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天继续说:“我们八月一号在毛儿盖已经发表了《八一宣言》,主张停止内战,集中一切国力来抵抗日本第国主义,呼吁组织国防政府,组成抗日联军。但我们的主张江结時根本不屑一顾,没有任何反应。同志们,中央打算再次呼吁停止内战、联合抗日,这个宣言怎么写,请大家议一议。老茅,你主管军事工作,你来给大家开个头吧。”
茅则冬:“想不到还有我说话的机会,洛府你可真是有道明君啊。咱们到陕西来了,江结時在大渡河没有能够消灭我们,也跟着我们到陕西来了。他10月份在西安成立了西北剿总,他亲自任总司令,张学良做副总司令。现在看来,江结時是不可能答应我们联合抗日的,他现在仍然把我们放在日寇的前面,非要先灭我们而后快。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形势是明摆着的,我们目前全部加起来只有不到五万的兵力,其中有枪的只有两万多,又是经过二万五千里的疲军,急需休整和补充。但我们不是处在绝境,我认为我们还大有可为。第一是东北军战斗力比较差,现在到了陕西就更差,张雪良的指挥水平又比较低,这就是我们的战机。二是杨虎成部受我们党的影响比较深,我们应当想办法和杨部达成联合,起码要能达成和平共处。”
张文天:“老茅的设想很有建设性,我看咱们尽快派人去西安,和杨部接触一下。最低目标就是老茅说的,起码达成互不侵犯。另外我觉得还有第三条路,就是派部队西征,争取打通和苏联的通道。我们目前的困境,没有共产国际的帮助,很难走出来。”
茅则冬有点不悦:“明君同志啊,你考虑过没有,这西征的难度可是很大的。虽然盛世才看起来很革命,比我们**还**,但他是不是真革命,从新疆传过来的很多情况都令人生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麻烦的是通过河西走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里的马家军骑兵,恐怕不是我们目前的力量能抗衡的。”
凯封:“老茅啊,你也不能太小看我们红军。马家军说穿了,不过是一群土包子。我们就是借个路去新疆,他们又不是江结時,有什么必要非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呢?”
张文天:“我觉得凯封同志说的有道理。我们只是路过,又不会触动他们的切身利益。指望这些地方军阀为江结時真的卖命,恐怕是天方夜谭。”
茅则冬:“你们说的也对,但我总觉得不踏实。有时候这些军阀很有点反应过度。就像在湘江边上,桂系那样拼命,还不是担心我们突入广西。这个马家军还不一样,西北的民间矛盾要比南方大得多,我们的思想也得适应这种变化。”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国民党政府的民族政策是反动的、落后的,各民族群众反对这种欺压是很正常的。我们不一样,我们秉承着列宁斯大林同志对民族自决权的思想,向来主张各民族和平共处,民族区域自治。我相信马家军不可能与我们为敌,这不符合他们的根本利益。”
茅则冬叹了一口气。
【同时,河南洛阳,中央军指挥部】
张雪良走进江结時办公室,立正敬礼。江结時亲切的说:“汉青来了,坐。”
张雪良挺直身体,坐下来,两手搭在双膝上。
江结時:“汉青啊,剿匪的部署搞得怎么样了?**只剩下两三万人了,又缺枪少弹、缺衣少穿的,这是我们一举扑灭赤祸的最好时机。十年来艰苦奋斗,终于把**赶出了江西老巢,挤压到陕北一隅,这个机会绝不能再放过!”
张雪良:“委座,我上次就向您请示过,这个**不是我们用军事手段就能根除的。说穿了**是一个政治问题而不是军事问题,只要有穷人存在,这个**是杀不完的。即使这次把陕北剿灭了,他们还是会死灰复燃,没有用的。”
江结時:“什么政治问题,这全是那个赤俄的共产国际散布的赤色宣传,你别被他们蛊惑了。**能够存在的依仗就是他们的武装,这根本就是个军事问题。你作为一个军人,瞎动什么政治头脑。什么只要有穷人,**就灭不了,我看你完全被他们蛊惑得昏了头了!”
张雪良:“委座,您和我都是带兵的人,您想想,谁能在大军围追堵截之下,没有吃没有穿又缺枪少弹,整整跑了两万五千里,从江西一路打到陕北。咱们谁能做得到?他们现在人是不多了,可就是剩下这些人,也不好对付啊,委座!”
江结時:“你要是怕了,可以不剿共,你们撤到安徽去,我可以派中央军来剿共。”
张雪良:“我不去安徽,要走我也去东北,我要打回老家去!”
江结時:“民国二十年九一八事变,你在北京有几十万军队,那时候你怎么不打回老家去?”
张雪良:“那是我不愿意打吗?那时候中央主张不抵抗政策,要先安内后攘外,我敢破坏中央的统一部署吗?”
江结時:“那你就任由报纸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说什么我一封电报,你才一枪不放,坐看日军占领整个东北。我问你,就凭你东北军的战斗力,你敢打吗?日军128个侦查骑兵,就占了热河省会承德,省主席汤玉麟望风而逃。早在民国十九年,我就多少次命你换掉汤玉麟。他在热河种大烟贩大烟,收税都收到1972年去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守住热河呢?结果你看在汤玉麟是你父亲的把兄弟,就是拖着不办。我准备把江西前线剿共的六个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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