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向一这部分,我越来越养,养得入骨,我拚命靠拢双腿,但根本合不拢,我拚死
扭动自己的腰来逃避凌辱,但反而受到他更有力的触摸。
我的腿缝好像开始有点湿滑,两只手指就将我这湿滑的分泌物涂到我的花蕊附近。
经过了更长时间被凌虐后,我已筋疲力尽,闭了眼睛躺著,好似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一样,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任凭宰割,让他为所欲为。这时他才打破了静寂很久的
沉默,说:我帮你涂点滑油,会方便点,舒服些。
他没有管我有怎样反应,加事实上,我也已无力气及精神去回笞他或拒绝他,只觉
得他的手指在我的禁地搽上了厚厚的一层又软又滑的润滑剂。我不敢看,也不敢想
像将会怎样。
随后,我感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了我的小腹,进而全身,让我气都透不过来,然
后一团热的硬物逼近了我的大腿内彻,胀的说不出的难受,随著这个感觉的入侵,
我突然被一阵撕裂的剧痛所袭,筋疲力尽的我,仅仅来得及觉到全身的冷汗和痛得
大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我恍如死去复苏,事后,我在自己的手袋裹找到一绦沾
血的纸巾。天啊,这是我自己的第一滴血,就这样毫无价值地失去了。后来我才查
明,我的病人就住在他楼上,原来这幢房子的层数和电梯数字是相同的,我错在按
习惯的一个楼数。竟遭到这恍如隔世的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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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姐姐小英
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o急救车早已在那
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
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
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o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
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
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
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
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
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
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
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
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
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
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
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
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rǔ_fáng肯
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
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
别是关键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
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
说:“怎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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