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为是吧,只有魔法师!只有魔法师!”兰斯特低声地惊呼,魔法师已经被深埋在他记忆的深处,此刻在翻阅来出,带来的只有神秘和恐怖。而且幼儿心脏与魔法的交换,兰斯特也是相信几分了,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嘛。
“不过我们还要听一下你手下的看法。”甘罗思维快速地转动,脸上却没有一丝变色,他沉静地说。
兰斯特点头,挥了挥手,那个佣兵就连滚带爬地走到了两人身边,兰斯特镇定地看了他一眼,说:“爱德华,无论多荒谬,你尽管说。”
那个叫爱德华的佣兵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在木板上,摊开手说:“听到尖叫声之后,由于我离这里最近,就马上抡剑进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果然发现了一个身穿红披风的家伙,诺,就是他。”
爱德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继续说:“我越过红披风瞄到了小帕丁森,看见他紧握着剑对着红披风,一脸惊慌恐惧,我就知道尖叫的肯定是他,一个大男人,叫起来怎么像娘们。”
兰斯特压了压手掌,说:“说重点。”
“红披风转过身来看着我,他抽出了一柄细细的长剑,我也拔出武器,我心里蹦出一个声音,说,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在这个时候!木板上就突然爆炸起来了。轰的一声!”爱德华双手五指如同波浪一般律动扬起,夸张地形容着,“我当时就被气浪炸翻了,混乱闪光之中我看见红披风被腰部燃起了火花,肯定是他被炸了。我当时就懵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发现小帕丁森已经晕过去了,我回过神之后,你们就赶紧来了。”
这件事情的发生在意料之外,爱德华的描述倒在意料之中,兰斯特也清楚自己的心腹不可能用得出如此手段,他沉吟半刻,疑惑地说:“帕丁森真的是你的学徒吗?”
“你说呢?”甘罗知道瞒不住了,耸了耸肩。
“那么你有预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所以你敢让他独自一人躲在这里?”兰斯特质疑地说。
我怎么可能知道?!甘罗眯起眼,他当然不会说这件事情根本在自己预料之外,兰斯特也不会取信于一个连身边人的情况都无法了解清楚的牧师,所以他只好无奈地点头。
“那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了。”兰斯特挤了挤眉,伸手拍拍甘罗的肩膀,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拉起好奇心十足的爱德华,勾肩搭背地转身,迅速地离开了现场,在那之前,只抛下了一句话:
“正午之前要离开了,赶紧收拾一下。”
甘罗望着两人离开,心中疑云翻滚,他跨过红披风的尸体,来到帕丁森的面前:帕丁森还在昏睡中,稚嫩的脸庞惊魂未定,眼角溢出的泪水化成了泪痕,印在脸庞上。
外面响起了匆忙的叫喊声,其中兰斯特那狮子般的嗓音特别响亮,无非就是收拾搬运的指挥口令,那些回应与答问,仿佛之前的血斗从没有发生过,一切只是幻象梦境。
甘罗扶额看着昏睡中的少年,人呐,总是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这样可以获得安全感吗?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当初接到任务的时候,甘罗只知道这个人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他可不知道这家伙这么厉害呀!他忽然自嘲地一笑,自己也不是一样,隐藏着许多许多吗?
甘罗耸了耸肩,公主抱起少年,离开了货物区,外面佣兵匆忙来往,满地的尸体被搬运开来,甚至他有看到,被自己杀死的那个巨汉,被两个佣兵搬起,往屋外运去。至此,谁都没有多看甘罗一眼,兰斯特和少年佣兵爱德华站在被刺穿心脏的红披风面前,爱德华正兴高采烈地挥舞着那柄细细的长剑,兰斯特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爱德华的背影。
甘罗涌出了另外一些想法,又很快扑灭了,他把少年放在一张还算整洁的长椅上,从后面没有破坏的柜子里抽出厚毯子,盖在了少年身上。睡梦中的帕丁森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身体微微卷缩起来,头缩进了毯子里面。
甘罗将疑惑埋在心底,转身往兰斯特走去。兰斯特看见他走来,马上发问说:“你知道这红披风的身份吗?”
“不清楚。我所知道的情报没有告诉我这伙人的身份。只是告诉我,他们的实力非常强劲,而且配合默契,人数在三到五人之间。”甘罗回忆着说,“据我所知的暗杀组织,也没有一个的特征是红披风的。”
爱德华突然说:“牧师先生,我发现这个人的长剑,和你的长剑,非常的相似啊!”
“真的吗?!”甘罗一惊,他抽出自己的咒剑,在兰斯特同样惊讶的目光下与红披风的剑摆在一起。
两柄剑都铭刻着雕文,仔细一看,这些雕文又完全不同,甘罗发现,红披风的剑铭刻的是希路法亚圣教的救赎经,当然很多邪教恶棍也流行铭刻这种东西,以求内心的安宁,只不过没有能量驱动,这些雕文就只是装饰而已。
然而两柄剑都是细剑,甘罗的剑更短,材质在目测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你看,两柄剑这里都有同样的标志!”兰斯特指着剑柄说。
众人把目光一转,果然。剑柄的握手处,铭刻着一行细小的字母——arbiter。
“裁决者?”甘罗以前居然都没有发现,或许是发现没有留意吧。
时间渐去,冷雾中六角形太阳升起,在天空的中央化作了转动的巨轮。但即使是巨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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