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他送给她很多礼物。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各种节日,他的礼物从来都不会重复。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也得回报点什么不是。
叶小舸跑到房间里,拿着一个盒子跑出来,打开给周樵樵看。盒子里装着两只精致的俄罗斯复活节彩蛋,小舸拿起其中一只,仔细的打开机关,彩蛋里竟然装着一辆小巧精致的金马车。
“喜欢吗,我托人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两个彩蛋。”叶小舸知道周樵樵除了喜欢收集绝版黑胶唱片,还喜欢收集各种古董玩意儿,花了不少心思各处去找。这两个彩蛋是她堂哥叶小美去德国,在一个俄罗斯裔画家那里高价购得,转送给她的。
周樵樵摸摸叶小舸头发,淡笑:“你花了心思,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周樵樵一看做工和外观,就知道小舸找来的这两个彩蛋是后世的赝品,并不是俄罗斯宫廷时代的珍品,可这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小舸的心意。心爱的人,无论她送你什么,你都会当成珍宝。
叶小舸窝在周樵樵怀里,反复的看手上的手链,越看越喜欢。周樵樵低头吻着她后颈,她的脖子纤秀柔美如天鹅之颈,是她身上最美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不仅白而且酥,像温润的玉,又像老北京的杏仁豆腐,嫩的让人想咬一口,他忍不住轻轻的啜,吸吮出淡淡的吻痕。
小舸脖子上一疼,下意识的用手摸摸,却碰到周樵樵的脸,抬起头向他一笑。他嘴角的笑意很温暖,她迷恋的看着他,跪坐在他腿上,贪婪的闻他身上的味道,纤细的手从他的额头轻抚到鬓角,耳后、喉结,一路往下,解开一粒扣子直接从衣领里探进去轻触胸肌。大概是一直坚持运动的结果,肌肉很结实,骨骼停匀、皮肤光滑,她轻轻地抚摸,感觉那线条太完美了。
他的衣领很整洁,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她的嗅觉灵敏,如果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异样,她能辨别得出。然而此时她闻的再仔细,也只是闻到了淡淡的沐浴液清香,没有别的味道。她心情愉快,小脸在他胸前蹭蹭,逗他。
周樵樵把她不安分的小手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来,笑道:“摸够了没有,我晚上还有事,不能陪你。”小舸听说他要走,撅着小嘴发牢骚:“什么大事比我还重要?”“不是比你重要,是早就约好了的。”
他没吃晚饭就要走,小舸恋恋不舍,送他到门口。“你真的不吃了再走?”周樵樵摇头:“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小舸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才关上门。
什么事那么急,连饭也不吃了。难道是去陪住在白天鹅宾馆那个女人?小舸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周樵樵不会背叛她的,他不会那么做。
周樵樵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周墨的电话到了。“怎么还不来呀,都等着你呢。”周樵樵把车开出去,告诉他:“我已经从小舸家出来了,十五分钟之后肯定到。”“快点儿,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一个。”周墨在电话里催促。
棕榈湾会所的某个包间,周樵樵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常来往的朋友都到齐了,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们以为你在叶小舸家出不来了。”周墨笑着调侃,替周樵樵倒了一杯冰酒。周樵樵抿了一口,笑道:“怎么会呢,跟你们约好了哪能不来。”“怕你重色轻友。”另一人笑谑。
“人接来了吧?”周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周樵樵点头:“上午到的,安排她住在白天鹅,怕老爷子事后追查起来怪罪到你头上,没住在你家的酒店。”周墨往后一仰,笑道:“你想的可真周到。”
“你那边安排好了吗,别我这边把人领来了,你那边再出什么状况。”周樵樵不无担心的问。“这你不用担心,叔叔平常爱去的那几个地方我都有数。”周墨拍着胸脯保证。
“你在哪里选的妞儿,海政还是空政?”先前说话的一个人问周樵樵。周樵樵惬意的找准最舒服的坐姿,道:“文工团那些残花败柳,我舅舅怎么看得上眼,都被其他的老家伙们玩残了,我直接去的军艺。”
“这妞儿怎么样,只中看不行,还得中用。”另一人有点不放心。周墨大笑:“你放心吧,周樵樵安排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妥帖。不就是找个老实可靠,活儿又地道的妞儿吗,难不倒他。”周樵樵瞥了周墨一眼,如何不明白他话里的调侃意思,冷哼道:“你别乱说,乱说我跟你急。”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叶小舸。”周墨拍了下周樵樵的肩。“你能不能不提她,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惦记她。”周樵樵嘴角勾起笑意。
周墨知道玩笑开得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他。周樵樵的脾气他知道,绝对是好面子的主儿。他对叶小舸再宠再腻着,心里再疼,也不会挂在嘴边上。叶小舸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周樵樵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他这个娇气又任性的宝贝儿。
广州军区疗养院在白云山脚下,周永安每年都会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周墨事先得了消息,早早和周樵樵在疗养院里安排好了,就等周永安住进来。
周永安住的是独栋别墅,周围各种设施应有尽有。首长住进来以后,保健局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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