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同的,到是你,最近怎么样了。”吕琛端起茶杯轻泯一口,略带深绿色的茶水冒出白气,散发着诱人的茶香。
“越来越差劲了,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照这个状态下去,怕是撑不下几天了。”男子面无表情的说,他自从小时候练功走火入魔后就有了后遗症。每天总是处在半清醒半疯魔的状态,并且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吕琛给他找到了一个名医减缓了他疯魔的时间,可现在距离那时候已经过了好多年了。他又开始疯魔了,之所以整日倒立就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多年前的名医说过,你如果这一次能好过来便是治好了你。倘若没有好过来,你便永远的不会清醒了。显然,你没有好过来。”吕琛说话很平静,只是他的双眼红了。“晨,过来,陪我说说话。”吕琛的话音有点颤抖,略带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心中深处的感情。
倒立的男子翻身走到吕琛的对面,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我想喝酒了。”晨笑了笑,“就像小时候那样。”晨平静的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喝酒无疑会加重他病情。
吕琛也笑了笑,“好,就像小时候那样。”说罢转身去拿酒,只是转身的那一刻,分明有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护法的位置,原本是晨的。
“你有多少年没有叫过我哥了。”吕琛将陶罐中上了年份的老酒倒进晨面前的碗中,自己则直接抱起坛子喝了几大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你哥。”晨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他不敢猛喝,因为那样可能直接就让他进入疯魔的状态。
“那件事情是我的错,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的,父亲母亲走的早——”吕琛话还未说完,晨直接端起碗碰在了吕琛的酒坛上。
“今天不说这个,喝酒。”说罢晨一饮而尽。
“好,喝酒!”吕琛也端起酒坛一饮而尽。
‘我欠你的,永远也还不清’吕琛的手中紧紧的攥着一枚红色的铁质五角星,五角星尖锐的角深深的刺进他的手中,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留了出来,滴在木质的木板上。
木板上鲜红的血液在吕琛看来,是那么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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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炉灶旁一个精致的小男孩背着一捆柴火,卸在了地上。“娘说了,今年收成好的话让我们去上学,嘻嘻”单纯的孩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从水缸里用半个葫芦舀了一葫芦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炉灶前有一个同样精致的男孩,正从柴火堆里拾起木柴引炉灶里的火。“不,我不要上学,我要当百姓的卫士,参加绿军,保家卫国,镇守边疆。”男孩站起来往大锅里填了几把米,又到一旁用刀切了几片土豆。
“啊?你不去上学啊,那我也不去了,我也去当兵,”水缸旁的小男孩放下葫芦说道。
“哎呦!”切菜的小男孩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木板上。
“哥!你怎么了!好多血啊!”年幼的晨紧紧摁着年幼吕琛的手,“村头的白爷爷说了!流血多了会死人的!”晨惊恐的说。
“啊!”吕琛也害怕了,“不,我不要死,我还要参加绿军呢!呜呜呜~”说着小吕琛哭了起来,“晨,怎么办啊。”吕琛紧紧捂着手,生怕多流出一滴血液。
午休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没有回家,有时候田里的事情忙的厉害,家长们都不会回家的。
小吕琛在呜咽中睡去了,中午这兄弟两个,没有吃一口饭,也没有到田中给他们的父母送去食物。
晨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小马甲上,他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洗去。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搬起一把椅子放在了柜子旁,又在椅子上放了一把凳子,自己爬了上去。柜子上放着一个小木箱子,箱子里是他最珍贵的东西。那里面有几分钱,还有一把弹弓,以及几个啤酒瓶的盖子。
晨将这些东西放进了吕琛的盒子里,自己站在地上,看向了木板上切菜的刀。
“哥,保护好我的宝贝。”晨冲着床上熟睡的吕琛说道,说罢拿起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下去,鲜红的血液滴进了吕琛的嘴里。
“晨!你在干什么!”门外,刚刚回家的中年妇人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进来,惊醒了熟睡中的吕琛。
“晨!你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傻,呜呜呜呜~”吕琛醒后感觉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迹,禁不住抱起晨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中年妇人问清了来龙去脉,眼角也有了泪珠,抱起了这对刚刚年满六岁的双胞胎兄弟。
转眼间,两兄弟八岁了。
“晨,你看这是什么?”刚刚上学回来的吕琛背着深绿色的布包,手中握着两枚红色的五角星,兴奋的冲着晨喊到。
“啊,你从哪里找到的,快让我看看。”晨也很兴奋。
吕琛给了晨一枚红星,“村口的白爷爷给的,嘿嘿,我帮他拔了好久的萝卜呢。”吕琛用袖子擦去汗水,笑嘻嘻说。
晨伸手抹去了吕琛脸上的泥土,“我要让娘把它缝在我的布包上。”
“我也是,嘻嘻。”吕琛将红星摆在布包口的位置,仿佛已经缝上去了一样。
突然,门口有人急切的跑了过来。
“你们兄弟俩怎么还在家,快跑啊!发大水了!快点!”是隔壁的张大娘,张大娘说完就跑了!
发大水两人是知道的,可那年的水却是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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