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一家人把家具搬过来安置好后,邓芳艳第一件事是去工商局办理营业执照,毕竟她是省城郊区人,熟行熟路的,很快就办妥了,接着又办理健康证。她请来了一位厨师,招收了三名女服务员,又购置了十张新的桌椅,就连灶台也更换了,小饭馆重新开张了。
这次刘初夫妻俩承包的小饭馆跟上次在县城承包的有所不同。首先,不用交利润,一切费用含在租金里。其次,它的位置好,处于省城的繁华地带,客流量大。再次,它有特色的小吃,还有专门的招牌菜。
这些名菜是邓芳艳从五个都是做生意的哥哥那里学到的,厨师都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她的管理原则是“保证质量,算好成本,稳步经营。”
民以食为天,花香蝶自来。由于饭菜便宜可口,符合广大老百姓的需求,每天常常暴满,每月纯利达一万多元。
看到这些情况,刘初的脸上充满着成功的喜锐,他夸奖妻子能干、有主见。
然而,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场大洪水把这一带的街道给淹没了。许多居民的财物都被冲走了,刘初饭馆里的设备残缺不全,留下的电视、冰箱等设备也充满了泥桨,无法运转。损失相当的惨重,刘初痛不欲生,他责怪自己害了妻子,他想,要不是自己,妻子不会放弃卖鞋来经营这家饭馆,也就没花费这笔投资,也就没有这场灾难。
“不要紧,我还有些积蓄,还可以维持生活,我们暂且租间房子安顿下来!”妻子见刘初如此痛苦就安慰他说。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刘初和家里人一起吃完晚饭就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了所租的房子,来到一座大桥。望着桥下的滚滚江水,他想,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多么的不容易,前妻从治病到过世,已花去大半的家产,承包招待所的破产,让他所有的积蓄已花得精光,还欠下了大笔的债,接下来卖糯米饭总算把这些债务还清,才稍有剩余,又投资承包了这家饭馆,本来都已盈利,正看到了成功的希望,谁知……怎会……怎会这样?难道我的命真的不是做生意的命?这样还活下来有什么用?反而危害所有的家人啊!我该走了,他闭上眼睛,举身往桥下跳。
谁知这时一只渔船正好从桥底划过,他身体重重地砸在船上,发出“哎哟”的惨叫声,船夫回过头,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在电光的照射下,见有一个人在船上,便慌张地问:“你跳上我的船干什么?想抢劫?”
“不是的,让我去死吧!我……我要跳水。”
“你想逃走?没那么容易的,我要把你扭送到公安局去!”说着渔夫把他捆绑了起来,并快速地将船划靠岸。他一边推刘初走路,一边在路上伺机报警,很快他见到了一个有手机的人,叫他帮报了警。不一会,警车来到,把他俩送去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里,刘初交待了前前后后发生的情况,干警们都觉得这是一场误会,于是放走了他。
刘初刚走出公安局的大门口,就遇到了迎面走来的罗厅长。
“刘营长,你来这里干什么?”还是罗厅长先开口。
“哦,我……?我是被抓来公安局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厅长!”
“我原工作单位就在这里呀!我老婆和儿子现在还在这里工作呢。喏,我家就在那栋三楼,上我家,咱们聊一聊吧,刘营长!”
“嗯,还是罗厅长大度,你还认我这个营长啊!”说着他跟罗厅长上了楼。
到了罗厅长家,刘初把自己的家世,以及从当兵到现在的种种情况告诉了罗厅长。
“哎,一个军队领导干部,却走到今天……”罗厅长长长地叹了口气,随手往沙发旁的烟灰缸里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然后继续说:“同我一个连的肖排长,现是可是时尚家具发展有限公司的经理呀,该公司目前资产上亿元,接收你在里面谋一份职,应该说不是很难办啊!”
“罗厅长,我有退休金,以前都是用来还债,现在债务已还清了,我可以用它解决生活问题,不必麻烦战友了!”
“那么受灾后,家庭的居住问题和日常开支,还有子女的上学费用需要大笔的资金呀,这些怎么解决?总得找个解决的办法呀!我还是帮你联系一下吧!”说着他拔通了对方的电话。
“肖排长吗?”
“是呀,你好!罗连长。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有什么情况?”
“哦,是这样的。越战时,运输队的刘营长,你还记得吗?”
“哦,是有点印象。”
“他呀,现在落难了,正在我这呢。你能不能在你那家公司里给他安排一份差干呀?”
“应该没问题,明天你就叫他过来吧!”
“……”
当晚十一点半左右,刘初才回到自己的租房。
“上哪儿这么长时间?”正在呆在房里,焦急等待的妻子问。
“到战友罗厅长那里!”
“哦?你有战友在这座城市?”
“是呀!他是我在越南时期的一位战友,现在都做到公安厅副厅长了!”
“跟老战友都聊了些什么?”
“谈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我也把目前的处境告诉了他,于是,他帮我找到了一位时尚家具发展有限公司的经理,他过去跟罗厅长是同一个连的部下和战友。这位战友告诉我明天去他那家公司。”
“哦,这样呀,你出去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害得我跟儿子都找你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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