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她们准备走了。
林宜诺看着桌上没烤的生食材,动手把它们装进袋子里,“这些打包带回去,刚好酒店有冰箱,可以留着明天吃。”
“好啊好啊!”颜舒瑶一听明天还可以吃,开心地应和着,帮她一块儿收。
舒清按住了她的手,“扔了吧,明天想吃再买。”
“别啊,这都没烤的,扔掉多浪费。”
“扔掉。”舒清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那目光倏然严肃,好像要吵架似的,林宜诺手缩了缩,让步道:“那……明天我自己吃,总可以吧?”
舒清拧起了眉,这次没有说话,抢过袋子转身丢进了垃圾桶。
林宜诺:“……”
“去退押金,回酒店。”她看了目瞪口呆的两人一眼,走在前面。
.
回去第一件事是洗澡,林宜诺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洗手台上,想着等舒清洗完了,她再一次性洗三个人的衣服,然后就去陪颜舒瑶打游戏了。
可是游戏太好玩,她玩着玩着忘了时间,当她想起来这茬时,阳台已经挂满了三人的衣服。
舒清穿了件玫紫色睡裙,又细又窄的吊带,不缀任何花边,长到膝盖处的摆沿下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纸白的踝关节。她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客厅,一手拿着衣架,弯腰从篮子里捞出s-hi衣物。
她动作极慢,相当悠闲自在,粉白的藕臂上下轻晃,宽松的睡裙里纤腰扭动,一双纤巧小脚原地踩来踩去,突然嘴里就哼起了歌。
“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
一首老歌,熟悉的旋律经由她轻柔的嗓音哼出来,没有了原曲里浓郁的悲伤,只有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恬淡安宁。
假如林宜诺没有看见自己的内裤,一定会听她把这首歌哼完。
“师父!”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一把夺走她手上拿着的内裤,“你…你怎么把衣服都洗了…应该我来洗的……”
手心被水渍沾s-hi,林宜诺只觉脸上发烫,低着头不敢看舒清。
她从上初中开始就自己洗内裤,在家里连妈妈也碰不得,更别说是师父了,毕竟是非常私密贴身的东西。
好尴尬。
舒清怔怔地看着她,神情有些恍惚,低声道:“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玩游戏,顺手一起洗了。”
“噢……”林宜诺咬住了嘴唇,看着自己的脚,“那我来晒剩下的衣服吧,师父去休息,或者陪瑶瑶说会儿话。”
“好。”声音更低了。
视线里出现一只衣架,林宜诺立马伸手接过来,耳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进了卧室,关上门,她才松一口气。
她抖了抖胳膊,展开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内裤,顿时羞耻感涌上心头,却又情不自禁幻想着舒清双手揉搓它的样子。
神经像被电了似的,酥酥麻麻,全身的细胞欢呼着叫嚣着,如磕药那般上瘾。
.
晒完衣服,林宜诺又被小鬼缠上了。
颜舒瑶想打游戏,但是舒清睡得比较早,她小声玩不尽兴,大声玩会吵到妈妈睡觉,横竖都难受,就想跟林宜诺睡一个房间。
舒清也没管,叮嘱了句不许玩到太晚,便回房去睡了。
按正常作息,晚上十一点她应该躺在床上,最迟十一点半进入深度睡眠,可是今晚过了零点依然没有睡意。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林宜诺。
她肆无忌惮地抱她,吻她,说喜欢她,却又毫不掩饰对比基尼美女的爱慕,那么轻易就能被外在诱惑吸引了去。
少年人的心漂泊不定,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走走停停,永远j-i,ng力充沛,从来没有过长情。是她糊涂了,不该被迷惑,甚至不该有一丝动摇,她只是寂寞了而已,算不得数,还可以悬崖勒马。
胸口又闷又痒,舒清翻了个身平躺着,睁开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只有无尽的黑暗,耳边只能听到空调运行发出的轻微声响,她突然有些怕,深吸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头,身体蜷缩着。
一一你就不怕文馨晚上来找你吗?
脑海里响起岳母的声音,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那些画面……面目全非的尸体,黑白相片上的音容笑貌,小小骨灰盒里的粉末,困扰她四年之久的枷锁。
她在黑夜里原地徘徊,好不容易看见一束引导自己走出去的光芒,走着走着,光在她眼睛里逐渐暗下去,绝望伴随着窒息而来,崩溃只在刹那之间。
朦胧中,卧室的门好像被推开了,有轻微脚步声传来,舒清猛地抓紧了被子,蜷缩成团的身体瑟瑟发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那脚步声来到床边,非常小心地掀开了薄被,舒清感觉到身边位置往下沉了沉,有股熟悉的体温靠了过来。
鼻间钻进淡淡的水果香气,一只纤细有力的胳膊箍住了她的腰,耳畔洒过燎热的呼吸:“师父,我知道你没睡。”
原来是小徒弟。
舒清紧绷的神经一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身体舒展开,软了下来。
随后想起下午的事,心里梗着郁气不痛快,她用力推了推身边的人,冷声道:“谁让你上来的,出去。”
怪她心智不坚,让这逆徒越来越得寸进尺,都敢爬她的床了。
“不出。”林宜诺用下巴蹭着她后颈,“师父这么晚没睡,是心情不好么?”
喜欢只想撩师父请大家收藏:(m.txt88.win),Txt88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