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几个伙人瓜分了公司的财产,各奔东西了。
他们也留了一份给我,然而却完全比不上我多年一直从我本应得到的收入中
分出的投资。
我找到kevin,在他的独立工作室拍片,然而kevin现在是小有名
气的电影制作人和后期负责人,工作室很少一部分资源使用在成人行业。
我依旧靠着原来积攒的人脉拍片,但是只足够一个月一到两部的量。
还有就是由于我原来积攒了近千部的大小风格各异作品,所以大众对于我的
需求基本上饱和了。
我的收入加上原来的积蓄只够维持平日生活和药物的供应,尽管我一直通过
吃代餐准确的控制身体的需求,并且去势对于降低激素对身体的伤害还是有一定
的作用,但是两年来疯狂的工作已经使我的身体透支。
我的jī_bā越来越难以硬起,shè_jīng也越来越痛苦。
我的胸围已经膨胀到145cm,使得我把最后一点积蓄用在了给rǔ_fáng内部
植入支架的手术。
我的关节因为要承担巨大的负担而出现了磨损。
我的面容因为长期劳累也愈发的憔悴。
一般在这个时候,过气的艳星都会去拍摄一些重口的来赚钱,可是同样
是由于我的胸部和臀部大量地植入物,玩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我想到一个意,那就是qún_jiāo。
我跟kevin说了自己的观点,他也表示会支持我。
我们找到了原来直播过的电视台,他们虽然开价比那次人妖皇后之争低了三
分之二,但是热度依旧不减。
我把自己的职业生涯寄希望于这个计划——直播史上最大规模的人妖强制肛
交kevin按照我的意愿,设置了一个台子,把我呈狗爬式缩在上面。
我的眼睛被蒙上,菊花就这么敞开着,为了这次直播,我三天没有吃任何东
西,包括代餐,并且进行了彻底的灌肠。
kevin找来了1oo名拥有健康证明的志愿者。
规则是这样的,每个人使用前先润滑自己的yīn_jīng,然后有三分钟时间插入肛
门,如果没有射,则走到另一端让我给用嘴弄。
每五个人用后工作人员彻底清洁一次。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在数十个直播镜头下我被拘束在台子上,拖着jī_bā噘着
屁股,等着一个人的冲击。
一开始十几个人,我还可以保持表演状态,等到三四十个十个时我的大脑已
经空白了,只是清洁时水流的冲刷还有偶尔几个坚持很久的人chā_wǒ嘴时我才有所
清醒。
由于职业本能,我满脑子都是插入者jī_bā的形状。
再到后来,我可以清楚的感到我的gāng_mén脱垂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更多的
人还没插满三分钟就跑到前面来享受我精湛的口技。
我也不用工作人员喂我水了,我光吃他们的jīng_yè就可以补充体力了。
等到最后几个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麻木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每被干一下,
眼前的金星就多一些。
经过四个多小时昏天黑地的xìng_jiāo,我创造了一项不会被人记住也应该不会有
人愿意挑战的世界纪录。
最后,参与的1oo个人和下半身肿胀不堪,每次呼吸甚至都有jīng_yè从口鼻
喷出的我影留念。
这次令人印象深刻的qún_jiāo挑战虽然给我带来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但是却把我
自己的形象扔进了低谷。
我不再是那个精力旺盛的人妖皇后,而是苟延残喘的变态娼妇。
尽管我重新整容修复出精致的面容,又打理了全身的皮肤,但是那种病态淫
荡的印象已经挥之不去了,人们更愿意翻看之前的经典作品来一睹人妖皇后的风
采。
渐渐过气的我干脆决定一条道走到黑了。
我非但没有做缩胸手术反而注射生理盐水以促进膨胀,三个月后已经生长到
16ocm的难以想象的胸围,两个庞然大物比西瓜还要大,总重将近16公斤
,要站起来走路已经很困难了。
为了保持平衡,臀部也先后增加了两公斤的硅胶,看起来和胸部形状类似了
。
耻骨处,臀部,后背上都纹上了侮辱自己的文字,甚至在脸颊上也纹上了「
」(不知羞耻的妓女)的字样。
我最终成为了一个物品,在一些酒吧或者夜总会巡回当作一个摆件展示,拍
的片子也多是放置在那里被机器jī_bā蹂躏,或者电击,或者拿振动棒跳蛋或者飞
机杯强制高潮——甚至都不用捆绑,因为我自己在某些姿势下动都动不了。
正经录制的片子也有,比如一个健硕的女性健美运动员,戴着马jī_bā大小的
假yáng_jù和我xìng_jiāo,叫「legelehu
dick」(传奇的人妖需要非人的jī_bā)有时我还在大公司的大制作剧
情av里客串,比如「xxx」(xìng_ài岛屿帝国)里
面被饲育在神庙里的人形母牛,还有「k」(
yù_nǚ超人出击)里的双性jù_rǔ怪。
这些角色都有一定的知名度,然而我的事业却再也难以重振了。
我的身体愈发不堪重负,rǔ_fáng和臀部都布满了紫色的血管,皮肤发青。
尽管看上去我的身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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