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满足的笑了,但步武并没有因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满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学生也会这么窄,今次真是蓬门今始为我开、不破chù_nǚ终不还。」步武一边吟诗享受,一边把yáng_jù往紫君yīn_dàochōu_chā。
紫君从没想到往昔诵读的诗词,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会变得如此猥琐可耻,然而,这些诗句,却又正正贴切自己现身的境况。
在步武不断的chōu_chā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贯穿。
紫君本是chù_nǚ之躯,yīn_dào自然紧窄非常,被步武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yīn_jīng硬生生挤进紫君幼嫩的yīn_dào内,紫君的yīn_dào肉壁自然紧夹著步武的yīn_jīng,热烫的阴肉紧咬著步武的下体。
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chōu_chā,紫君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步武每chōu_chā一下,紫君就如被铁枝硬生生地插入体内,再在体内散开,把下阴的痛楚随著神经传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怜香惜肉的蹂躪下,紫君初次xìng_jiāo的阴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肤渐渐麻木了神经,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索性展开双腿,让步武毫无阻碍的chōu_chā,紫君只希望步武快点完事,让自己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然而,紫君的放弃态度,却减低了步武的快感,对于毫无反抗的强姦,步武以为这和姦尸或自瀆没有分别,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jīng_yè。步武灵机一转,忽然问紫君:「文学老师有没有教你杜牧的《泊秦淮》呀?记不记得最后两句是什么?」
紫君不明白南战为何突然会问及诗词来,只隐约记得文学老师曾提及是「商女」什么的,但一来当时没有细听,二来现在亦没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无意识地摇头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兴緻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也不记得,恐怕也不晓得怎解,让步老师和你作最后的温习。」
紫君还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觉下体的yáng_jù已抽出体外,而步武亦即时把紫君的身子反转,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
紫君这时才霍然一惊,想起最后一句诗时常在男同学的调笑中出现,一阵莫名的恐惧忽地涌上心头,正想勉力地撑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传来一阵较刚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传来步武的謔笑声:「不要说步老师没什么教你,现在便教你唱唱后庭花,插到你后庭开花!」
毫无滋润的菊穴,根本不是为男性的yáng_jù而设的,只有变态淫虐的步武才会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后开闢这修羊肠小径。
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时爆裂开来。若说刚才步武的chōu_chā是被球棒打击般痛楚,现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桩机般在身后打下一根一根的桩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灭。
从菊穴插入,除了因为紫君的再度挣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后插的姿势亦令步武双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动。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大háo_rǔ,右手亦伸下阴穴附近,不时伸出指头插入紫君的yīn_dào,不时又拔掉yīn_hù上面的yīn_máo,还把yīn_máo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著自己十多年的yīn_máo在面前纷纷脱落,紫君这时除了流泪饮泣外,还可以做什么呢?
近千下的chōu_chā后,步武亦感到自己将要洩精了,这时,步武双手托著紫君双腿,一把将紫君从后抱起来,抽出yáng_jù,移前再插xiǎo_xué,一面把紫君上下拋动,一面走近摄录机前,要把自己shè_jīng的过程来个大特写。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双手掩著脸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但步武却謔笑地道:「紫君同学,在镜头前要笑多点,否则令人看得不兴奋,便要在yīn_dào内洩精了。」
紫君一听大惊,慌忙放开手央求:「步老师,不要呀!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见是危险期,心中更为大乐,只是嘴里却说:「里面、外面我也可洩
精,不喷在里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欢容点,弄得我高兴,我便喷在外面吧!」
紫君听罢,即时展开笑容,还强装享受的样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姦淫著,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顏始终不能持久,何况在步武连番拋动下,一时失去平衡,便惊叫起来。这时步武亦已是强弩之末,趁势便道:「很可惜,你已错过机会,现在已补救不来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师不要呀,我很喜欢,很喜欢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泪来。
可惜,无论她怎样央求,只换来步武无情的一句:「好好照顾我的子孙。」便感到yīn_dào内的yáng_jù发出一阵不规则的跳动,从步武的guī_tóu上喷出一股浓密的热流,直往子宫深处射去。紫君虽然努力挣扎,但仍确切感受到自己的yīn_dào随著热流的pēn_shè而收缩,把热流全推向子宫内,与自己这个月成熟的卵子结合,女性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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