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限度可以允许,“哥你可以考虑二十分钟,考虑完了还是得跟我去。”
肖骜抱着哈士奇,唉声叹气,“找什么找?考虑什么?”
说完,他精神起来,找?考虑?负羡走时是不是也说过这两个词?
“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
他想起来了,负羡是这样说的,所以就是说,他还是有机会的。
高峤看他一惊一乍,担忧的走过去,“六哥你没事儿吧?我说去个轻水寺就把你吓着了?”
肖骜问他,“‘你要能找到我,我可以考虑’这话什么意思?”
高峤没听懂,“啊?”
傅伽告诉他,“你之前对她提了什么要求?”
肖骜往回想,眼一亮,跑到傅伽面前,捧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大亲一口,“老四我爱你!”
高峤和封疆目瞪口呆,“卧槽——”
傅伽摸摸脑门口水,“所以你是,机会来了?”
肖骜没答。他记得,他之前对负羡说:我要你。负羡说她会考虑,就是他有戏。
终于,终于还是能在有生之年,跟她做-爱!
他彻底活过来了,‘抑郁’一扫而光。
*
下午,四人随高峤前往轻水寺,到寺门口,小和尚没让进,横身堵在门口。
高峤蹲下来,“宝贝儿,哥哥是有要紧事要找不净师父。”
小和尚岿然不动,“师父说了,今日无客。”
高峤看看身后三人,再指指自己,“我们不是人吗?”
小和尚下巴一扬,“师父说无客,就是无客。”
高峤‘嗨呀——’一声,把小和尚提溜起来,“你让不让我进!?”
肖骜上去给了他一脚,“撑的?”
高峤撇撇嘴,把小和尚放下,嘟嘟哝哝,“他不让我进去。”
傅伽走上前,蹲下来,细声细语,“师父说今日无客,但我们不是客。”
小和尚歪着头,“那你们是什么?”
肖骜走上前,“我们是友。”
高峤接上,“对,我们叫‘西北f4’。你就通报一声。”
封疆:“……”
傅伽:“……”
肖骜把高峤提溜起来,甩到一边儿,“滚蛋!”
高峤委屈巴巴,封疆提醒他,“佛门净地,别瞎闹。”
“哦。”高峤不说话了。
小和尚回去通报,傅伽站起身来,看向肖骜。
肖骜有意识的躲开他的视线,偏偏不要跟他重合。
片刻,小和尚返回来,领了四人进去。
四人进门,只见不净师父站在厅前,双手合十,施礼,“施主。”
“不净师傅。”四人陆续还礼。
迈进门庭,不净师父给四人烹了茶。
高峤还记得自己来此目的,“不净师父,我母亲的下落……”
师父把茶杯递过去,“施主尝尝老衲的茶。”
高峤只能先接过,着急抿一口,“师父,我妈还活着,但是她在哪儿呢?”
师父缓缓抬头,看过去,“to let ke it\s .”
封疆:“……”
傅伽:“……”
肖骜:“师父英文发音挺标准。”
师父轻笑,“顺其自然,逆过即是顺。适者生存,物种与自然之间,能适应自然者被选择存留下来,反之,被淘汰。为何施主一定要争当那个被被淘汰之人。”
高峤觉得师父说的不对,“可那是我妈啊,你让我看着她流落在外?我做不到。”
师父问他,“施主母上非残非缺,为何会流落在外?”
高峤不说话了,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家呢?
师父又说:“机缘未到,是如何也强求不来的。还望施主早日摆脱执念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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