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弄得说不出话,只是小脸通红地呻吟,“嗯……唔……凉、榻上凉……”
呼吸不畅,加之他含着她的口唇不肯放,濒死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砸下来,身下那处反倒兴致勃勃地吐出更多热液,尽数被yáng_jù一下下堵回去,佳期很快就被自己灌得满满当当,酸胀难忍,“里面难受……”
偏偏裴琅惯常使坏,一手罩着她的下腹,技巧地按压着,隔着薄薄的肉壁和一腔子湿液,配合压弄自己捅肏xiǎo_xué的性器,“这样?”
里外交叠的酸痒叠在身下,酸痛得近乎憋着便溺一般,佳期禁不住这样紧密的姿势,不多时便抖着身子小死过去,腿根细细颤着,臀瓣上裹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轻哼着呻吟,“好涨……嗯……”
她本是合拢着腿被他挤着肏弄,穴中肉壁褶皱研磨着入侵的ròu_gùn,逼得那东西交出更多。眼下那细细的腿根一抖起来,便似柔软的肉壁向着性器狠狠挤过去一般。
裴琅粗热的yáng_jù被佳期下头汁液淋漓的香穴紧紧箍着不说,这下又添了这拱动的滑嫩,当即刺激得头皮发麻,重重吸了口气,狠狠掐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臀肉,“放松些。”
他的一只手还按着她的小腹折磨,顶得里头的热液一下下碾着那处最碰不得的地方滚冲。佳期哪里放松得了,眼圈都红了,身上更是早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一下下贯穿顶弄。她身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稍微战栗着,轻哼着求他:“把手拿开……嗯……”
裴琅啮咬着她红肿的嘴唇,声音也带着因热情而低哑的含糊,稍微退出去了一些,“……拿到哪里去?上头,还是下头?”
佳期的眸子蒙着水汽,迷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似是没有听懂,只听出他并没有调笑的意思,仍是憋着火气。
她自是没有应答,只是觉得身下空虚难过,但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不能拱起屁股去套弄求欢。合了合眼睛,轻轻呻吟出声,“我不、不知道……什么上头……下头的?……把手拿开……嗯……”
她脸上泛着晕红,又小又傻,可身上真是香软极了,下头那张小嘴更是会咬,简直是个冰雪捏的妖精。裴琅看得牙痒,又是深深一记顶弄,水声粘腻“啪”的一声,男子的囊袋重重撞上她的雪臀,滚烫的性器再次尽数埋进了软腻泥泞的花心,向着最深处肉壁上的一处粗糙狠狠一顶。
佳期喉中囫囵“呃”的一声,只觉脑中滚烫地炸开了什么东西似的,直被他送上了险峻高峰。纵是被裴琅死死压着,她也全身不能自已地抽搐弹动起来,穴里涌出更多的ài_yè,仍是被堵得严严实实不得纾解,小腹都微微隆起了几分,偏偏裴琅坏心地揉按着下腹,挤弄得下身交合处发出咕叽水声。
佳期从前就常被他弄哭,现在也是,这次被他这么一按,她当真哭了出来,“拿、拿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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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h]
弦月[h]
裴琅慢吞吞碾磨着绵软的湿泞,嘴上又问一遍:“请娘娘示下,拿到上面还是下面?再要答错,本王可就不肯依了。”
下身抵着的性器似又要惩戒,佳期迷乱地抽搐着抽噎,胡乱回答:“下、下面……”
她的声音闷声闷气,就像私塾里答不出题的小孩子。他似乎说了一声“好”,那手果然拿开了。佳期刚稍微好受些,只觉那只手竟然径直向下,插入腿心,劈开一条缝隙,两指捻住了那兴奋到极点的小yīn_dì核,咬着她的嘴唇,哑声道:“本王遵旨。”
花核被捻弄欺负,佳期的抽噎声蓦地变了调,娇媚的呻吟几乎就要溢出唇边,幸得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冷然道:“不准叫。生怕外头人听不见不成?”
佳期猜他今日大约真是很不高兴,却分不出神来想,只吚吚呜呜地被他重重压着揉弄,身下胀痛的小腹仍旧灌满了花液,不得纾解,但那只作恶的手却分去了一多半注意力,她娇喘着,“啊……别,别捏那里……难受……嗯,轻一点啊……王爷!上、上面!”
裴琅垂眼便看得见她胸前的两乳,两团软雪似的,又滑又腻,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揉压,变成千万般淫靡形状,淡红的乳首时不时弹出来,分明是硬挺挺的花萼一般,光是看着都血脉贲张,光是看着都舍不得去碰,生怕留下一个手印,弄坏那白瓷似的肌肤。
这姿势压住了胸口那道骇人的新鲜刀疤。他弓起身去吻吮了乳侧,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深红吻痕,“改日再来上面……”
佳期嘤咛一声,眼泪胡乱掉下来,脸上红得能滴下血来,“不要动那里……嗯……唔……”
他身下加快了动作,chōu_chā得又深又重。佳期再说不出话,只有被摆弄得颤个不停的份,室内只剩ròu_tǐ混合着ài_yè拍击的啪啪声,间或可闻男人低哑的喘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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