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做爱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
枕头上。我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操着二姐的骚逼,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摇得床咯
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
下唇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rǔ_fáng,咬得她死命将我
的头往rǔ_fáng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高潮的。
我就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
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避孕套的习
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妈妈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
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
射了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骚逼里。
二姐高潮了七八次,全身的精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jīng_yè,
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一样,全是我们的汗水和ài_yè。
后来二姐和我说,我那个时候就把她操怕了,以至于妈妈和大姐加入时她不
仅不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最爽的,现在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那就是从背后插入。看着雪
白美丽的胴体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着我操,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
容。
我尤其喜欢用这种姿势操二姐,因为她那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大屁股是最令
我满意的部分,我经常一边干她一边打那屁股,而且我可以轻易而举地gāng_jiāo,干
得二姐làng_jiào连连披头散发呼天抢地。
她那时最yín_dàng,什么话都敢叫出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gāng_jiāo。抱着二姐雪白的屁股从背后操他,看着我的鸡
巴在二姐那yín_dàng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实在是非常的享受。二姐开始时还是用手撑
着床,后来就变成了用脸撑着,不停地咬床单避免自己叫得声音太大。
从我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二姐半边脸上那种又痛苦又欢乐的表情,可以清楚
地看见二姐的两个大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当我射进二姐的子宫时二姐脸
上那种满足失神的表情最爽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二姐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
意,而做爱时脸上表情之丰富简直令人神魂俱醉。
那次射完后我也垮了,就那么压着二姐倒在了床上。二姐更是早就没有了一
点力气,本来要为我清理jī_bā的都没有干成,我们两个就这么赤裸裸紧紧搂在一
起睡着了。
幸亏第二天是星期天,否则非出乱子不可,因为我们是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要是要上课,早就被老师过来敲门了。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当时和二姐luàn_lún真的是天意。因为按照那个年纪我们居然
还能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不可能的事,其中绝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两个平日里都
很乖巧,而且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肆无忌惮的做爱。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内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有些老
师和同学一直到二姐上高中了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是住在一起的。
自真正做爱之后,那就几乎变成了常事,最开始是天天做,后来二姐担心我
的身体,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次。当时我的性慾并不强,要
是现在可绝对忍受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她初中毕业。
她一直没有怀孕过,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是不
能怀孕,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之,我搞了我家里的第一个女人,让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个性奴隶,而她是
我的亲姐姐。
(三)
和妈妈开始于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那时我都快十六岁了。
大姐只比我大三岁,但她上学早一年,因此那个时候她都考上北大了。
大姐在我们家里算是一个特例,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可能由于小时候家里太
穷,所以她特别现实。
她的梦想是:「上北大,出国,有车。」现在三个愿望都实现了,而且有了
自己的小公司,算是个小富婆。
这个时候大姐却不干了,老想把公司交给我,结果我现在是一边上学一边替
大姐打工,而且是一分钱的工资也没有的,想起来就不爽,只想chā_tā,插死她,
看她还敢不敢剥削我。
我们家景况的真正改变是在我读初二的时候。那时候四叔很是赚了不少钱,
把三叔和五叔都拉到云南去了。
那年爷爷过六十大寿,家里摆了一百多桌酒席,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花
了好几万。对于以前来说,那好几万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可那个时候就不怎么样
了。
我一直都怀疑四叔在云南是真的只做布匹生意还是干过什么别的勾当,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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