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她,笑了,那是一种满足的充满嘲讽的笑,芸充满屈辱地看着我,知道无法跑掉,她太弱小了。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脸红艳艳得很是可爱。我笑着说:“亲亲姐姐,你别装了嘛,你浪浪的的小妹妹都不争气地涨潮了,你还装不愿意。”芸抬起头来,目光充满怒火,如果有刀子,我想她可能会杀了我。但我不介意,牡丹花下鬼嘛,何况乎这还不至于。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没有意义的抵抗中扯下她的内裤,不由一阵惊叹,她的yīn_máo呈一个小小的长方形,yīn_dì已经充血而红得发涨,象座小小的山头,两瓣厚厚的yīn_chún躺在大腿深处,象成熟的油茶盘。yīn_dào紧紧地闭着,但关不住流出的水,我忍不住把头伸出去,舌头卷上了可爱的yīn_máo、yīn_dì、yīn_chún,不停地卷起来,然后不时伸进yīn_dào里,搅弄了几下。
“唔。。。。”芸因制止不住快感而痉娈,“你。。。杀了我吧。。。”
“亲爱的姐姐,我舍得吗?”吸了一口她下面的yín_shuǐ,然后压上她的嘴唇,趁她惊慌之际,把yín_shuǐ送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不放开她,她咕咚几下,忍不住吞了下去。
我哈哈笑起来:“姐姐,不要装烈妇了,我感觉你好骚啊,自己的yín_shuǐ都喝。哈哈。。。”
芸羞愧难当,挥起拳头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脱了精光,看到我赤裸裸的,不禁呆了,我拿她的手去摸我示威的jī_bā,她的手碰了一下卵jī_bā王八脑袋一样的guī_tóu,全身都震了起来,我jī_bā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抵抗中把她压在床上,jī_bā顺着挺了下去,一种刺激的肉感传来,我忙伏住不动,我看着芸的表情,仍然倔强而痛苦。我对芸说:“姐姐,你的yīn_dào比较松,是不是越飞哥常玩的缘故啊,但你的yīn_chún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姐姐你他妈狗日的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说着狠狠地挺了两下,每一次都让芸忍不住唔了起来,其实她的穴道里因为紧张和叛逆还是比较紧的。
“姐姐。。。”我突然发动袭击,连续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芸在我的chōu_chā中慢慢地变得迷失起来,下体的泛滥证明了她慢慢地进入感觉的高潮。
由于受到强烈的冲击,她不得不用脚勾住我的背以解缓疼痛,这样我屁股起落的时候,把她也带了起来,她弱小的身子在我轻松的带动下,一次次狠狠地撞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yín_shuǐ也一点点地染在白色的床单上。芸喘着气,没有出声,但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她还没洗澡,成shú_nǚ子的体香让我感觉无比的消魂。忽然我感觉到芸咬起了牙齿,双手抓紧我的双手,指甲深深地进入我的肌肉里。
我知道芸快要高潮了,我连忙抽出来,看着她扭曲而不停地扭动的身体,眼里迷迷地看着我,象示意着什么。我要她求我,因为我要征服她!
她扭动着身子,双手抓紧床单,死死地抓了进去,她在用骚浪的动作告诉我她想要我的深入,我坐在那里看着她,笑着问她:“姐姐,什么了呀,不舒服吗?”芸羞愧难当,脸上的愤怒掩盖不了强烈的ròu_tǐ需求,芸的性生活很少的,因为越飞哥常神出鬼没,没有太多的机会,虽然每一次可能都很满足,但次数总是不够,现在被剌激到这种程度,如何受得了。
好久,她的脸上终于没有了愤怒:“妹。。。妹夫。。。亲。。。你来玩我吧。。。。我要完了。。。”
玩?我心里头打了一个阁搭,眼睛立即被刺激得血丝暴发,不容分说,抓住芸的细腰,就翻了过去,她腰真地很细,堪堪两手相握,我一只手轻轻一搬,就过去了,她背对着我,我jī_bā从后面对着那两片厚厚的肉片中间,狠狠地冲了进去,直透到顶!芸“唔”了声,随即淹没在我的冲击声里。“姐姐。。。我玩你。。。干你。。。。啊。。。”好一个玩字,让我进入了新的狂潮境界!“我玩。。。玩你啊。。。姐姐。。。我岳母的女儿。。。。老婆的亲姐。。。我玩。。。玩烂你。。。”
“我操你娘个屁。。。。狗卵。。。日的。。。”我不依不饶到不要脸的程度,“你贞烈个卵。。。我操得你叫春。。。。发骚。。。。。”
狂热中,我只感觉天昏地暗。
操着操着一会,我慢慢回神过来,这时我才发觉她很轻,于是只用一只手就抬起他的小腹,让她背对着我,将她两脚架空象开板车那样地前后拖动:“姐姐你好小巧玲珑啊,居然这样也可以干,你爽不爽啊?”看到她没有回答,我停下来,芸可能感觉到了什么,又怕我抽出去,忙无耻地应了声:“姐姐爽。。。。”
我真受不了她的声音,那种被赤裸裸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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