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回去,不是工作就是去医院陪着哥哥。
自从在李府幻境中看到了上任魔尊就是她哥之后,她潜意识中就在回避这件事。谢长温猜的很对,她并没想起所有的事,却隐隐觉得这是有人精心布的局,将这看似毫无关系的一切串联在一起。等哪天真相大白,她能平淡接受这一切吗?
在御虚山闲了两天,慕季萌自觉升级了,不肯再被众师兄坑着玩。于是又去闹祁修雅,这回是问他借琴,一开口就是借伏魔琴。
祁修雅倒没什么反应,只问她会弹吗?
慕季萌充当大尾巴狼:“我学过古筝,原理应该差不多,我研究两天。”
三天之后。
“学了多久?”
慕季萌抱着琴在师尊慈祥的目光下老老实实地道:“两个时辰。”
“……”
祁修雅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卷轴,摆好了琴,试了几个音,亲自手把手教学。
四师兄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和谐友爱的一幕,一时舌头打结,几次都没把话说顺溜。
两人除了刚开始抬头听他讲话,接着该教教,该学学,几乎不受影响。四师兄顿时生出一种挫败感——都是徒弟,怎么还分“亲生的和捡来的”。
“捡来的”徒弟终于传完话,打算自动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断断续续的琴音也停下了,祁修雅问:“大长老知道了吗?”
四师兄:“知道了,大长老让我来问问师尊今年的凌绝令可要派谁去历练?”
凌绝令。
一个让御虚山头疼百年的历练。
令他们头疼的不是历练,而是派谁去。
御虚山这个地方,实在太适合养生了,这些年又太过安逸,大家也就都不怎么收弟子了。
而凌绝令的历练,难度不高,去的多半都是小辈。御虚山中的“小辈”也渐渐熬成了“长辈”,再无人可去,也就渐渐地不接凌绝令了。
一个门派最多五张令牌,别的门派都在为一个名额打破脑袋,御虚山却恨不得把手中的令牌拱手让人。
知道御虚山的情况,这回只送来了三方玉令。但要从御虚山找出三个小辈来,依然困难重重。
伏魔琴发出一个刺耳的音调,慕季萌一拍琴弦豪气干云主动请缨。却被她的好师尊一把按下去:“三天之内,学会了就让你去。”
慕季萌盯着琴谱发愣。
谢长温果真信守承偌,替御虚山要来了凌绝令,可她要是自己出了岔子,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琴谱上只有一首曲子,熟悉到刻入灵魂。
☆、苟(捉虫)
之后三天,为达目的不罢休的慕季萌勤学苦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赶在第三天胸有成竹地在祁修雅面前弹奏了一首《小苹果》。
祁修雅波澜不惊地听完,问:“给你的琴谱呢?怎么不练?”
“古语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慕季萌顿了下,“若是按着琴谱来也不是不行,只是师尊,徒弟不是贪图安乐之人。”
一语双关。
其一是说,我不仅学会了弹古琴,还会举一反三,自己谱了曲,可把自己牛x坏了,叉会儿腰。其二,我不贪图安逸,故而非常乐意为御虚山目前的困境——凌绝令凑人数问题分担重任。
接触到祁修雅的眼神时,慕季萌没来由得又是一阵心虚,却听他道:“你想去就去吧。”
“狮虎虎,你最好啦!”慕季萌知道祁修雅一定会同意,没想到竟这么好说话,眼睛一亮作势要往祁修雅怀里扑。
祁修雅可能还不大习惯,手指一动,五根银针又出现在手中,他道:“又哪疼?”
慕季萌忙收住脚。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发带被吹起落在肩头,他逆着光,似笑非笑。一袭黑袍都能将他衬得风华绝代,盯着自带滤镜的祁修雅,慕季萌咽下了嘴边笑嘻嘻无遮无拦的话。
不疼,心痒。她想。
临行前一晚,另外两人还是没定下来,谁都不愿丢这个脸。凌绝令如烫手山芋般在众人手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祁修雅手中。
慕季萌给祁修雅提建议,不如易容改面,亲自上阵。只要脸皮厚,只要学会苟,不怕被认出。祁修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将玉令搁在茶几上,干脆闭关修炼,眼不见为净。
是夜,她再次夜探禁地,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捷径路口,却见一只大白狐狸蹿出来拦住了她的路。
慕季萌想躲,可快不过狐狸,打着哈哈道:“这么巧,你也来散步啊。”
“是挺巧,哪不能去往哪走。”曦鸿像是随口吐槽了句,也不借题发挥,望着月光吐纳,“我这叫吸收日月精华。”
“那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眼见此路不通,慕季萌扭头就走。
禁地是去不成了,曦鸿必然是代表祁修雅来的,换其他路没准又会遇上谁。上回是误打误撞,现在是对她有了防备。
慕季萌烦躁地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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