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上手了啊……”师父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嗯……看样子应该是想要上二垒,不过被咱们搅了。”包子一脸的可惜:“就是可惜没看到现场。”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喂!劳资不是差点上二垒,劳资是差点全垒打啊喂!嗯……就算退一步老子也是差点上三垒好吧!
然而我心中即使有无限的吐槽都说不出来……体力堪忧,睡得太久。
“不不,说不定他刚刚一努力就能本垒打的,说不定咱们搅了大事呢。”
二胡你个坑货,已经搅黄了还一脸幸灾乐祸的!
我正准备说话,突然又看见任若从门外跑了进来,脸上依旧有些红晕,但是眼神已经明显镇定下来。
她快步走到灶台前,拿起一小瓢水泼入了灶台里,这才又跑了出去。还燃着的火顿时被扑灭了,而灶台上的大锅中,已经没有多少水了。
我说刚刚的雾气是从哪里来的,搞了半天是锅里的水啊……
我勉强爬起来一看,锅边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白圈,看样子刚刚烧的时候明明还是一大锅水啊,现在烧的只剩下一点点根底了,水已经在锅底沉着,里面白白的一层杂质表明了谁现在没法喝了。
“啧,刚刚干了什么能把一锅水都忘在脑后,不会是真的本垒打了吧……”一直没有发话的大马终于在这最后一刻补上了那不容忽视的一刀。
尼玛劳资就报废了一次生病的机会和烧一锅水的时间,终于快吃到的时候你们一把把桌子给我掀翻了这就算了,最后还一个个的补刀?最后一刀还自带嘲讽!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我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到:“累了,我是病人,你们出去……”
众人一听:嗯,这货活的好好的,不用担心。
“病人确实应该休息啊,那这样,我们走了啊。”二胡一本正经的说到(鬼知道他那“一本正经”是不是装的)。
“嗯,记得把任若帮我叫一下。”我随口说道
“啧,看样子想要接着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啊……”师父正义凛然的说着臭不要脸的讽刺。
“qín_shòu!”众人齐声说到。
“屁!劳资比qín_shòu强得多!”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嗯……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二胡立马反应过来。
“……劳资不是qín_shòu啊喂!”我将头伸出被窝,四周则裹得严严实实。
“啧,比qín_shòu还不如……”师父立刻补刀。
“你们见过穿着衣服的qín_shòu么?虽然我现在只穿了一件!”我脑筋一转立马回驳到。
“誒!你这么一说确实啊!大多数的qín_shòu都是不穿衣服的。”包子反应过来,紧接着又问道:“那么穿了衣服的怎么算?”
“衣冠qín_shòu。”大马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啧……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所谓了,大不了就是个qín_shòu呗……”我已经无语了,便打算彻底放弃抵抗。
“哦!qín_shòu中的qín_shòu。”这四个货又来了一次大合唱。
我将头蒙入被子里,他们一看,也知道再玩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便隔着被子拍了拍我,说了几声便走了。嗯,临走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了,门外没有没有门闩,只有一个锁头……卧槽尼玛嘞隔壁的!这帮孙子把门从外面锁住了!算了,睡一觉起来再说吧……
一觉醒来,身上捂出了很多臭汗,我急忙从被子里爬出来。
从缸里舀了些水放入大锅,升起灶火,土灶的吸水性比较好,几个小时以前泼的那些水早就干掉了。水在锅里不停地冒着泡,没有多久就烧开了。我取来一个盆子,拿起一旁的毛巾摆了摆,这才擦起了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洗澡的缘故,还是出汗太多又在洞中呆的太久的缘故。我的身上用毛巾搓下了一层黑泥,一盆水很快就洗脏了。
我麻利的换了一盆,继续洗了起来。
直到我将那一大锅水全部洗完,这才干净了不少。我整个人感觉都轻松了不少,果然是无病一身轻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自己有点瘦了。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便光着身子收拾起了住处。
锅碗瓢盆该洗的洗,该擦得擦,好一阵子忙活,这才收拾完。我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一阵高兴啊。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开锁声。
啧啧,你们终于打算把洒家放出去了?晚了!这次出去,我就要你们好看。
我心里不断地叨叨着,慢吞吞的拿起内裤穿上(是的,在下擦洗的时候,将内裤就那么扔在一旁。
门开了,一阵冷风灌入,我面色不好的转头就骂:“一群混蛋还知道把我放出来,看我……”活没说完,便看到了门口的人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
我看着那人的脸,那人盯着我提着内裤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草草草草!!!!”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惊叫,只见那人一步跨入门口,随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流氓!”
平心而论,这个巴掌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些轻。但是,如果这个巴掌打到的是你的正脸上……那种酸爽也只有自己会知道了。
我受了一巴掌之后见势不妙,一个箭步躲过她的身子,忙将身后的门关住,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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