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ròu_bàng嵌进花穴的最深处,内里的肉壁被一段段撑开,逼人疯狂的爱欲感从那处一路炸到眼前。
佳期仰起天鹅般的细长颈子,裴琅眼睛血红,死死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佳期被顶弄得脸上蒙了一层细汗,珍珠波光似的润泽,越发艳光照人,偏偏眼底噙着薄泪,再绷不住漫长的磋磨肏弄,终于发出细而压抑的呻吟,“嗯……深、深得顶开了……出去……唔……”
裴琅转开眼,双手握住她花瓶颈般细长的腰,耸腰狠狠往前顶去,性器一下下撞进佳期软腻的花蕊里,随着ròu_tǐ碰撞的声音全根扯出,又整根插入。他鲜少用这样的蛮力,那细白的腰上已罩了两个殷红的掌痕,佳期却觉不出腰上的疼,只觉下身几乎被撞碎成泥,只大口喘着气,呼吸不畅,两手在他背上抓挠出道道红痕,“啊……嗯……”
手中搂着的女人已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弄。他犹嫌不够尽兴,甚至将她放下在池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让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嫩红花心暴露在烛光下。这番动作之下,那埋在花心里的东西仍深深楔着,佳期另一条腿泡在水中,难耐地弹动了一下,撩起一波水泽,一手无意识地去套弄他腿间的昂扬,“嗯……太大了……”
她细微得像小猫似的的呻吟像长毛猫灵巧的尾巴,搔在最痛处,比最浪荡的话语更撩拨人深心的yù_wàng。裴琅弓身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摊开推倒,辗转在那细白易折的颈子上狂乱吻着,一边汗淋淋地耸腰插干,“是你紧……唔……”
地板是硬的,佳期后背生疼,身下一下下被贯穿,喉中溢出声音,“你快些……嗯……啊……还要多久?……我、我快要不行了……嗯……”
她的眼圈已红了,越发招人怜爱。裴琅在她颈间蓦地挪到了耳边,在那极敏感的小耳垂上狠狠一吮。佳期蓦地呻吟出声,“啊!……别动那里……”下身也是紧紧一弹,骤然收缩起来,全身细细抖动起来。
腿间chōu_chā着的性器一下子碾磨到了极处,佳期猛地僵住了,脚趾蜷起,身下不由得绞紧了男人正埋在宫口的ròu_bàng,裴琅也是全身一颤,被绞得精关失守,幸在佳期狠狠推了一把,他方才退出去,抵着她的腿根射了,热烫的阳精白浊,浇得她大腿一缩。
孔雀[h]
孔雀[h]
许久,佳期方才闷闷地哼了一声,微撑起身子来,红着眼圈无力地推了他一下,“起来。”亏他压抵着不松,那快感延绵滞涩,折磨得她声音已变了调。
裴琅泄了一次,便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佳期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突然乱七八糟的思绪纷然而至——那药真是春药么?没混别的什么?
她几乎担心他死了,于是慢慢探手去他颈间。手指掠过起伏得宜的脊背,刚碰到那颈间血管,腕子蓦地被握住了。他用力极大,佳期疼得一抽,“松开!”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又藏着几丝看不见摸不着尚未散去的情欲气息。裴琅慢慢抬起头来,凝神看了许久,方才慢慢松了手,竟破天荒地在腕上轻揉了一下,“嗯。”
他不知喝了多少,那嗓音哑得像破锣,佳期愣了一下,挪开眼神,又推了一下,“……你醒了没有?醒了就放开我。谁给你用了春药?世上还有这样不知死活的人。”
裴琅弯腰趴在她身上,轻咬着她的脖子,显然药力未退,他并未作答,只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佳期,塞外的月亮比长京圆。我本想把月亮装在镜子里……”
他竟还是晕头转向的。佳期本在咬牙切齿,听了这一句,不知怎的,蓦地眼前一酸,“你别胡说了。再也别跟我说这些。”
裴琅只哈哈大笑,说话都五音不全,捏着她的鼻子作弄,“你是个妖精,不是佳期,我凭什么听你的?”又看见那池边的一溜樱桃核,“樱桃甜不甜?”
他捏得佳期难受,她闷声道:“自己吃,别问我……你起来……”
裴琅埋在她脖子里又啃又咬,显见得是得了意趣,不肯罢休。佳期心里空荡荡的,一时想起外面的夜风,一时看见眼前的白雾。马场上秋日草场的香味,还有少女扬鞭立马的飒爽笑容,河里的水被风扯来扯去,河里的声音时远时近……
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时,佳期一声都没吭,顺着他的力道,软软伏在了他肩头,将小脸搁在他硬实的肩上。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脑海里甚至升起一个念头:天在这时候塌了该多好?
天并没有塌。佳期的缎袍软软半耷拉着,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勉强遮着胸前两只跳动战栗的小白桃子。裙子一早就被搂了起来,前头胡乱盘在腰间,后头却敞开了散在水中。那袍子是靛青混金银丝,被烛火一映,合着水里乳白雾气蒸腾,如孔雀尾羽般熠熠生辉。
裴琅打开佳期乱摆乱蹭的雪白双腿,在腰侧固定住了,将她的小脸从身上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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