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宫,日日照着。他一直都记仇,一直记得佳期把他当做一块踏脚石,他在前线的血水里打滚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在平帝面前盈盈跪了下去,用美色乞求恩赐。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镜子前头,佳期在宫中听多了宫闱秘闻,对男女之事怕极了,可裴琅毫不留情,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或许他原本是小心的,裴琅在床事上虽然百无禁忌,但到底顾虑她是太后,明面上叫人看出什么都太麻烦,所以不管嘴上怎么欺侮他,真正下手时一向小心。
但那时佳期怕得很,并不懂这些,不论他怎么温声抚慰都觉得疼,都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但她没力气哭,气都不会喘,裴琅一下一下教着,“醒醒,喘气。”
她还记得四周通明,目光避不开西洋镜里交叠的人影,处子血从她身体里最隐秘娇弱的部分蜿蜒下去,一路混着透明陌生的花液流到脚踝,圆圆的小脚趾泛着粉红,那是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自己的身体。
不光是疼……疼是次要。初尝情欲的感觉让她怕得全身发僵,腿也打不开,胳膊也扭着,被裴琅在镜前一点一点摊开四肢,露出淋漓泥泞的交合处,紫黑的性器深深楔在淡粉的肉穴里,昂扬地抽动,在薄薄的小腹下现出狰狞的形状。
她愣愣看着自己腿间滴答流出的水泽,镜中成熟凶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顶着她研磨,齿列在她耳廓上咬啮,轻声告诉佳期:“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做不得数,本王却总惦记着……我们如此纠缠一辈子,也算是白头到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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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预警早了,重口味的那个什么,明天才有。
ps.你们还有啥猎奇姿势!快投喂我!不然花样超多的裴老哥要崩人设了!
(裴老哥:……老子怎么就花样超多了你说清楚
酒醉[h][重口预警]
酒醉[h][重口预警]
七年过去,成宜宫里还是旧时陈设,镜前的人却已变了。
裴琅这样说,佳期便慌乱把泪痕擦干,讨了个饶,“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王爷,我们去榻上——”
她是昏了头,裴琅最喜欢她讨饶,尤其又喝了酒,一听就来了兴致。
书桌冷硬,佳期被搁在案上,两腿被他分开,下头的花心被进进出出贯穿着,一次次撞在最深处,几乎有种噎到喉口的感觉。她没几下就泄了出来,小猫似的小声哼了一下,“嗯……别……别在这里啊……”
她连大腿根的软肉都颤着,被流出的花液沾湿得一塌糊涂,那阵绵延的高潮过去,越发觉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求些温度,偏偏手腕被缚在身后硌着,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将下体全然袒露出来,只能无力喘息着,极小声地求:“这样难受……”
她动来动去地不肯迎合,裴琅索性将她翻过去跪趴着,雪臀高高翘着,露出泥泞红肿的花心。粗长火热的性器尚未插进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经蹬了蹬,带了缠绵欲热的哭腔,“我不要这样……去榻上,我不要镜子……”
裴琅长出了一口气,她被按下腰去,随即膝盖索性也被裴琅拿腰带缚住了。一根手指拨开肉唇慢慢捅进下体,随即被热热的嫩肉包裹住了,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吸吮。
他俯身压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这样,含得这么紧做什么?嗯?佳期,说话。”
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发烫,感觉下身又撑开了,似乎填进了两根手指。
他的手指在她下身里面翻江倒海地作乱,她吚吚呜呜地出声,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这样难受……去榻上……”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拇指按着小肉珠打着圈地按压折磨,逼得穴里的嫩肉发疯似的绞动,含着手指往里头拖,恨不得将他整根手臂吞进去似的,她小声呻吟,“嗯……难受,去榻上好不好……”
裴琅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xiǎo_xué被三根手指撑得已十分紧张,褶皱软肉几乎薄得透明,却被缓缓chōu_chā的手指摸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清亮的水液就从手指的缝隙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案上。
他仍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滚烫地耳语,“水真多……流吧,都流出来,腾出地方,就带你去榻上……不如叫本王摸摸里头都是什么妖精……怎么这么会咬……”
他又加进小指,如此一来,下体肉穴里就装着四根手指,只剩拇指留在yīn_dì上按压挑逗,手掌都顶在了洞口,慢慢往里挤去。
佳期听懂了,想起他素来花样多,最爱换着样子欺负她,蓦地弹了一下腰,“别!不行的!……我……嗯……我要被弄坏了,别……”
他笑了出来,亲了亲她的侧脸,“还去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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