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qq上,想不到丽人居然也在。好几天不见了,一见挺亲切的。寒喧过後,丽人问起我和黄静的事,我说没事了,谢谢她的帮助!丽人说好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嘛,问我:“那你跟她做爱了吗?会不会心里有个疙瘩?”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丽人给了我一个笑脸,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但你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可别吹牛啊!“我说:”你不信吗?不闻不如一见,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丽人说:“我可怕怕,你要真那麽厉害,我也只能求饶啊!”我说:“求饶也不放过你!”丽人说:“天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我该怎麽办呀?”我说:“傻啦,你可以搬救兵啊。”丽人说:“哼!你还想一箭双雕呀?怕是我搬来救兵,你就求饶不止啦!”
我哈哈大笑,想起上回跟丽人在网上的约定,问她:“还记得上回我们的约定吗?”丽人迟疑了一会,说:“记得。”我说:“这次可就是”下次“了,我迫不及待啦。”丽人陷入了犹豫当中,迟迟没有回话。我说:“我是很想啊,不过也太晚了。改天吧。”丽人想想,说:“要不这样,再下次吧。下次时间由你定,到我的地方,行吗?”我说:“说定了。不许反悔哦。你就等著搬救兵吧。”
丽人说:“还是当心你自己啦。我有很多好姐妹,就怕你不行……”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有一位特要好的闺中密友,说人长得多美、身材多好、样子多甜!我说:“那你不行了就找她来救你吧,我一样让她求饶。”丽人不回话,给了我一张吐舌头扮鬼脸的图片。
很自然的,我们又是一场激烈的网爱。
天一亮我就睁开眼睛,想到柯平,我免不了爲他的处境担忧。能破了这案子,除去一群败类,那是人民之福;但面对的是一帮大权在握的高官,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有如蜘蛛网般,可是千险万阻啊,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见不著当天的太阳了。
我似乎感到我已失去了柯平这位好友,心里难受得很。因爲是周六,不用上班,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柯平的事,情绪感到压抑。
过了一阵,我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又想到了陈芳。一想到陈芳,就想了很多,想到她成熟的少妇神态、想到她情意款款的样子、想到她昨晚情欲波动的模样……我的小弟忍不住坚硬起来,涨得难受!
清晨本就是性激素高分泌的时候,我摸摸膨胀的小弟,幻想把陈芳压在了身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拿起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刚一接通,传来黄静悦耳的声音:“乐哥,你这大懒猪,还不起床啊?几点啦!”我看著硬梆梆挺立的小弟,想黄静要现在在身边多好,可以让她帮我解决问题。於是说道“我正想你呢!现在硬得难受啊,你快点过来救救我吧!”
“胡说!快点起床了,我在你门口啦。”听她这麽说,我有点纳闷,她不是有钥匙吗?自己开门不就得了,肯定是想让我起床。一想到黄静那光滑如绸缎的身子,我一骨碌跳下了床。
我喜欢不著一丝睡觉,就这样赤裸裸、挺立著yáng_jù跑去开门。对於裸睡,黄静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後来被我同化了,也喜欢赤身luǒ_tǐ睡觉。
一打开门,刚叫了声“宝贝……”,我立刻就傻眼了。
门口站著的不止是黄静,还有杨柳、方清清,都瞪大眼睛看著我。而我硬梆梆的小弟,不知羞耻的犹在微微跳动。
就这麽楞了一下,我醒悟过来,赶紧说声“rry ”,掩盖要害,一溜烟回房钻到被窝里,羞得要命,这让我以後怎麽见人啊!
一会,我听到她们进了客厅,黄静说“你们等会”後,没一会就来到我床边,美丽的脸上红晕未退,也不说话,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窝狠狠拧了我一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叫声。她才说:“看你乱来!”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我怎麽知道她们也来了?”,黄静白了我一眼:“笨死了!要不我有钥匙,怎麽还要你开门啊?”我只好扮个无辜的鬼脸。
黄静也不说话,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捉住我的小弟,低头就把它含进嘴里。
我不可思异地看著她,搞不清楚她今天怎麽这麽大胆。她的两位好友就在客厅等著她呢。
从yáng_jù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舌头撩过马眼的酥麻让我陶醉。但不久,小弟又被黄静的牙齿刮到了,我轻轻“啊”的一声。黄静擡起头歉意地看我。这时,传来方清清的声音:“黄静,好了没有啊?这麽久。”
黄静不好意思的看我,说:“乐哥,我们要去逛街,我没钱了。”我指指电脑台上的钱包,说:“卡里有,你先用著。”黄静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乐哥!”
高兴的拿了卡,道声“!”就走了。
客厅传来她们的嘻笑声,只听得方清清说:“你进去那麽久,都干了什麽呀?”
杨柳说:“肯定抓紧时间做坏事了。”黄静忙说:“没有啦。那像你们俩,就只想干坏事。”方清清又说:“还说没有,看你口红都掉了,还不老实交代。”嘻嘻哈哈中,听得黄静说“乐哥,我们走了”,就听到门“砰”的给关上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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