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哭了很久。
(三)
离开房间的时候,那西亚让我好好休息,并说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得开始接客干活了。
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做一个妓女,我得逃跑,去报警,把这些可恶的家伙都抓起来,那样的话我被拍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就不会被送到我家里…对,这是唯一的办法!
入夜以后,我悄悄的打开房门,惊喜的发现我的那个房间就在楼梯旁边!于是没有多想我便顺着楼梯蹑手蹑脚的摸了下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旅馆,发现这点之后,我一直高高悬挂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
但我还是十分小心,摸着黑向隐约能看到的大门走去。但就在我摸到大门把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既然是旅馆,为什么这么安静?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想去探索是为什么,我只想逃出去,回到家,回到kim的身边告诉他我错了,告诉他我爱他——如果我真能顺利的回到他的身边我将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愿望永远是美好的,当现实却永远残酷。就在我拉开大门的那一剎那,灯忽然亮了,同时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嗨,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我得到的惩罚是被lún_jiān,在十几名女孩面前,我被几个白种男人以最卑劣的方式lún_jiān了。
他们按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把他们那丑陋的生殖器狠狠的插进我的身体疯狂的糟蹋我,我用尽全力疯了一样的挣扎,却换来一种更恶劣的方式——杰里克取来一个装满药水的注射器,把里面的药水注射到我的体内。
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随着那些男人在我身上无休无止的折腾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了兴奋,体内的yù_wàng随着男人的东西在yīn_dào内的chōu_chā而渐渐升腾,当我无法控制的发出因为兴奋的第一声呻吟时,我明白了那些药水的作用,那是春药。
体内的yù_wàng愈演愈烈,我渐渐忘记了挣扎,渐渐忘记了我正在被qiáng_jiān,我只记得当那些男人松开我的四肢之后,我控制不住的尖叫着到处追逐那些男人,追逐着那些白得耀眼的男性生殖器官。
当我终于抓住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张口将他高高翘起的东西含到嘴里疯狂的吮吸起来,而身后,一根火热巨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了我早已湿润不堪的yīn_bù。之后我便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之中,记忆中,那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我醒来之后,杰里克给我看了一段录像,这让我彻彻底底的崩溃了,那是一段堕落到极点的淫秽录像。里面有一个比发春的母狗还yín_dàng的女人连滚带爬的到处追逐着男人,她yín_dàng的笑着喘息着,叉开双腿让男人们干,她给他们kǒu_jiāo,吻他们的身子,吃他们射出来的jīng_yè,甚至下贱到去舔男人们的gāng_mén——那个母狗一样的女人是我。
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女人都会很容易的抛去自己的自尊吧?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我发现经历过那段lún_jiān后,我十分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妓女身份,和杰里克手下的那些姑娘们一样。
我开始接客了,而且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有风度的中年男人,但到了床上他却立刻变了一副样子,虽然正式接客前杰里克让几个姑娘教了我几手以便让我能顺利的应付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和客人,但我还是没想到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个男人在我们都tuō_guāng了衣服后要求以另外一种身份进行交易,我搞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要求:让我扮演一个去看牙的女性患者。
杰里克曾对我说过,妓女收了客人的钱以后便不再是以平等交易的身份来进行生意,换句话说,妓女在这段时间内不再是人,而是供客人随意玩弄的玩偶,他要我紧紧记住这一点。
我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像一个真正的牙病患者一样从敲门开始做起,只不过我没穿衣服。牙科医生在我进门后很热情的问候了我一声,我记不清了,他大概称呼我为「lee」夫人,并且让我坐到椅子上张开嘴。
我坐下并张开了嘴,等待牙科医生给我检查,但等来的不是检查器械。那男人飞快的窜上旁边的桌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硬起来的生殖器塞到我的嘴里。
「夫人,味道怎么样?比起你那个秃头丈夫的jī_bā来好吃多了吧?来吧,告诉我……」他捧住我的脑袋摇晃起屁股,像捣蒜一样把他的jī_bā在我嘴里捣个不停,「夫人,你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操你丈夫的?」
也许玩这种游戏让他十分兴奋,还没等他尽情的意淫一番从他生殖器里面喷出的jīng_yè就射了我一嘴,这让我感到十分恶心,于是趁他不注意,我把嘴里的脏东西吐了出去。
第一次生意很快就结束了,shè_jīng后的男人看来再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玩下去,他胡乱的在我身体上抓揉捏一番然后便穿上衣服走了。当然,嫖我的钱不会到我的手里,如果客人不带我到他们自己的地方去,我是收不到嫖资的。
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客的原因,接了那个中年男人之后,那一天杰里克没让我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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