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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爹爹还要考较你们最近的功课。」
一听说要考较功课,马上偃旗息鼓了,后面的小女孩也吐了吐舌头,这
辆刚停下了二十几秒汽车绝尘而去。
「二哥你被她落了这么大的面子还是念念不忘,可真是个痴情的男人呀。」
车中的妹妹丝毫不在乎哥哥的感受,一边说话眼里还充满了小星星,似乎她
这个哥哥痴情的行为让她感到无比的憧憬。
「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说过,总有一天会把哪个
`点01^bz点`
贱人剁碎了喂狗。」
年轻人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恨意,吓得旁边还要继续说几句玩笑话的妹妹也
感到一阵寒意,不觉间也闭上了嘴。
「忠伯,谢谢你给影儿开门,你老最近的气色不错。」那女子进了门,跟在
一个背有点蹒跚的老人身后,不时找各种话题和老人聊天,可那老人好像什么都
没有听到一般默默的走在前面。
「今天,他没在家吗?」那个称自己为影儿的女子迟疑的问道,每次自己进
来之后都会看到三楼窗前一个人影一闪即逝,她知道这定然是那个男人无疑,让
她的心中有一种甜甜的感觉,他虽然嘴里不说,还是蛮重视自己的,不过今天熟
悉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他被一个混蛋小家伙叫出去了,准没什么好事。」
那老人头也不回的说道,似乎想起了什么老人叹了口气:「丫头,你若不是
……」
老人这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完,可那个叫影儿的女子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若
不是那层关系自己现在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也说不定。这个老人虽然看起来一副
爱理不理的样子,影儿却知道他的心是很软的,那个寒冷的雨夜,若不是他好心
开门恐怕自己早就冻死在门外了。
「丫头,少爷他这样对你,你怎么还要来。」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那老人似
乎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道。那个叫影儿的女子苦涩的笑了笑,是啊,谁让
自己心里全部被他占满了,完全容不下其它东西。
说话间已经进了那栋黑色建筑,有这位老管家的照料,整栋建筑内部倒也还
算整洁。和外面阴森恐怖的样子相比,里面倒是不怎么吓人,布置的很朴素,只
不过因为少了女人,整栋建筑都少了些人气。
山脚下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老人继续他每日平淡无奇的工作,只是深色的背
景中多了一道忙碌的倩影。大厅里,古朴的花瓶里插上了后院采来的鲜花,各色
家具在她妙手的点缀下也被赋予了生机,夕阳透过敞开的门窗射了进来照在打扫
的一尘不染的屋内,只是这时那道妙曼的身影已经出现别处。
影儿欣慰看着自己劳动成果,这在一年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那时候自己可
是个连围裙都没穿过的大小姐,现在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胜任一个女人的角色了,
虽然他并没有给自己任何名分。影儿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头,接下来要整理的
卧室是这里最难收拾的地方了,是不是男人对自己住的地方都不是很在乎。
若不是亲眼所见,影儿绝不会相信这个如此强势的男人这许多年来连衣服都
是自己洗的,不过现在,她将柜子里的脏衣服一件件取了出来,现在这是这是自
己的工作了,那个被称作影儿的女孩心里甜甜的……
这是什么,影儿无意间打开柜子的一个抽屉,绳子、皮鞭、蜡烛、脖套……
她脸上不禁升起了一阵红晕,当初,他就是用这些东西想要赶走自己。中学
的时候影儿也偷偷看过一些色色的书,多多少少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他这个看
似强横的男人根本不懂用这些东西,也不知识哪个家伙给他出的这歪意。
「阿嚏。」正在开车的年轻人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脑袋一阵迷茫:我最
近没得罪女人,怎么会毫无征兆的打了这么大一个喷嚏。
「小子,你最近是不是又欠了fēng_liú债了。」被叫做司徒的男人和年轻人玩笑
开多了,自然也掌握了年轻人被女人诅咒就会打喷嚏的歪理。
「哪有哪有,估计是嫂子知道我把司徒大哥拐走了正在骂小来着。」被叫
做司徒的男人心里一惊,今天不就是那个女人来的日子。
「你这小子肯定不会带我到什么好地方,不去了,送我回去!」叫被叫做司
徒的男人道。
「看来被我猜中了,嘿嘿,嫂子管的紧。」开车的年轻人嬉皮笑脸,丝毫不
在意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猥琐。
被称作司徒的男人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什么时候,自己也如此在意这
个女人了,她似乎已经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个
女人,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可是,不说自己能不能完全接受她,只是自己
谋划了十年的事情便可以让两人再无在一起的可能……
他想到这些胸中一阵烦闷,女人柔弱身影渐渐的和姐姐重在一起。几十年
来他一直将秘密留在心中,虽然有忠伯两个人却一直保持着一种沉闷的默契,这
个年轻人却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家伙,上次出的意让他如今也感到十分憋火,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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