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眼泪。
给清瑾吃了抗免疫的药,清瑾这边好多了。清瑾从冰箱里捞出一联酸奶掼到沐阳眼前,“小子,喝了酸奶就好了!早听我的,你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沐阳眼里含泪,倔强地喝了酸奶,看样子好多了。
清浣扯住清瑾进了房间,“清瑾,你发什么疯啊!你带他吃什么去了!看把孩子折腾成这个样子!”
清瑾虚弱地笑,“没事儿。吃点辣的罢了。你看人家朝.鲜族的孩子,还有四川、湖南、贵州的孩子是怎么活过来的?人家不仅仅是‘不怕辣’,人家甚至‘怕不辣’!”
清浣难过,“沐阳从小在陆家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你怎么就忍心让他吃辣的吃成这个样子!”
清瑾笑,揽住清浣的肩头,“我是他爸爸,我不会害他。”
清浣叹息着倚住清瑾的肩头,“沐阳是因为你那句话吧?你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你儿子。”
清瑾笑,“是。这小子比驴还倔。”
清浣摇头,“清瑾……他还小,他现在还理解不了这些事情,所以你别逼他。”
清瑾轻笑,“别担心。我只是给他多一点的‘存在感’。不然舅舅这个角色在他的生命里太淡了,永远比不上爸爸这个角色。我就是要给他一点深刻的印象,让他渐渐将舅舅这个角色向爸爸的角色靠近。”清瑾眨眼,“我要做他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哦。”
清浣还是担心,“清瑾!你也别做的太过了,沐阳还是个孩子。”
清瑾笑着吻住清浣,“好了,小猫……沐阳的妈比他还顽固,不是也被我征服了?老子还治不了儿子,还怎么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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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终于消停地睡过去了。却没睡多大一会儿就又惊醒,小家伙在黑暗里坐起来,横眉立目地看着躺在身边的大男人,“我要妈妈!”
清瑾头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盯着沐阳,“有事儿?对我说。”
沐阳再度坚持,“我说了,我要妈妈!”
清瑾眯起眼睛,“妈妈能做的事情,我一样能做。所以如果你找不到能够说服我的理由,我就不给你去找妈妈。”
沐阳放声大哭,而且明显是故意的扯大喉咙,“妈妈,妈妈——”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清瑾只是一笑,亮了亮手里的钥匙,“门钥匙在我这里。他们谁也进不来。所以,你现在哭了也是白哭。”
沐阳的眼泪登时收住,“我,我要拉臭粑粑!恶心的,像粥一样的……”
清瑾被沐阳气乐了,知道自己以后算是没法子再喝粥了,“行。我去给你拿便盆。”
沐阳有点呆,“这个,都是妈妈给做的。”
清瑾笑,“爸爸也可以。”
沐阳是吃辣的刺激了胃,所以拉出来的真的都很臭、很那个……但是清瑾一点都没嫌弃,还细心地用水给沐阳洗了小pp,怕太频繁地用纸擦伤了他幼嫩的皮肤。
收拾干净了将沐阳扔到床上去,“好了,你睡吧。反正今晚上我就是陪你了,你要是有能耐不睡,那你就瞪着眼睛。不过大晚上的不睡觉,可是会很无聊的。”清瑾笑着枕着手臂先闭上了眼睛。
沐阳咬牙切齿地自己思想斗争了大半天,终究小孩子还是抵挡不过睡意,偎在清瑾的身畔静静地睡去。
清瑾睁开眼睛,小心地给沐阳盖好了被子,在黑暗里映着星月的光辉,静静地看了沐阳好久,轻轻地说,“儿子,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折腾了这么久,爸爸真心疼……”
睡梦里,沐阳许是梦见了谁,咕哝着翻了个身,伸出双臂来缠住清瑾的脖子,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清瑾的泪倏然落下,紧紧抱住沐阳,泪湿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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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瑾的精神头明显有些不济。
春节长假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按例是要开全体会的。
会议室里,大家都坐着等待周韩林的到来。不管怎么说,他是合伙人,是半个老板,虽然迟到了,却没人敢说个不字。
清瑾连着喝了两杯浓咖啡。清浣今天难得地没拦着清瑾,因为她自己心底也有点烦乱,盯着手里的一份报告,却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门外忽地传来清朗的嗓音,“呵,真对不住,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让大家久等了。”
终于来了!大家的精神一震。
清浣却震得太明显了些,惹得她身边的r倾身来问,“浣,你没事吧?”
橡木大门开处,纯黑西装、纯黑衬衫配着白色领带的男子走入。潇洒俊逸、霸气不凡。却——不是周韩林,而是陆子衡。
众人都一怔。子衡笑着向大家颔首,“陆子衡。周韩林先生的那份投资其实是替陆某做的,陆某年前忙碌了些,所以请周先生代为管理。春节之后,陆某正式来跟大家见面。”
大家都有点怔。清瑾含笑站起来,“子衡,欢迎。远藤集团的最大股东和总裁是你,那么我们公司来自远藤的这笔资金自然就该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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