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梦连忙翘起穿着地板袜的脚:“谁说不听的,你看这是什么?”
她一脸哄人的笑意,官泓也不好板着脸,拍一下她屁股,说:“你牢牢记得就行。”又严肃几分:“咱们生个孩子吧。”
夏梦脖子一梗,被口水呛得咳起来,说:“你今天吃错药了?”
可看官泓一脸严肃,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这样的笑话,不能乱开,连承诺都不随意许的官泓,之前哪说过这样的话。
既然他提到孩子的话题,就代表他已经提前思考过,再结合他这阵子的表现……夏梦反而有些退却,说:“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反正他们还都年轻,还处在人生和事业的上升期,反而是婚姻和抚育下一代这些事,可以先放一放。马克思都说过,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嘛。
官泓看夏梦那么严肃的神情,只好点了点头。
谁都没再说破坏气氛的话,但两人间的氛围就是有点闷闷的。吃过早饭各自去换衣服,夏梦在柜子里捣鼓了好一会,拎出来一个包。
“我能把这个送人吗?”夏梦问。
在一起这些年,官泓在吃穿用度上从不短她的,什么都要是能力范围内最好,限定的奢侈包往往还没上市就先送到她这里。
只不过夏梦当初有傲骨,不愿意让官泓觉得自己是因为钱才跟着他,不仅一个都没用过,很多连包装都没有拆过。
现在想通之后才觉得以前的自己挺无聊,她跟官泓是算不清的,与其斤斤计较还不如同流合污,自己也乐得没负担。
官泓看都没看她:“除了我,这家里的所有东西你都能送人。”
夏梦直乐:“我才不傻呢,有你还能有好几个这样的家,我干嘛要把你送人。”
官泓挺失望地摇摇头:“小白眼狼。”又问:“你想把包送给谁?”
夏梦说:“就我认识那主编呗,她不是马上就从时装周回来了嘛,我想邀请她参加开机当晚的晚宴,顺便再把这个送过去当做礼物。”
官泓问:“她不是涮过你么,你也吸取了私交和公事不能混为一谈的教训。”
“是啊,所以现在要正式跟她发展私交。以前送一个包是公事,现在送两个包可就不一样了。”夏梦说:“我觉得她人不错,确实想交这个朋友。”
夏梦已经说得这样严肃,官泓也不好再插嘴什么。他说:“我给你定了件礼服,量尺寸的师傅近期就跟你联络。”
夏梦正在发愁穿什么呢,衣柜里的衣服虽多,可到关键时候,永远都差一件。夏梦求之不得,抱着官泓的腰,说:“真贴心!”
不过为什么要现量尺寸呢,他们不是掌握着她的尺寸,以前都只要确定过款式就行吗?官泓睨着她,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胖了吗?”
夏梦扁扁嘴,想收回刚刚夸他的那些话了。
各自分开去工作前,官泓说:“舜尧今天回国,我准备晚上请他吃个饭,你想不想跟我一道去?”
夏梦一听这名字就难受,连忙摇头,撒娇:“我最讨厌参加饭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官泓点头,没强求:“那让阿姨给你做,等我晚上回来补给你夜宵。”他顿了顿:“总觉得你跟舜尧关系不太好,他是不是有哪得罪过你?”
夏梦佯装淘气地朝他吐一吐舌头便跑出门,搭着电梯的时候看见自己一张脸已经沉下来了。
回忆方才官泓的话:总觉得你跟舜尧关系不太好——夏梦跟季舜尧关系何止不太好。他是不是有哪得罪过你——他得罪她的地方又何止一点点。
如果说官泓只是用眼神表达过对她的不屑,之后便很快扭转印象投入到一场灾难般的恋情,那季舜尧就是不屑本身,始终如实践行着他那一阶层对她的误解。
夏梦是跟官泓谈过几年,才被介绍给这位他最信任的发小的,可当知道她简历后,季舜尧便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因为钱才选择跟官泓在一起的。
而当他们平稳度过七年,季舜尧的偏见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还逐步加深,如今在他心里恐怕不仅仅是爱钱这么简单,还是一位集心机和手段于一身的女人。
夏梦特烦跟这种人在一起,因为每次见到他审视的眼神,就会让她精心建立的信心再次崩塌,转而去想那些不堪往事,转而自惭形秽。
季舜尧的私人飞机下午到,官泓跟他自小一起长大,曾经朝夕相对看得腻了,近年各忙各的事业,反而因为距离发觉了美。
季舜尧生意同样做得很大,这两年跟政府一道在非洲包矿山。非洲那旮沓总给人以很穷的印象,但钻石不错,连官泓都特地托他挑一块带回来。
果然季舜尧刚一上车,官泓就问他钻石的事,季舜尧吃味:“你到底是盼我回来,还是盼这颗钻石?”
季舜尧从兜里掏出来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原石递过去,官泓接过来对着阳光照了照,说:“就只有这么点?”
“还嫌小?你知不知就这么点,很多人挣十辈子都挣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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