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吐了舌头想要溜。官泓将她一把抓回来,按着她头贴怀里。
林仪说:“听说你这段日子都窝在中国?我耳朵没出错吧。”
官泓说:“你耳朵出没出错,应该首先问你的脑子。”
林仪砸吧嘴:“……你这算不算是当代版的从此君王不早朝?”
官泓冲着怀里的人吻了下:“对不起,我听不懂中国诗词。”
林仪的手是真的很想打人了:“别跟你妈没大没小的,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今年农历新年会很早,我和你爸爸要早点确认你行程。”
怀里的人立马瑟缩了一下,抬头露出满是疑惑的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官泓。官泓又吻她眼睛,搂着她,两人同手同脚地往一边走。
官泓看了眼日历,说:“我还不能答复你,这个要问我助理。”
林仪叹气:“ok,下次有事我直接打给他就好。”
官泓说:“我觉得这是个比较省事的方案,可以落实。”
林仪捂上胸口:“儿子,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妈妈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的母子亲情就冷淡到这种地步?”
官泓说:“大约是从我五岁那年,你留我一个人在家,跟我爸爸两个人去海岛过圣诞开始的吧。”
林仪:“哦,其实那是个意外,那个海岛经常有鲨鱼,而且你说你很讨厌阳光,比较想在家等圣诞老公公。”
夏梦头一次听见这么清丽脱俗的母子间对话,也头一次听见一个比孩子都调皮的母亲。三言两语的情谊,便胜过她和夏美娟多年的相处。
在她的那个家里,充满了酒精和腐臭气味的家里,能够对话的永远是拳头和反抗,除此之外,真正的温情少得可怜。
夏梦几乎是贪婪地听着官泓打电话,好像借助别人的阳光,自己也能顶破头顶的泥土那般,蓬勃生长。
搂着他腰的两只手抱得更紧,她踮着脚,尽量让耳朵离话筒近一点,甚至还催促着,说:“你跟你妈妈多说两句话吗。”
林仪问:“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她是不是在你旁边?”
夏梦吓得一抖,“嗷”的一声跑开,官泓甚至来不及抓住她手。
林仪纳闷:“额,你那是不是还养了一只猫?”
官泓摇头笑,看着躲在一边的夏梦,说:“是啊,淘气又黏人。”
林仪忍不住抖,被肉麻的:“这次回来你要带这只猫一起吗?”
官泓很想,可是他不能保证:“听她的吧,强迫的话会被挠的。”
挂过电话夏梦才跑过来,问:“什么会被挠,谁要挠你,是我吗,是吗?”她跟他笑着打闹,片刻后停下来,又过分正经:“过完元旦就要走?”
官泓点头:“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在这儿呆得太久了,梦梦,那边已经都快要乱套了。”
夏梦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原本以为他说的跨年是农历新年,谁能想到只是小小的元旦。如此一来,岂不是过完今晚,就又要开始两地分居了吗?
这感觉不亚于跟死刑犯人说推迟两年执行,要么现在动手要么立刻赦免,等死的滋味不比行刑轻松。
夏梦的脸色由晴转阴只用了不到一秒钟,官泓心内抱歉,可没有别的办法。他重新去抱自己的女人,说:“我不在,但你可以飞去找我。”
夏梦摇头:“我自己也是有很多事的,谁有空千里迢迢飞去陪你。”
官泓知道她生气了,扳过她脸亲她撅起的嘴,说:“讲点道理好不好,总是我飞回来看你,偶尔,你是不是也该为我付出一点?”
这话倒是不假,夏梦想了想:“那看情况吧,我最近事情也多。”
官泓给予谅解:“如果真的忙不过来,就再找一两个助理,没必要大包大揽,把什么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
夏梦否决:“以前在公司,助理是公司配的,多一两个当然无所谓。现在所有开支要从工作室走,我不舍得。”
“那怎么办?”官泓笑起来:“我不想我女朋友这么累,可她一心要省钱。刚刚林女士邀请你去过年,你是不是也抽不出时间?”
夏梦心一提,跳得忽快忽慢的:“她邀请我?”官泓朝她点头,夏梦不好意思地钻进他怀里,忍不住笑。
“到底怎么说啊?”官泓催促。
夏梦就只是笑,怎么也不肯说话。
有过小小插曲,两个人出门的时间被推迟。原本就拥堵的交通更加严重,车子卡在车流里半天没法动弹。
两人于是临时改变方案,坐地铁出行。
可惜这城市里的其他人也跟他们有相同选择,夏梦和官泓一连等过三拨人潮,还是没能挤上地铁。
想要出站也已是不能,所有人是挤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从此没有回头的路,只能随着大潮往前。
一个浪涌过来,他们被迫上了车厢。
身边哀嚎无数,“我鞋子掉了”,“我手机掉了”,“别再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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