的夸了自己一顿,挑了挑眉。
“阿阮。”魏悯出声,伸手将夫郎拉到身旁。
阿阮不安的攥着魏悯腰侧的衣服,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儿。”魏悯朝阿阮安抚一笑,随后撩起衣摆对着蒋梧阙做出要行礼的模样,“草民见过八殿下。”
蒋梧阙今天是来礼贤下士的,哪里会让她这么跪下去,忙虚扶了一把,“我既然都说了是老八,那你就别行这些虚礼了。”
蒋梧阙说不跪,魏悯还真就放下手中撩起的衣摆站着没跪。
蒋梧阙看着魏悯虽年纪轻轻,性子却比一些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少年的老狐狸有趣,眉眼笑意不由得加深,觉得此行定不会白来,“你这性子,我喜欢,可有兴趣同饮一杯?”
蒋梧阙这话说完,魏悯还没回答,两人身旁站着的夫郎就一同看着她。蒋梧阙不由得抬手揉了揉鼻尖,讪讪笑着,“茶,同饮一杯茶。”
蒋梧阙身子骨不好,酒要少喝,而魏悯身上带伤,最好戒酒。
蒋梧阙和封禹的确是个没架子的人,见着魏悯和阿阮正要生火做饭,索性就过来搭把手,晚上一起吃了顿简单朴素的家常饭。
两人说话都是不避开夫郎的。两个女人捧着碗面疙瘩讨论的是朝堂大事,两个男子捧着碗吃自己的。
封禹虽然能听得懂两人说的是什么,却跟阿阮一样不插话,只是偶尔顺手接过妻主的空碗再给她盛一碗饭。
蒋梧阙抛出的条件的确让人振奋,只是,她可是东宫嫡出的殿下,身后跟士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为何要支持寒门崛起?
魏悯不为所动,“我要如何信你?”
蒋梧阙笑着,坦言的交出并非秘密的老底,“我君父并非士族出身,他不过是个从寒门抱来的养子罢了,这也是母皇不喜他的原因,因为他背后的母家,无法给她登基足够的支持,所以她顺带着也不那么喜欢我。
还有,你别看我殿下身份尊贵无比,其实也就只是表面风光。”
蒋梧阙单手端碗,拍了拍自己困在轮椅中的两条腿,说道:“若真是风光尊贵,又怎会变成这幅模样?困于一把轮椅之内?”
就在蒋梧阙拍完第一下抬起来准备再拍第二下的时候,旁边的封禹抬手一把按住她的手,垂下眼睑微微攥紧,不许她再这么拍。
蒋梧阙笑着嗔了他句傻夫郎,却是拉住他的手攥了攥。
“老大登基,士族掌权,大则蒋氏腐朽衰落,小则我无立足之地,”蒋梧阙拇指摩挲着封禹带茧的掌心虎口,“阿禹和他母亲手握兵权,亦是逃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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