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睡我?”
“想得发疯。”杜薇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犹如嗑了药般兴奋, 气息有些颤抖,“别磨蹭了,阿清宝贝儿,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你想不想用小玩具,恩?我有很多……”
舒清咬紧牙根,借着转身的动作,手迅速伸进口袋摸了一下,然后回应似的勾住她脖子,低声道:“是你写那些东西说我杀妻的么?”
杜薇眼神暗了暗,抿唇不语。
“你就那么恨文馨?”
“是啊。”杜薇抬起头,迷醉的眸子恍然清醒,笑容越发灿烂,“以前我恨她,但现在她死了,我不跟死人计较,可是活着的人就不要想那么好过了。”
“不想我和诺诺好过?恭喜你啊,你成功了。”舒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有意识地引导着话题。
杜薇嗤笑道:“我只是编排了点料,提供了些你徒弟的信息,也多亏颜文馨她妈听风就是雨,这些人啊,傻得可爱。”
舒清静静地听她说,眼中流露出迷茫神色。
“宝贝儿放心,路人也就吃几天瓜,不会影响到你的。”杜薇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恨不能立刻将舒清拆骨入腹,吃得干干净净。
她想过无数种体位,无数种玩法,小玩具也只为舒清而准备,每当心情不好时,靠想象便能自得其乐。
舒清木着脸,神情渐冷。
“来吧,宝贝,到我床上来。”杜薇娇笑着,双手揪住她外套往下扒,吻了吻她的脸。
舒清一把推开杜薇,摸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冷冰冰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沉声吐出三个字:“法庭见。”
说完漠然地撇开脸,拎上包准备离开。
“是为了你徒弟吗?”杜薇僵硬的身体背对着她。
满腔热情转瞬间熄灭,只有得知被欺骗后的绝望,“法庭”两个字对她来说,震慑效果远远不如舒清这番行为。
她何时对她用过这种y-in险的手段。
舒清脸色忽而温和:“不,女朋友。”
“哈哈哈……”笑声倏然诡异,杜薇转过身,两行清泪滚落眼眶,“我还以为你有多爱颜文馨,看来也不过如此,所以何况是我呢?”
舒清抿紧了唇,眉心时而蹙起又放松,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杜薇拉住了她的手。
她触电似的甩开,抬眸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想上法庭的话。”
杜薇挑眉不语,神色间充斥着嘲讽。
“发布澄清文章公开道歉,然后停运你的八卦号,立刻辞职,终生不得再踏入国内民航圈。”舒清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你只有三天时间。”
“钱呢?”杜薇抹了抹脸,仰头叹息,“我的饭碗没了,好歹为你蹉跎到一把年纪,不拿出点什么来打发我这个叫花子吗?”
“你要多少。”
“五百……二十一万。”
舒清爽快道:“可以。”
大门开了又关,杜薇凝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出神,随后走到阳台上,打开了窗户,不一会儿舒清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她走得很急,像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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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心底的巨石骤然消失,舒清却并不感到轻松,心里隐约有种暴风雨前奏的直觉,迫切地想被拥抱,被安慰。
脑海里闪过林宜诺的身影,她冰冷的四肢渐渐温暖起来,又或许是开了暖空调的缘故,整个人像被包裹在一束明媚的光芒里,呼吸自由而通透。
徒弟?女朋友?
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潜意识选择了后者,从混沌中挣脱走向光明的这一路,那种上瘾般的迷恋让她逐渐沉沦,疯狂,不知不觉便陷了进去。
如果只是恋爱不结婚,就不存在那么多的顾虑,可以好好享受生活,这样,心里的负罪感也会少些。
前方路口红灯,舒清松了油门慢慢滑过去,轻踩一脚刹车,停下。附近是市中心,高楼林立,喧闹繁华,她透过车窗看到商业街楼面上显示着某牌子口红的广告,突然就想起了林宜诺的新口红。
萧雅楠买的。
特地调班飞一趟香港买的。
诺诺还很喜欢。
舒清心里莫名有些吃味,手握紧了方向盘,这时候绿灯亮起,她仅在这两秒钟之间做出了去专柜买口红的决定,把各种色号都买回来让诺诺挑。
于是前面掉头,重回路口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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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刚落地,正脱离跑道滑去停机位。
天已经黑透了,整个机场内灯火通明,林宜诺无j-i,ng打采地坐在驾驶舱里,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提不起胃口吃东西。
她好累。
这两天只要她出现在公司里,必然引来一片异样的目光,同组执飞的同事虽然表面不说,但谁也按捺不住那颗八卦的心,一时间她仿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被窥视着,难免焦虑。
她说过要和舒清共同面对,姑且就当作这是一次考验,如果连这关都过不去,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喜欢的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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