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xìng_jiāo,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插得爽快,突然觉得妈妈的呻吟声节奏有点不对劲。我回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上床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yáng_jù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模样,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来,妈妈博爱的母性又一次在体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yáng_jù上,鹿千幻的阳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guī_tóu,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忽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紧紧按在他的yáng_jù上,下体一阵抽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阴阳调和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各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精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药。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片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鸡都没出现,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等候,不可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毛比对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刚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难道……难道妈妈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鸡的狗毛!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鸡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服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内裤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内裤?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奸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乱想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静静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这个dàng_fù,她竟然光着屁股在想狗毛!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借口,妈妈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袍子却被妈妈拉了下来,妈妈转过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现在不要,好吗?”
“狗毛?你叫我什么?叫我狗毛!”我发疯似的嘶吼着,看着妈妈脸上的泪痕,我彻底明白妈妈刚才果然在想着那该死的狗毛!
妈妈知道理亏,没有作声。
我很想扭头就跑开,但妈妈刚才那白得让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挪不开脚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我发疯似地再次撩起妈妈的黑袍,妈妈坚持抵拒着,向下拉着袍子,不让我得逞。
妈妈的黑袍还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妈妈嫩白的臀尖儿,这更是诱惑我继续我的暴行。
我扯了几次没扯起来,其实我是没敢使劲扯,因为我知道妈妈爱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妈妈缝衣服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不得不放弃了撕扯妈妈衣袍的行动,但这让我一股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声,我象只小恶狼般扑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扑得身子前倾,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将妈妈已经不设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妈妈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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